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沒多少,普通的賬可以做,不過我發現她對管理方面學的很不錯。”
林俏回想自己與趙金花的交流,也點拔過趙金花幾次,當個管理人才培養确實不錯。
管理人才燕國現在也缺,而且缺口還很大,屬于花錢都難請到合适的。
培養自己的人才一直在陸銘的計劃中,這些年他遇到的有天賦的人都會送對方學習機會。
至于能學到多少,這就看各人的緣法了。
“那等會咱們與她談一談,如果她願意就送去電子廠,讓她先從普通員工開始做。”
“行,我再給她列個書單,讓她工作之餘繼續讀夜校,若是能考上大學,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林俏說到就做,立刻取出紙筆開始寫書單。
另一邊候家三口與趙金花吵作一團,因爲趙金花手裏的有木棒,候家三口倒是沒敢動手。
即使如此也夠讓人糟心的,反正趙金花的好心情全沒了。
恨不得提起木棒抽死這三人。
眼看着趙金花與以往大變樣,完全不受他們挾持,候凱急眼了。
他把金寶往前一推,恨恨道:“兒子也是你的,憑什麽由我一人養。”
“好啊,你不想養可以,那你把監護權給我,我自己養,不讓你出一分錢贍養費。”
趙金花紅着眼睛硬着脖子回怼,
“但是你想借金寶的油頭從我這裏拿錢,你做夢去吧,我一分錢都不會多給。”
哼!候凱聽到趙金花要監護權發出一陣冷笑,看吧,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裝。
想用這種手段要走金寶的監護權,做夢去吧。
既然知道了她的計劃,候凱反而不急了,比耐心是吧,那就看誰的耐心更大。
反正金寶在他手裏,他現在就是穩坐釣魚台。
候凱指着趙金花露出奸笑,得意洋洋的威脅道:
“趙金花你當我傻呢,想要監護權沒有萬兒八千的免談。”
“萬兒八千!”趙金花紅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很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
這腦子是怎麽長的?萬兒八千輕飄飄就說出來了。
試問誰家能輕易拿出這麽多錢?
再試問她一個離異還沒工作的女人,去哪弄萬兒八千?
趙金花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欲望那麽大,萬兒八千!
呸,她一分都不會給。
“對,就是萬兒八千,沒那麽多錢,别想我跟着你過。”金寶叉着腰揚着下巴威脅。
把候凱的無賴相學了七七八八。
趙金花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氣。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也不是老鼠,咋就生了這麽一個倒黴玩意兒。
還是說候家的基因太強大了,強大到一點都沒遺傳她?
這般想着趙金花對金寶更加不待見,罷了罷了,既然金寶那麽親近候家,就由着他去吧。
隻是她不甘心啊。
趙金花握緊手裏的木棒,猛的擡眼盯住候凱,都是這個該死的渣男。
都怪他!
一股邪火從心底升起,趙金花腦袋一懵舉着棒子抽向候凱,她早就想這麽做了。
今天要是再錯過,趙金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毫無準備的候凱看着呼嘯而來的木棒吓了一跳,立刻歪頭側身閃避。
可惜躲的慢了點,腦袋避開了,肩膀沒避開。
隻聽砰,咔嚓,嗷!
就看到候凱疼的抱着肩膀蹲到地上,在他面前是斷了半截的木棒。
趙金花看看手裏隻剩下一半的木棒,再看看嗷嗷慘叫的候凱,心裏那叫一個爽啊。
再看看傻眼的候母與驚愕的金寶,趙金花吐出一口濁氣,可算是順了那口惡氣。
正想着要不要再補幾棒子,林俏與陸銘騎着摩托出現在巷口。
摩托聲驚醒了傻眼的候母,她嚎叫着撲向兒子,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扭頭看向掄着半截木棒的趙金花,破口大罵。
“發生什麽事了?需要報警嗎?”林俏問,鳳眸卻盯着候母。
“報,報,這個賤人持械行兇,快讓警察把她抓起來。”候母大叫道。
“是嗎?”林俏淡淡的問了一句,心說這老婆子可真夠作的,不過她得跟老太婆講一講法律。
“老人家,這是你們家嗎?”
“不是,怎麽了?”候母反問。
“私闖民宅,上門鬧事可是違法的,視情節輕重不同分别可獲得三天到三年處刑,并上交罰金。”
林俏盯着候母,淡淡道:“如果對民宅内的權利人造成傷害,視情節與以賠償。”
林俏才說到這兒,候凱先急眼了,他到底是在燕京混了一段時間的人,知道燕國法律不是擺設。
真要給他們安個私闖民宅的罪名,他就完蛋了。
他現在隻是臨時工,還是被人盯着不能犯錯的臨時工,好多人都盼着他犯錯被趕出廠子呢。
所以他絕對不能進局子。
就看到候凱顧不得肩膀處的疼痛,站起來拉着候母與金寶就跑,連句狠話都沒敢丢下。
看着他那慫樣,趙金花恨的咬牙,真想戳瞎自己的雙眼,當年怎麽就看上這麽個玩意兒。
“東家,對不住了,又給你們添麻煩了。”趙金花低頭賠不是,緊張的直搓衣角。
“無妨。”林俏騎着摩托進入院子,看到院子空了不少,知道趙金花這是清了一批廢品。
她也沒在意,停好摩托徑直走向堂屋。
陸銘走在林俏後面,趙金花闩上大門,快步跟上林俏的腳步。
待到三人在堂屋坐定,林俏這才看着趙金花問道:“你想不想換個環境?”
“東家這是不要我了?”趙金花驚的跳起來,滿臉緊張,雙掌握拳,手心開始冒汗。
“東家,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别辭退我好嗎?”
“你誤會了,坐武說。”林俏擺擺手,示意趙金花别激動。
陸銘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看到趙金花一副要哭的表情,也跟着說道:
“沒有辭退你,隻是想給你換一個工作環境。”
“真的?”趙金花的眼睛裏出現光,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穩住情緒。
她還真怕兩人不要她,她也沒什麽大本事,離開這兩位真的不知道幹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