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銀針飛出,保镖發現自己又說不出話來,說不出話就算了,他感覺自己的骨頭要斷了。
不是一根,是全身骨頭都要斷,可疼可疼了,眨眼功夫疼出一身冷汗。
妙妙想睡了,娘,你哄她睡吧。林俏看着打哈欠的小妙妙說道。
确實困了,可是。程書琴看看院裏的兩人,不放心。
娘不用擔心,他們翻不出大浪,再說了,你哄睡妙妙就可以出來陪我了。
林俏說話的時候還捏捏妙妙的小臉,小家夥是真的困了,兩隻眼皮不停的打架。
平時捏小臉還會歪着腦袋用嘴巴找手啃,這會也隻是勉強睜眼看看。
小模樣看的程書琴一陣心軟,在林俏的推送中進了房間。
看着兩人躺在炕上,林俏這才笑着出了房間,隻是等到她來到院中,表情立刻冷下來。
伊諾被那變臉速度吓的一激靈,頓時縮起了脖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下。
他啥也不說了,啥也不問了,以後就奉這位姑奶奶爲神了。
林俏拿起水壺給自己泡了一杯茶,這才慢悠悠看向保镖。
看到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自己,林俏勾唇笑了。
那笑容吓的伊諾低下頭,不敢看,明明笑的很美,他卻生出一種惡魔在微笑的錯覺。
保镖的瞳孔一陣收縮,緩了一會,這才繼續哀求。
折磨了保镖好一會,林俏這才取出銀針,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否則。
林俏把玩着手裏的銀針,露出小惡魔式的微笑。
保镖看的臉上肌肉一陣收縮。
保镖很想硬氣的說不,奈何銀針的威力太大了,他說不出口。
可是要交待吧,他也是不敢的,他怕交待了,小命難保。
然而他有拒絕配合的權力嗎?
保镖是秘界三組的重要成員,知道的不少,林俏把這些内容一一記在心裏。
有些仇能當場報,有些恨卻要積攢着,隻等她能抽身去秘界時,自然會收賬的。
同時保镖還交待了,域城的目标是陸銘與林子鳴他們。
如果五福村失手,那麽域城的幾人就是他們手裏的人質。
爲了完成任務,他們也是拼了。
林俏聽完事情前因後果,眸子底一片冰寒。
這時候桃俊帶着一人手出現在院門,他們是來帶人的。
桃俊比上次見面更黑了,黑紅黑紅的,這讓林俏忍不住問道:冬天也能曬黑嗎?
桃俊:......感覺受到一萬點爆擊。
我不是一直這麽黑嗎?桃俊摸下臉,引得身後兄弟一陣哄笑。
你可以跟小煤球比拼了。林俏打趣道。
小煤球是誰?桃俊問。
小煤球是個黑鬼,名義上是秘界三組的人,實際上是外界收賣的眼線。
林俏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一眼保镖,好似在說看你瞎的,把别人的眼線當心腹,就問你瞎不瞎!
保镖默默的罵自己一句眼瞎,把小煤球三個字記在了心底。
山裏的行動順利嗎?林俏問。
這話讓保镖瞪大眼睛,怎麽滴,他們這是早就發現他們了,早就進了布局!
如果是這樣,那這些人也太可怕了。
還算順利,有個老僵逃向了豐收農場的方向,我們懷疑對方就是豐收農場的,已經派人去查。
桃俊湊到林俏身邊小聲交談,伊諾看到他們當着自己的面毫無顧忌,一顆心沉到谷底。
很快伊諾像是火燒屁股一般沖進了房間,他後悔好奇心作祟留在院裏了。
怎麽沒清場啊?桃俊看着伊諾的方向問。
聽了那麽多,怎麽着也能擠出點血。林俏挑眉,送上一個你懂的眼神。
桃俊懂了,這是想宰肥羊呢。
他送上大拇指,小聲說道:還有一個黑袍男子被救走。
我們從他們遺落下來的東西得出黑袍人不簡單,有點像是外界的巫師。
說到巫師桃俊撓頭,這玩意怎麽說呢,在燕域是不許信的,但是在外界名氣很大。
而且有些手段确實讓人防不勝防。
劉隊讓我提醒你小心點,那些人既然找到五福村,肯定不會輕易退走。
你要是發現異常可以及時通知我們。
我知道,你們就放心吧,遇到我隻能是他們倒黴。林俏說完自信的笑了。
那點小手段也就吓唬一下外行人,遇到她這個修仙的,注定翻不起大浪。
倒是豐收農場的事引起林俏的注意,她不是第一次聽說那個農場。
據說很偏遠,到底有多偏元,林俏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你心裏有數就行,這人我們得帶走了。桃俊道。
嗯,帶走吧,這位是個小負責人,域城那邊你們通知一下,也有他們的人在活動。
林俏想了想又道:外界的人也在活動,這兩拔人不會合作吧。
應該不會,就算是他們合作也沒關系,咱們在域城也有布局。
不管他們來多少,都是送人頭。
桃俊說完還沖保镖笑笑,那笑容充滿得瑟與挑釁。
原以爲會引起保镖激烈的反應,沒想到那保镖居然低下頭裝作沒看到。
這人是不是太乖巧了點。
他什麽情況?桃俊問。
銀針伺候過,如果不配合,讓你們劉隊出手,那一手他學的特别溜。
林俏遞了一個眼神,桃俊懂了,那一手他也學了,但是使用起來不怎麽順。
看來是他的功夫沒煉到家啊。
兩人交換完信息,桃俊帶着保镖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那些竊聽器。
走到門口桃俊又回頭道:
我們抓到那幫搞竊聽的家夥後,他們說竊聽器裏時不時就傳出怪聲,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我弄的。林俏笑道。
桃俊送上大拇指,你厲害,你知道嗎?有個家夥被怪聲吓的精神失常,見人就喊有鬼。
林俏:......(○`3′○)
這是一個讓人意外的消息,林俏也沒想到對方那麽不經吓啊。
旁邊的保镖聽着兩人的對話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