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買回來一直放在空間,還沒時間處理。
要不是想給劉小小找點掙錢的活,林俏還想不起來呢。
她手裏的存貨不多,隻夠劉小小串上月餘,所以這廠子得趕緊建起來。
塑料珠子便宜,顔色還多,在短時間是很不錯的選擇,便是以後這生意也不會壞到哪兒去。
除了串成手鏈,還能串成窗簾,門簾,風水簾,更可以串成各種藝術品。
就在林俏盤算着在哪裏辦廠子時,劉梅他們也回來了。
看到劉小小拿着一串顔色亮麗的手鏈頓時移不開眼,紛紛走過去詢問。
聽說這是樣品,串一串這樣的可以賺五分錢,幾人的眼睛都亮了。
除了林俏與兩個燕京坐地戶外,劉梅她們幾個的家庭情況都不算太好。
劉梅還得從嘴裏省錢往家裏寄,補貼家用。
如果能找個賺錢的手工活,她們也樂意幹的。
每天也不幹多,就趁着休息的時間串上一兩個小時,即不影響學業,又能賺錢,兩全齊美。
幾個姑娘越說越興奮,最後滿是期待的看向林俏。
“俏俏,我們能跟着一塊領活嗎?”
“可以,就是需要押金,你們有意見嗎?”林俏反問。
隻有劉小小一個人接活,林俏可以随便安排,依劉小小的品性也不會做那缺斤少兩的活。
甚至宿舍的幾個姑娘都值得信賴,但是林俏怕到時候其他人聽到風聲也過來接活。
那時候如果沒有押金,有人不願意交貨,或者扣下大部分貨自己拿去私售,
那可不是林俏願意看到的。
與其那時候扯皮,不如現在就制定好規矩,同意就領活,不同意咱也不強迫。
反正這年頭最不愁的就是找人幹活。
不止學校的學生想接這種手工活,那些在家待業的大媽大娘更喜歡。
有些大媽大娘爲了幾毛錢,可以在家糊上一天的火柴盒。
相比之下這串手鏈的活真的很賺錢,林俏也是考慮到照顧學生才定的這麽高。
劉小小也表示需要交押金,看看這麽漂亮的手鏈,押點錢挺正常的。
劉梅幾人也覺得合理,就是不知道押金是多少?如果很多的話,她們也拿不出來。
這事好解釋,押金與貨物的數量挂勾,你拿的貨多,押金自然多。
不過林俏是建議他們不要多拿,反正有她在拿貨也方便,做完活交了貨再領新活豈不是更好。
而且每次交活還能領到小錢錢。
聽林俏這麽一說大家都樂了,恨不得現在就能領活。
這想法林俏能理解,便告訴他們下午放學她去領活,回頭分給她們就行。
哎喲,這可把姑娘們樂壞了,圍着林俏一陣謝,謝不算,還哈林俏的癢癢。
這就過分了!
宿舍的笑聲幾乎要把房頂給掀翻了。
下午林俏上的是電子工程學系趙教授的課,趙教授講課很嚴肅,全程不帶笑容。
下面聽課的同學都不敢大聲喘氣,生怕影響了趙教授的節奏。
不過趙教授的課講的也是真好,他不是照本宣科的講,而是在講課時穿插小實驗操作。
總之聽他的課你不會打瞌睡,隻要你能進入他的節奏,就會全程帶着走,可有趣了。
下課時林俏把自己不理解的問題遞上去,請趙教授指點。
一開始趙教授接到問題直皺眉,因爲上面的問題是他列給林俏書單上的問題。
可是他才送上書單幾天,林俏怎麽可能全都看過,還能提出問題。
莫不是故事顯擺?
這種品性可要不得。
不過趙教授沒有立刻指責林俏,而是在讨論問題的過程中提問,這一問不得了。
趙教授發現自己好像誤會了林俏,那書這孩子不僅看過,内容記的還挺牢。
就是有些内容光記得不行,還得實踐操作,這樣才能理解其中的涵義。
随着讨論,趙教授現在一點也不擔心林俏進研究團隊跟不上進程了。
這位的知識面太廣泛了。
不過下午放學時趙教授又送了林俏一份書單,讓她有時間看看,有不懂的盡管過來問。
不止上課的時候可以問,平時也可以去他的辦公室問。
趙教授表示我很樂意爲你解惑。
拿着書單,林俏沒有回宿舍,而是騎着小摩托去了五進院,先是給陸銘拔了一個電話。
可惜陸銘不在,于是林俏便把空間裏的珠子弄出來,然後又動手繪了幾個手鏈款式。
到時候讓他們串不同的手鏈,串好就能送到光頭那兒,讓他送去黑市試試水。
如果很受歡迎的話,也可以考慮送進供銷社出售。
林俏這一忙活,忙了大半個小時,這時候電話響了。
接起一聽是陸銘打來的,剛從外面回到招待所,一聽林俏來電話,二話不說給回拔過來。
電話裏陸銘講述自己這幾天的戰績,聲音特别興奮,顯然對未來充滿信心。
講完自己這邊的情況,陸銘又詢問林俏那邊的生活如何?
聽到錢教授那邊的研究結束了,陸銘趕緊送恭賀。
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林俏這才聊到想辦個小廠子的事。
陸銘把事情經過聽一遍,覺得這事可行,即幫了部分困難學生,又實現了創業,一舉兩得。
就是内地私營廠子市場還沒放開,得挂靠單位,這事可以找朱鵬幫着解決。
那家夥手裏的路子很廣。
陸銘大包大攬的表示這事交給他,保證給辦的妥妥的。
又一件麻煩事解決,林俏正想挂電話,陸銘突然說道:
“小白去深海轉了一圈,帶回來不少巨形海洋生物。”
這個巨字形容的特别形象,陸銘講到自己當時的震撼,表情還是很複雜的。
好在小白還知道避人,沒在人多的地方拿出來。
首先海洋第一巨鲸鲨,重達二十多噸,拿出來跟個小山頭似的。
小白找到陸銘一口氣拿了五頭出來,讓陸銘看着做,它不挑,隻要好吃就行。
陸銘好說歹說才讓小白換個小的,好家夥,換成了姥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