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所知道的香江厲害的大律師一一請入,爲了綁定他們,陸銘給的待遇那是真的很優越。
相信在同期中沒有哪家舍得下這麽重的本,
還是那句話,錢能搞定的,都不是事。
這次在香江撿的錢,陸銘也沒打算帶走多少,大部分都要留在香江布局未來。
他這一忙就是好幾天,劉峰也帶來了新消息。
那就是上面同意他們的計劃,不過上面也有補充計劃,那就是事不可爲時,要及時向上救援。
總之爲了搞回那些設備,上面也是一二三制定了好幾套計劃。
在充足的外彙下,他們有信心把設備都搞回來。
把聯絡名單遞給兩人,劉峰道:“上面的意思是讓我跟着你們一塊行動。”
“别,你跟着礙事。”
陸銘擺擺手,那叫一個不客氣,說的劉峰直接無語了,他是礙事的人嗎?
“你真不用跟着我們,你走的是正規路子,我們出去搞事走的是暗路子,你跟着不好。”
林俏跟着解釋,至于暗路子是什麽,林俏表示我也不大理解。
劉峰看着兩人沉思片刻後說道:“我也懂暗路子的。”
“你不懂,我們的暗與你的不同,我們會一路撒錢過去。
隻要收了我們的錢,就得替我們辦好事,否則拳頭伺候。”
林俏揮揮粉拳,看着沒啥威脅力,熟悉她的卻明白,那拳頭打人老疼了。
“所以你們就一點節約的意思都沒得?”劉峰忍不住提醒兩人,“有些錢可以不用花的。”
“所以說你不懂,在你眼裏有些錢不用花,在我們眼裏,有些錢必須花。”
陸銘放下手裏的工作,盯着劉峰說道:“破案虐敵你在行,做生意我在行。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你們要的設備我心裏有數,錢我也不缺。
隻要中間人不出差子,剩下的交給我們,你們不用盯着。”
劉峰撓撓腦袋,感覺自己說不過陸銘,這小子一提到做生意的事,眼睛都在發光。
想到國内的形勢,劉峰覺得委屈陸銘了,香江倒是更合适他發展。
說不過兩人的劉峰隻好留下資料退場,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參與行動,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送走劉峰,陸銘拿着自己制定的公司發展計劃給林俏看。
“現在咱們的廠子各自爲政,自由發展,暫時我沒打算把廠子整合成集團公司的形式。”
“嗯,聽你的,這方面你是行家。”
林俏接過發展計劃,好家夥,五年計劃十年規劃都出現了。
看得出來陸銘對公司的未來相當看好。
“其實集團有集團的好,集團也有集團的限制。
就目前的大環境下,各自爲政野蠻發展最重要.......”
陸銘坐在旁邊向林俏解釋他的目的,林俏不懂沒關系,他解釋清楚就行了。
聽的多了,憑大師姐的聰明勁,肯定能學到精髓。
兩人聊了好一陣,林俏也把幾個公司的計劃看完,接下來就看各家公司領導層的本事了。
“我打算在大學待上兩年就畢業,如果不能提前畢業,我就辦停學,之後我會來香江這邊求學。”
陸銘話風一轉,眼巴巴盯着林俏,“大師姐,你要不要随我一塊來香江這邊求學啊?”
“我嗎?”林俏聳肩,她覺得自己可以随意。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随意的态度讓陸銘記在了心裏,于是未來的計劃中一直有林俏的影子。
他覺得自己到哪都可以帶着大師姐,因爲他們的牽絆太多了。
不過他喜歡這種牽絆。
陸銘又用了三天時間安排公司的事情,林俏則是在這三天時間裏接見了杜升越。
服了一段時間中藥的杜升越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當然他希望自己能更好。
林俏也不負重望,開出了适合他的藥方子,并且把藥制成了藥丸子,方便保存與服用。
最重要的是藥丸子也不貴,林俏可做不到十萬一顆的天價藥。
與此同時玄宵的案子也大白天下,登上了香江的頭版頭條,累累罪行觸目驚心。
唯一讓香江警方不爽的就是玄宵的财産哪去了。
他們想了很多辦法,請了不少破案高手,愣是沒找到财産。
就連玄宵老婆的住處都被他們搜了八遍。
于是玄宵積累的巨額财産成迷,坊間傳出玄宵寶藏的消息。
傳說誰要是能找到那筆寶藏,分分鍾成爲頂級富豪。
不少人更是暗搓搓尋找線索,希望一夜爆富。
這些都與林俏兩人沒關系,他們關心的是玄宵雖死,案子怎麽判?
畢竟那麽多人口失蹤,要說全是玄宵與他的那點徒子徒孫幹的,這不現實。
事實也确實如此,經過警方調查,玄宵還養了一支地下團夥,那幫人地盤不大,但是案子沒少犯。
這些人也出現在報紙上,罪行一不,重點人員判了槍立決。
還有一部分判的是無期與數年不等。
反正最輕的也得坐上十年大牢。
林俏看到這裏很滿意。
不滿意的是那些服用天價藥丸的家夥沒得到懲罰。
那些家夥各展神通,最後居然沒一個出現在花名冊上。
也是沒誰了!
玄宵的案子落幕後,緊接着就是李家的案子,他們強買強賣,迫害了不少廠子。
如今案子大白于天下,那些受害者紛紛提出索賠,可惜李家已經破産,索賠無望。
像陸俊升這麽幸運的到底極少。
陸銘看到消息後,便派人摸底,把真正困難的招進公司,安排合适的崗位。
也算是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讓他們不至于失去經濟來源,讓生活陷入絕望。
隻要他們努力工作,未來還有提升的機會,若真的有本事,自己創業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前世陸俊升坐在輪椅上還三次創業成功呢。
陸銘的做法讓不少人拍手,覺得陸少人品挺好,值得結交,倒是意外收獲了一波好感值。
當然了,也有人覺得陸銘就是惡魔,其中三花集團的人最是痛恨陸銘,恨不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