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體積小了,所以數量就多了。
看的陸銘心情複雜,不知道說什麽好。
最後隻好把小白一通猛誇,誇完又哄着小白收起來,咱能不能拿點小的出來。
小白一拍爪子可以呀。
結果就是把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型海洋生物給挨個呈現。
用小白的話,魚大沒刺,吃着過瘾。
而且長在深海,肉鮮又營養。
那振振有詞的小模樣聽的陸銘頭大,除了哄還是哄。
那真是說的陸銘嘴唇都幹了,這才把小白哄住。
爲此陸銘付出了十幾道菜的代價。
“俏俏,你跟小白說一聲,那麽大的家夥可不能随便拿出來,萬一讓人看到就壞事了。”
“行,回頭我敲打敲打它,小白這是放飛自我了。”
林俏有點小心虛的應下,挂上電話後她帶着珠子與圖紙回了學校了。
到宿舍時劉小小他們正巴巴等着呢,看到林俏提着大包進來,一個個眼睛都亮了。
“來,同學們,自己打開看吧。”林俏把行禮包往地上一放,讓她們自己上手。
随後林俏就躺在床上與小白聯系,問問那家夥什麽時候過來。
燕京也很好玩的。
隻是這話小白不信,小白表示我智商很高,才不會上當呢/
想把我圈在你身邊,那是不可能滴。
不過林俏的話小白還是選擇性聽取的,它知道林俏不會害它。
所以那些深海魚它會小心收着,等以後主仆團聚後,再拿出來讓陸銘幫着做成美食。
小白對美食的迷戀暫時是解不開的結。
劉梅他們拿着團紙看,紛紛叫着好漂亮,這時劉小小也把自己制作出來的神器拿出來試用。
别說,雖然是小小的手工神器,用來串珠子真的很方便,可以提高很多效率。
原本一串可能要五分鍾,有了這神器,隻要一兩分鍾就能搞定。
林俏在旁邊都看的新奇,覺得劉小小這姑娘腦子挺活的。
就沖這聰明勁,去機械工程系也能混出個名堂來。
最重要的是劉小小不藏私,把神器分享給了大家,這就難得了。
劉梅她們每人交了押金各領了一款的貨,主要是防止混到一塊去。
幾人說說笑笑間就開始動手了,一開始顯得笨手笨腳,等找到方法,一個個變的心靈手巧。
劉小小與宋南更是串一串喊一聲五分。
喊的那叫一個有氣勢。
林俏在旁邊看的直樂。
陸銘那邊的動作很快,挂了林俏的電話,立刻給朱鵬打電話,朱鵬聽完後覺得這事可行。
挂靠廠子也好操作,毫不遲疑的就給應下來了,不過挂靠需要交一定的費用。
這個陸銘懂,肯定會把費用交上去的。
随後就是選址,爲了方便林俏來回取貨,陸銘把選址定在了離燕大幾公裏之外的地方的。
爲此特意買了一塊地皮建廠房,這事讓光頭跑的。
自打成親後,光頭整個人越來越顯得穩重了,街溜子的氣息離他越來越遠。
光頭的速度很快,兩天時間就把廠房的選址搞定,帶着成果颠颠兒來到了燕大。
林俏是趁着中午吃飯的功夫去看的廠址,地方選的挺偏。
離村子有兩裏遠,前後左右無人煙。
好在離公路不算遠,取水也方便,這就夠了,林俏對此很滿意。
而且林俏也沒打算讓廠子在此落地生根,随着社會的發展,廠子肯定會搬走。
看完廠址,兩人站在路邊閑聊,林俏對羅豔的肚子挺關心的,雙胎需要注意的事項挺多。
主要還是接生手段不夠高很容易發生意外。
光頭也清楚這點,特别認真仔細的彙報羅豔的情況,末了還會問上一句這樣沒問題吧。
要不我把羅豔送過來,您給診個脈?
光頭對林俏的醫術有着迷之信任。
其實羅豔的情況挺好的,雖然沒有婆婆幫着照顧,可是羅母在啊。
羅母就兩個孩子,小兒子還沒成親,有大把時間花費在羅豔身上。
就是陳家父母時不時的過去鬧一場挺讓人火大的。
爲此光頭也很惱火,于是把他哥套了兩次麻袋了。
可是這次陳老大好像是鐵了心想讓父母搬走,并沒有勸阻父母的意思。
光頭提到糟心的家人就火大,他真的想不明白,陳老大有什麽好?
他又哪兒差了?
論長相,除了沒頭發,他長的一點也不比陳老大差。
論成績,他當年可以吊打陳老大兩條街。
論本事,自打下鄉就沒用過家裏一分錢。
反觀陳老大,除了一張嘴外,不有什麽?
聽着光頭在那兒報怨,林俏也覺得陳父陳母腦子有坑。
信心也不待這麽偏的。
不過想到陸銘到的爺爺,好像腦子有坑的還不少。
陸銘的親爺爺現在躺在床上一天一頓飯,身上都長蛆了,也沒人幫着洗一洗。
就這還見天的挨打,陸霜可是恨毒了陸老頭,覺得陸家就沒好人。
要不是她還需要在村裏生活,陸霜連一頓飯都不會送。
光陸霜一個人打就算了,陸霜的兩個弟弟也跟着打。
别看兩人殘了腿,毀了容,下手可狠了,有幾次差點把陸老頭給打死。
那兩個孩子現在大家看到他們都是繞着走。
林俏覺得陳父陳母未來的下場未必能好到如兒去。
陳老大現在能啃老也沒表現的多孝順,将來啃不動了,能對他們好?
陳小妹就是一個自私的,到現在連個工作都不願意找。
輕了重了受氣了,反正她有一萬個理由不去工作。
說自家的事光頭都覺得晦氣,趕緊打住話題,想到了趙金花的情況。
光頭覺得有必要跟林俏彙報一下進展。
“小東家,候金寶被打的住進了醫院,醫藥費還是趙金花交的。”
這話讓林俏震驚,不是吧,這麽狠的嗎?
“誰打的?”林俏問。
“男女混合雙打,就連候母都挨了一頓毒打。”
光頭提起這中倒吸涼氣,他也沒想到候凱那麽毒。
兩人把候金寶打個半死,候母這次是真的看不過去了,就說了兩人幾句,結果惹怒了江文。
其後果就是江文把候母按地上打一頓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