林俏看着手上的照片,張良長相随了張春生,都是國字臉,看着挺正派的臉型。
許是因爲雙腿斷掉的原因,張良的表情十分陰沉,像是縮在角落的毒蛇。
把他的正派臉型全給壓下去了。
“這個張良也不是什麽好人,喜歡玩女人,因爲張家自許名門士族,對血脈要求很嚴,所以。”
陸銘說到這兒猶豫了,考慮要不要繼續講下去,畢竟内容污耳朵。
“所以什麽?”林俏反問,看到陸銘還在猶豫,便把目光落在照片上。
看了一會,她替陸銘說出來真相。
“所以欠了不少風流債,斷了他的子女緣。”
嗯?陸銘驚愕臉,思考片刻後說道:
“他明面上雖然沒有子女,但是有一個女人替他生下了私生子。”
“不是親的。”林俏特别斷定的說道。
嚯哈哈,陸銘要笑死了,這個不是親的太有沖擊力了。
自打斷腿後,張良可是把那個私生子看的很重。
要不是張家現在是多事之秋,張良都想把那孩子搶過來帶在身邊養,至于孩子娘。
呵呵,隻能說張良真的很渣,他就沒考慮過孩子娘。
聽陸銘把那段風流史講完,林俏一頭黑線,隻能說貴圈真亂。
兩人說笑了一會,陸銘這才問道:“要給張良治腿嗎?”
“張家沒好人,給張良治好腿後,他們還會提别的條件。
與其讓他們不停的來惡心人,倒不如一開始就不答應。”
“假意答應不行嗎?”陸銘皺眉,張家這個餌很重要的,是一步很妙的棋。
“不用假意答應,倒不如一口吞下。”林俏看着陸銘認真問道:“能吞下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同時吞下四水集團與張氏集團很難,胃會撐着。”
陸銘說到這兒低頭盤算,既然吃不下,那就隻能找人來合作。
不管怎麽說都不能爲了小錢錢,就讓俏俏背上莫名的惡因。
就是他之前制定的計劃得調整。
陸銘摸着下巴琢磨,他得拉兩個合作者,找誰好呢?
謝家應該沒問題,他們與四水集團有仇,而且純野早晚都會找上門報複他們。
剩下這個找誰?杜家還是王家?
“如果要找合作夥伴,你看是杜家好還是王家好?”陸銘問。
“王思變這人面相挺奸的,是個心眼多的,在利益面前怕是守不住底線,不是好的合作夥伴。”
“是嗎?”陸銘有點小驚訝,能得俏俏這麽個評價,王思變怕是得哭死。
這跟打進冷宮沒多大區别。
“王家有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嗎?”陸銘問。
“目前沒有,在咱們與他們也沒利益突破的情況,得罪一個小神醫,他們除非腦子進屎才會這麽做。”
林俏眨眨鳳眸,把自己在大酒店給王思變治病經過講一遍。
那個老東西話說的很漂亮,态度也放的軟,就是眼神不老實。
還有他的兒子王平生,話裏話外去内地投資是施舍,這讓林俏聽了很不高興。
要不是爲了賺錢,他王家能去投資嗎?
賺了錢還想當聖人,還想得到别人的感恩戴德,這就過分了。
陸銘聽完經過也是一個勁的搖頭,隻覺得王家父子莫名其妙。
“據我所知,王家在深城的投資動作很大,準備大幹一場。”
“他們就是準備大幹十場也沒用,他們骨子裏透着高高在上,施舍的味道太濃。”
林俏搖頭,“商人追求利益最大化我沒意見,但是你不能一邊賺着别人的錢,一邊罵娘。”
“确實不能這麽幹。”陸銘悠悠一歎,
“還是燕國太弱了,如果燕國夠強大,我相信他們不敢這麽幹。”
說到這兒,陸銘又想起一件事,沖林俏說道:
“香江的李家也去内地布局了,不過他們主要是拿地,我想參一腳。”
“爲什麽?”林俏問。
“因爲他們太商人。”陸銘記得前世這個家族就沒少拿地,而且好多都沒開發。
拿了地屯上幾年,轉手就是幾倍的利潤。
這麽做他們是賺錢了,可是卻損害了當地老百姓的利益。
陸銘把他們可能出現的騷操作說出來,林俏也聽的一頭黑線,确實挺惡心人的。
雖然他們的地産公司也屯地,卻不會跟老百姓争利,拿的都是荒地。
但是李家拿的地往往都是老百姓的,真要放上幾年就能賺幾倍,爲什麽老百姓不能自己屯。
“這事想要阻擊不容易,咱們也沒那麽多資金,
就算是這次把四水集團與張氏集團都吃下,也阻止不了。”
“我知道阻擊不了,所以我想從兩方面下手,一是跟他們搶地,把價格擡上去。
二是從政策下手,明文規定拿了地兩年内必須開發,而且還要防爛尾。”
陸銘勾起嘴角,他對後面可能出現的問題很清楚。
隻要政策到位,把漏洞都堵上,倒要看看他們怎麽空手套白狼。
但是想要政策到位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所以他們還是得想辦法搶地擡價。
那麽好安居房地産有限公司就得加大投資力度。
等到兩人把事情說的差不多了,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午睡的人紛紛醒來。
林俏與陸銘離開書房,來到客廳與四人開會。
陸俊生與楚流雲都是大忙人,他們出現在這裏就是爲了商量接下來的做空。
聽到計劃有變,陸俊生與楚流雲一句怨言都沒有,立刻沉思對策,解決問題。
任勇與吳萌萌聽的雲裏霧裏,做什麽做空,什麽做多,聽的他們丈二和尚。
這讓兩人倍受打擊,都是大學生,爲什麽差距那麽大?
兩個好奇寶寶不時提問,偏偏陸銘還沒時間回答,于是從書房找出幾本書扔給他們。
有時間就多看書吧。
張家,張春生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床前是坐着輪椅的張良。
“老三啊,張家的以後就隻能靠你了,成與不成,全看這次了。”
張良沉着臉,眸中射出寒光,整個人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他冷冷問道:
“父親覺得計劃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