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他倒閉的太冤了。
盧廠長越想越氣,看向胖财務的眼神帶着殺氣。
看的胖财務頭皮發麻,冷汗嘩嘩的流。
他幹了大半輩子财務,早把财務那套握的門清,知道怎麽做假賬做的以假亂真,也知怎麽平賬。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做的完美報表在陸銘面前一文不值,都沒多花幾個心神就查出來了。
這怎麽可能?
“你還不去補賬?是等着我報警嗎?”陸銘盯着胖财務反問。
“我。”胖财務張嘴想解釋,卻見陸銘不耐煩了。
陸銘提筆刷刷寫了半張紙,随後把紙遞給了一直沒什麽存在感的律師。
“徐律,麻煩你了。”
“應該的。”徐律起身恭敬接過紙張掃了一眼,然後擡起眼皮打量胖财務,嘴角勾起冷笑。
在陸總面前玩花招,這跟老壽星上吊有什麽區别?
“胖财務,走吧,我送你進去喝免費的茶,吃免費的餐,”徐律說到這兒挑眉,“不用謝我哦。”
胖财務氣的握緊雙拳,他謝個鬼啊謝,他一點都不想去吃去喝,他隻想撈點小錢錢而已。
眼看躲不過去,胖财務慫了。
“陸總,陸總,我錯了,求您放我一馬,我不想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出事啊,
我出事他們就沒法活了,陸總,我求求您了。”
胖财務扛不住壓力跪下求饒,“我願意補款,我我,”
胖财務一咬牙一跺腳,這才繼續說道:“我願意接受公司罰款。”
“說的好像不願意就不用補款似的,你有那麽大的臉嗎?”
徐律不屑的眼神掃過胖财務的臉,“哦,你确實臉挺大的,可惜臉再大也不好用。”
說完徐律晃着手裏的紙張,轉身走了。
陸總與盧廠長還有事要談,他得在外面把這個臭蟲解決。
不僅要補款,還得吐血,不然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陸總的錢很好貪。
陸銘沖胖财務擺擺手,“你出去吧,這事由徐律負責。”
胖财務還想在求,被陸銘一個眼神吓退,隻得可憐巴巴的退出去。
在離開前還恨恨的瞪一眼盧廠長,惱恨盧廠長沒有幫他求情。
瞪的盧廠長火大,他還沒追回自己的損失呢。
想到這兒盧廠長向陸銘問道:“我能追回自己的損失嗎?”
“如果賬本還在,追回沒有問題,不過。”陸銘瞅一眼盧廠長,看的盧廠長一顫,這才說道: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建議你花錢請徐律幫你處理,這事他擅長。”
“欸。”盧廠長一想有道理,于是告一聲罪,趕緊追了出去。
不大會盧廠長回來了,臉上帶着激動與肉疼,坐到陸銘對面小聲說道:“徐律的費用真高啊。”
“怎麽個高法?”陸銘反問。
“全權由他處理,需要支付讨回款式的一半。”盧廠長咽下口水,
“如果不由他全權權負責,則是按出場次數收取,每場十萬,且不保證讨回的錢數多少。”
盧廠長覺得徐律的條件真的很苛刻,思來想後最終選了前面的,支付讨回款的一半。
最起碼可以保障他有一半的收益,如果是後者,鬼知道最終能讨回多少呢。
說不定還得虧錢。
“你選的支付一半?”陸銘問,看到盧廠長點頭,贊道:“你很聰明。”
“怎麽說?”盧廠長請教。
“事關自身利益,徐律肯定會使出全身懈數幫你讨回小錢錢,保證不讓胖财務占一毛錢的便宜。”
這話盧廠長特别認同,他也覺得徐律爲了自身的利益也會全心做事。
這事很快揭過去,陸銘與盧廠長繼續談公事。
林俏與謝鴻幾人吃了中飯,又坐在那兒閑聊了一會,這才分開,回到套房,沖了一個澡,開始午睡。
她是睡着了,吳萌萌卻睡不着了,出來一趟讓她明白這世上錢挺好賺的,也挺好花的。
如果是以前找個工作,拿個死工資,過上平凡而簡單的生活,她會覺得很幸福。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的野心與欲望不知不覺間覺醒,讓她不甘心于平凡的生活。
再想想自己的小愛好,吳萌萌對未來迷茫了。
是聽父母安排呢,還是自己出來闖一闖呢?
兩條路擺在面前,吳萌萌不知如何落腳,她來到林俏的房門前,想敲門,又怕打擾林俏。
最後歎了一聲,躺在客廳沙發上癟嘴,弱小無助又可憐。
等到林俏午睡結束,出來就看到吳萌萌擺着那個表情睡着了,頓時覺得好笑。
其實當初林俏是看好吳萌萌學設計的,因爲這孩子繪畫天賦很不錯,而且也正經學過。
又喜歡美,雖然沒有正經學過服裝設計,設計的服裝穿在她身上仍然很好看。
比商場賣的都好看。
若是正經學習,說不定就是一位大設計師。
可惜林俏不是她的爹娘,做不得吳萌萌的主。
看來這幾天深城行刺激的不行,再加上上午賺的小錢錢,這孩子會迷茫也屬正常。
林俏先去洗手間洗漱,許是吳萌萌并沒有睡沉,等到林俏洗好出來,吳萌萌已經醒來。
“要開工了嗎?”吳萌萌揉着眼睛問。
“是的。”林俏答。
吳萌萌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沖進洗手間。
接下來就是一陣兵慌馬亂,等到兩人再出門,已經打扮一新。
來到酒店特意收拾出來的診室,那裏已經排了不少人。
任勇已經在門口發牌子,告訴大家下午隻看二十位病人,沒有拿到牌子的可以回房間休息了。
那些沒有排到的很失望,希望可以多加幾個名額,任勇笑着拒絕。
開玩笑,二十個病人的工作量已經很強大了,有些病人不僅要吃藥,還得針灸與按摩。
就林俏一個人忙活,再多就是想累死林俏了。
他怕自己這麽做了,會被陸銘打死。
眼看是說不通了,病人隻好帶着無奈離開,不過他們走了,卻留下了身邊的工作人員排隊。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一直排,就不信明天還能輪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