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林家吃的最多,壞事做的也最絕,一天天的盡想從林家套情報。
面對這種不要臉沒良心的混蛋,自然要讓他知道什麽是怕。
林俏拿出銀針,小煤球咧嘴一笑,自認爲很幽默的來了一句:我真的聽不懂!
沒關系,你很快就聽懂了。
林俏說着一針封住他的啞穴,讓他發不出聲,這才繼續施針。
她可不想小煤球的慘叫聲吓着妙妙。
很快小煤球就明白了林俏話裏的意思,他張着嘴想表達自己的意思,奈何發不出聲音。
而林俏施完針後直接離開,根本沒有審問的意思。
大隊長在旁邊看的眼睛都直了,看看自己的手,怎麽就學不到精髓呢。
這一手多好用啊。
林俏帶着程書琴與妙妙坐在了大隊長的辦公室,兩人正逗妙妙玩呢,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要接嗎?程書琴問。
接。林俏不客氣的拿起話筒,喂,你好這裏是五福村五福場。
林俏甜甜的聲音傳進電話的那一端,對方很快傳來回應。
你好,我是李忠,這裏是。
林俏聽着陌生的男人的聲音,黛眉一揚,這是出事了?
正在林俏想着是誰犯案了,李忠的聲音繼續響起。
我們已經抓住拐賣陸成文與陸成超的壞人,也把陸成文與陸成超找回來,隻是。
隻是一出林俏直覺不妙,果然下一句證實了她的猜想。
隻是陸成文與陸成超已經被壞人害的殘了雙腿,瞎了眼睛,而且臉上身上還有燒傷。
因爲他們年紀太大,于是直接淪成了壞人的賺錢工具。
被找到時他們正在大街上乞讨。
講真的,李忠看到兩人時一個男子漢當場落淚。
慘,太慘了!
這兩個孩子真的太可憐了,您看你們那邊可以安排人過來接他們嗎?
可以。林俏道。
好的,那太謝謝了,麻煩你們盡快來接人。李忠道。
好的,我們會盡快。林俏說着挂了電話,眼神投向錢大花所住的院子。
錢大花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錯了,還在等着兩個兒子回來養老。
不知她見到兩個兒子時,良心會不會痛!
發生什麽事了?程書琴問。
陸成文與陸成超找到了,不過。林俏把兩人的經曆講一遍,程書琴的眼圈紅了。
她緊緊的抱着妙妙,喃喃道:可得把孩子看了,可不敢丢了孩子啊,那些人太狠了,太狠了。
娘,吓着你了?林俏問。
程書琴搖頭,看着林俏說道:下次可不敢一個人出門了,想去哪兒就喊上娘,娘陪着你。
林俏:.....
陸成文與陸成超找到的消息很快傳開,大隊長也在第一時間派人去接孩子。
不管他們經曆了什麽,都沒道理流落在外。
等到這事安排好,那邊小煤球的嘴巴也能說話了,看到林俏與大隊長進來,七尺的漢子哭成了淚人。
他再也不說我聽不懂了,那是問什麽答什麽。
而且燕域話講的可溜了,一看就是下過苦功夫學習過的。
你屬于哪個組織?大隊長問。
小煤球轉轉眼珠子,結果就看到一根銀針出現在視線内,頓時吓的一激靈。
我名義上屬于秘界三組,其實我是外界安插在三組的眼線,這次會出任務也是外界那邊安排的。
如果我能幫助他們調查到那批資料的下落,他們會獎勵我十萬金币。
呵,林俏笑了,原來是諜中諜,外界人挺厲害啊。
她問:在山裏竊聽的那幾位屬于三組還是外界?
他們是秘界三組成員,來此的目的是調查那批資料的下落,如果可以最好能帶回秘界。
小煤球被銀針吓壞了,回答的特别配合
至于爲什麽會從五福村下手,自然是因爲當時那批人駐紮在東山。
要說五福村這邊啥也不知道,他們也不信。
而且越調查越覺得林俏與陸銘很神秘,很可疑,他們覺得這兩人肯定知道不少内幕。
所以這次針對的不僅是林俏,還有陸銘。
這話一出林俏緊張了,連忙問道:你們在域城安排的人手多少嗎?
我不知道,我隻負責這邊的。
小煤球生怕銀針伺候,也不等林俏問,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一遍,末了一臉恐懼的問道:
能别紮我嗎?
林俏翻個白眼,真當她喜歡紮人呢。
話問完了,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林俏起身離開,同時在神識中向小白說道:
小白,你現在去域城保護子鳴他們,還有陸銘如果遇到危險及時通知我。
好的主子,山裏這邊不管了嗎?小白問。
山裏那邊有專業的,咱們就不插手了。林俏道。
小白領命退場,林俏盯着山林的方向,那些人的目标是她,肯定還會出現。
哼哼,隻要他們敢露頭,那就别怪她出手狠,露頭一個抓一個,絕對不手軟。
想到這兒林俏得意的笑了。
她把神識散開,方園十裏全在林俏的監視内,隻要有異常,她能第一時間發現。
這就夠了。
回到家,伊諾已經罵累了,正坐在保镖對面喝茶。
看到林俏三人回來,趕緊颠颠迎上,臉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回來了,五福場那邊什麽情況?他問。
想知道什麽情況可以去五福場看看。林俏來到椅子前坐下,看着保镖冷笑。
笑的保镖冷汗都出來了,他覺得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感覺要廢。
有什麽想說的嗎?林俏問,曲指一彈,一顆花生米落在一根銀針上,銀針落地。
保镖嘴唇動了兩下,試探性的啊啊兩聲,結果驚訝的發現他又能出聲了。
就很神奇!
伊諾在旁邊看呆了,原來這麽容易就能出聲嗎?
好想學啊!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保镖問,也問出了伊諾的心聲,伊諾兩眼亮晶晶的看向林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