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師,這裏是一本古籍,隻是文字怪異,我們謝家研究多年都不曾參透,望小大師笑納。”
說着打開錦盒,一張泛黃的羊皮卷出現在林俏面前。
咦?林俏上前拿起羊皮卷觀察,這上面的文字确實很特别,但是林俏認識啊。
這是修仙界的一種古文字,羊皮卷上的内容林俏也看出來了。
如果沒有看錯,應該是傳說中的連山易,這文字應該是傳說中的鬼文,據傳隻有鬼物能懂。
林俏覺得傳說有誤,不過這部連山易确實很厲害,習之能呼風喚雨,通鬼神。
準确來說這是一部修煉秘籍,而且等極很高。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
果然做好人有好報,林俏整整心神,說道:
“此物對我有用,不過極是貴重,算我欠你謝家三個要求。
隻要那要求不害國害民,不違背我的底線,我必做到。”
說着林俏收起連山易,沖着謝鴻點頭告辭。
謝鴻激動的一路相送,這三個要求對謝家來說真的很貴重。
就沖小大師的手段,可保謝家百年無憂。
路上林俏把連山易的事講給陸銘聽,聽的陸銘目瞪口呆,還有這巧事。
哎喲,此行不虛啊,就沖傳說中的連山易,此行血賺。
第二天林俏陪着陸銘開車去交易大廳,車行一半車胎爆了,他們下車時受到攻擊。
那些人有刀有槍,一看就是奔着奪命來的。
隻可惜他們低估了林俏與陸銘的戰鬥力,不管是刀是槍,沒有一樣能近二人身的。
兩分鍾不到解決戰鬥,地面留下一群傷員。
很快警察入場把犯人逮走,同時護送林俏三人趕往交易大廳。
一入交易大廳,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無數目光随着三人移動而移動。
李中旺盯着陸銘一陣咬牙切齒,暗罵陸銘命大,這都弄不死。
等到股市開盤,雙方再次博殺,杜家王家搖旗呐喊,一開盤就是血戰。
就在雙方殺紅眼的功夫,謝長興帶着大量資金入場,加入了做空的陣營。
謝長興出場真的驚掉了一地人的眼珠子。
要知道謝長興的妹妹可是李家的長媳,這兩家是姻親啊。
爲什麽謝家不是幫着李家,而是上前踩了一腳?
而且謝家的加入明顯有着背叛的影兒,這讓市場做空情緒空前高漲。
哪怕李中旺實力濤天也無力回轉,氣的李中旺破口大罵,罵謝家不是東西,落井下石。
也罵謝青梅平時高高在上,一副受盡千嬌百寵的模樣,轉眼就被謝家舍棄了。
躺在病床上的謝青梅得到消息同樣很生氣。
她覺得謝家再也不是她熟悉的家了,一個個太冷血無情自私自利。
爲什麽在她剛剛死了丈夫,屍骸未寒時做出對李家不利的事?
爲什麽看到她癱患在床轉身就走,回頭就對李家出手,他們眼裏還有她這個女兒嗎?
不管心裏怎麽想,怎麽恨,謝青梅還是被李家的下人擡上了小轎車,趕到了謝家質問。
她要問個明白,也要阻止謝家加入做空陣營,最好能攜帶大量資金幫李家流過難關。
面對質問,謝鴻一聲冷笑。
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養大的女兒問道上:
“你問我爲什麽,那我也問你爲什麽幫着李家在謝家的風水上動手腳?
你就這般恨謝家嗎?就這般盼着謝家倒黴嗎?”
謝青梅被問的直皺眉,覺得父親在胡說八道,李家什麽時候害過謝家?
他們明明一直攜帶李家發财好不,那些好的投資項目,哪個不是李家帶着他們做的。
而且大頭都讓李家占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面對聲聲質問,謝鴻死死盯着女兒的眼睛,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知情?
若是女兒知情不報,還幫着李家算計謝家,那麽這個女兒不認也罷。
林俏坐在交易大廳,看着氣勢洶洶走來的李中旺,對陸銘說道:
“這個更狠,手上不止沾了一條人命,你說陸俊升是不是他的手筆?”
“不好說,這事得交給警察。”陸銘眯起眸子,猜想李中旺這時找過來會說什麽。
“你就是陸銘,”李中旺站在離兩人三米遠的地方,盯着陸銘上下打量。
“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
“羨慕我?”陸銘身子後仰,擡起下巴反過來打量李中旺,
“你羨慕不來,就算是讓世界頂級整容師全部出手,你也整不成我這樣,畢竟你底子太差。”
底子太差!
這四個字真的挺打擊人的,四周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直接聽樂了。
盯着李中旺一陣打量,以前沒覺得這人長的醜,但是把他與陸銘放在一塊一比較。
得,沒有可比性,那就是雲與泥的差别。
林俏盯着李中旺的面相看了一會,笑道:“你玩了,警笛爲你而鳴。”
李中旺:......
李中旺發現自己的嘴有點笨,在這兩人面前顯得不夠看。
看看這兩人,一個打擊他的長相,一個打擊他的信心,這是生怕打擊不倒他呢。
李中旺卻不知道,林俏說的都是真的。
這次不止是李中旺完了,昌盛集團與三花集團也都得跟着玩。
誰讓他們做事時屁股不擦幹淨呢,留下一地的把柄。
以前他們可以用手裏的權勢壓下去,可是這次不同,這次的事情鬧的很大。
整個香江震動,想壓下去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他們擴張的太快,動了很多人的蛋糕,以前沒機會,現在可不得落井下石。
在李中旺忙着四下滅火時,大量的證據出現在警察廳,每一個證據都指向他們。
再加上陸銘這場做空,讓昌盛集團面臨破産。
而三花集團因爲參與其中,投入了大量的現金,這倒緻他們的資金鏈斷裂。
于是更多的企業看到了機會。
可以說事情的發展朝着陸銘與林俏有利的方向不停的推進。
看出形勢不對的李中旺隻能氣急敗壞的來找陸銘,想通過談判的方式解決問題。
沒想到他還沒道明來意,先氣個半死,連警笛爲他鳴都出現了。
這還能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