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雲表面鎮定,心裏也震驚的不行,他知道陸銘在股市很厲害,沒想到看賬本也這麽厲害。
陸銘一舉降服财務,接下來就簡單了。
别看房地産成立不久,卻沒少賺錢,隻是錢又投資了,所以沒得分紅。
看完公司的情況,财務松了一口氣,抱着賬本離開,再也不敢小視陸總。
随後辦公室就剩下陸銘與楚流雲,陸銘思考片刻這才說道:
“我想成立一家證券公司,你覺得可行嗎?”
“這個難,證券公司不是那麽好成立的,不僅要有人手,還得有資本與圈子。”
楚流雲低頭盤算片刻,這才擡頭說道:“如果你能聯合幾個大家族,這事可以操作。”
陸銘挑眉,聯合投資嗎?
也不是不行,不過要找哪幾家合作得好好的思考,再就是股權也不能分的太散。
“這事你給拟定一個章程出來,回頭我與林總商量後再做決定。”
“行,林總什麽時候回來,我太太與孩子都想她了。”楚流雲問。
“這個不好說,林總這段時間挺忙的。”陸銘聳肩道。
“是忙的沒時間來香江,還是想把香江的大佬給吸引過去?”
楚流雲挑眉反問,一副我已經看破的表情。
陸銘哈哈大笑,這個楚流雲果然很聰明,确實把林俏留在深城他有私心。
雖然不少人看好深城的發展,但是仍然有很多人不願意去投資,甚至連過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林俏出現在深城,還給不少大佬看病,那些想看病的,想算命的。
隻要他們有所求,就得想辦法出現在林俏面前。
隻要他們去了,進了四季春大酒店的地盤,就難免看到當地的開發。
因爲四季春大酒店就建在開發區。
那麽多人投入建設中,想想都熱血沸騰。
就算那些過去的大佬不全部投資,能拉去一部分也算成功。
這事陸銘擺的是陽謀。
楚流雲能看破,其他聰明人應該也能看破。
“陸總,你是這個。”楚流雲伸出大拇指,隻剩下佩服。
“好說好說。”陸銘笑着起身,這個公司看完了,接下來就要去藥廠。
得把藥廠的底摸清楚,然後去通達投資有限公司。
深城那邊的藥廠要落地,另外陸銘還想去申城投資,未來申城可是東方明珠,發展前景遠大。
現在去申城占上一席之地,未來光是地皮都能大賺一筆。
“你先去投資公司那邊,告訴陸經理準備好大筆投資。”陸銘道。
“是。”楚流雲大聲應下。
很快兩人出了公司,分道而行,各忙各的。
陸銘到了藥廠,第一時間叫來盧聖廠長。
盧廠長是收購過來的藥廠的老廠長,本事是有,就是運氣不好。
現在被陸銘委以重任,做的特别好,一年多的時間,藥品專利拿下了三千多款。
别看藥廠不大,現在的估值特别高,大部分估值都是奔着專利去的。
不少人想對藥廠下手,都被擋了回去。
也有人請了一流的三隻手來盜,奈何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保險櫃。
就算是拿着那鑰匙去配都沒用。
盧廠長坐到陸銘對面,态度極好,極爲尊重這位大老闆。
他真的沒想到一個快破産的小藥廠,有一天居然握有三千多款專利。
就算他們藥廠不生産,光靠賣專利也夠吃一輩子了。
“陸總,這是咱們藥廠去年的生産報表,請您過目。”
“嗯,财務那邊通知一下,過來彙報财務情況。”陸銘打開生産報表,順手丢個命令。
盧廠長應了一聲,趕緊通知财務。
陸銘打開生産報表查下,去年藥廠生産了五款常用藥,三款特殊藥,生産量還行。
相比之前半死不活的情況,現在就是生意好到爆。
不過相比那三千多個專利,這麽大的生産量确實小了。
“陸總,咱們的藥廠的生意不錯,您看是不是擴招?”盧廠長問。
“可以擴。”陸銘擡頭問道:“你有拟定計劃嗎?”
“有有。”盧廠長立刻從櫃子裏找出自己拟定的計劃放到陸銘手邊。
陸銘看了一眼繼續看報表,他可沒有林俏的強大神識,得一本一本看。
等到陸銘看完,胖胖的财務也帶着報表過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簡單彙報。
讓陸銘做到心裏有數,這才請陸銘報表。
藥廠的财務同樣被陸銘的速度驚到。
不過他年紀大,什麽風浪都見過,就算心裏有意見,表面上也沒表現出來。
陸銘把财務報表看完,擡頭很認真的打量财務,淡淡說道:“聽過超勇律師事務所嗎?”
胖财務被問的直皺眉,不明白看個報表怎麽扯到了律師事務所,幾個意思啊?
陸銘不等他提問,繼續說道:“那是我投資的。”
胖财務:......與他有關嗎?
盧廠長:......感覺頭上懸了一把劍。
沒想到陸總不僅能力強,還養了一個律師事務所,還是一個成立後從無敗績的事務所。
這就很恐怖了。
陸銘盯着胖财務的眼睛冷笑,把賬本往前面一丢,淡淡說道:
“吃了多少吐出來,麻溜的走人,可免牢獄之災,否則。”
陸銘臉色一沉,吐出四字:“牢底坐穿!”
胖财務頓時感覺額頭冷汗嘩嘩流下,他不确定陸銘是不是真的看出來,但是他不敢賭。
他是聽說過多超能律師事務所的,裏面都是牛人。
哪怕是純新的小律師,上了法庭就沒敗過,這樣一個強大的團隊,他惹不起啊。
“陸總,我/”胖财務還想解釋,被陸銘擺手打斷。
“你吞了多少你心裏有數,我心裏也有數,機會隻給你一次,握住走人,握不住進大牢。”
陸銘說完不在看他,轉頭看着盧廠長說道:
“你之前辦廠子倒閉是有原因的,識人不清,還不會盤賬,你不倒閉誰倒閉。”
盧廠長:......紮心了老鐵!
“他真的侵吞廠子的錢了?”
盧廠長頂着尴尬的表情問,心裏有個聲音在叫嚣,還有一股怒火在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