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宏偉與付方園相視而笑。
而他們也将離開這裏。
其實我有點舍不得。黃宏偉突然說道。
咱們要走了,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與兩個小家夥見面。黃宏偉又道。
會見面的,他們都非池中物。付方園說着收回打量的視線。
再看看自己的行禮,唯一能拿出手的兩件衣服還是林俏送的。
想要給林俏與陸銘留點像樣的禮物都沒得。
唉!
兩人一聲長歎,相視而笑,笑容裏滿滿的都是無奈。
山腳下,林俏坐在院裏逗着妙妙玩,程書琴在井邊洗衣服,這時伊諾的房間突然打開。
他的保镖挂着淡淡的微笑走向林俏。
hi,林,我需要你的幫助。他操着并不流利的燕域話說道。
你确定嗎?林俏反問,笑呵呵的望着對方,看着可可愛愛沒有一點殺傷力。
那笑容讓保镖更加放松,他特别自信的來到林俏面前蹲下,眼神鎖定林俏,肯定道:
我确定,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能跟我走嗎?
走,去哪?林俏笑問。
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那裏是一個你絕對沒有想過的好地方。保镖誘惑道。
看樣子是把林俏當成了一個有點本事的小姑娘。
旁邊的程書琴聽的直皺眉,她覺得這個保镖怪怪的,與之前的表現大不同。
看到程書琴張嘴,那保镖又道:你們可以一起去。
林俏:......
這是抓她一個不過瘾,還想抓一家子呢。
切,想的真美,咋不美死呢。
你隻是一個保镖,你的行動自由嗎?要不要讓伊諾先生出來說兩句。
林俏笑着看向房間,房間内的伊諾正在呼呼大睡。
伊諾先生睡着了,不需要打擾他。保镖說着伸手去抱妙妙,看樣子準備強行帶人。
結果手還沒碰到妙妙,胳膊上多了兩根銀針。
哦我的上帝啊,我這是怎麽了?保镖看着僵直的胳膊大叫,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林俏不理會他的鬼叫,抱着妙妙站起來,笑呵呵說道:
你的上帝放假了,他不能回答你的問題,不過我可以回答,你想聽嗎?
說着又往保镖的腿上甩了兩根銀針,把人定在那兒。
保镖看到林俏站起來,也想跟着站起,結果心裏使了好幾次勁,屁股都沒擡一下。
他更驚訝了,不停的呼喚上帝,可惜他的上帝真的放假了,聽不到他的呼喚。
林俏也沒理他,來到了伊諾的房間探了一下伊諾的脈。
發現伊諾隻是服用了過量的迷藥後,直接給伊諾解了迷藥,把人拍醒。
伊諾先生,醒醒,醒醒。林俏呼喚,不大功夫就把人叫醒了。
醒來的伊諾眼神帶着迷茫,腦袋還有點暈沉沉的,過了好一會這才緩過來,忍不住問道:
我這是怎麽了?
你被保镖下了迷藥。林俏示意人伊諾出去看看,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道:
伊諾先生,你身邊的雜魚很多啊,是怎麽渾到你身邊的。
還是說你們愛麗絲家族就是一個篩子,誰都能鑽進去。
伊諾聽的一頭霧水,跟在林俏身後往外走,看到保镖姿怪異,忍不住問道:查爾,你怎麽了?
保镖的笑不是笑,他其實更想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突然就動彈不得了。
娘啊,這是什麽邪術啊。
林俏看一眼保镖,沖伊諾說道:你還是過來解釋一下,爲什麽在我家的院裏裝竊聽器吧。
說着林俏示意伊諾跟過來。
竊聽器一出伊諾的臉色變了,保镖的臉色也變了。
伊諾趕緊奔到石桌邊,果然看到了一個竊聽器。
他拿起來他仔細,想證明這不是自己的人裝的。
結果他還沒看清楚,林俏就指着一行很小的字母說道:秘界生産的,上面寫着呢。
伊諾:......這麽不專業的嗎?
想竊聽器爲什麽不使用雜牌?
林俏抱着妙妙,身邊跟着拎木棒的程書琴,帶着伊諾滿院子找竊聽器。
不大功夫找出十來個竊聽器。
程書琴看着那些小玩意氣的臉都綠了。
那些人太不要臉了,裝在院裏,堂屋裏,窗子下都能理解,爲什麽在廁所裏也裝!
這讓她想起來都覺得不自在。
變态,都是變态。
林俏看着伊諾,淡淡說道:伊諾先生,我好心給你治病,你就是這麽報答我嗎?
伊諾:......我好慌,我好冤,我!
伊諾擡手抹掉額頭的冷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能說這事與他無關嗎?
那些人都是他帶進來的,都是他的手下,他沒想到!
伊諾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他覺得自己可以解釋。
林,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我我我,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
我的命還在你手裏呢。
五年啊,林俏說可以延長他五年壽命!
伊諾的心在滴血,他怕林俏一生氣不給他治病,他太慘了。
就在伊諾急着解釋時,山裏傳出槍響,
伊諾的臉更白了,他知道五福場住着他大部分随行人員。
看着面無表情的林俏與程書琴,伊諾無力的坐在地上,臉白如雪。
他不會真的被連累死吧?
程書琴默默的把林俏護在身後,警惕的盯着伊諾,手裏的棒子握的緊緊的。
好像随時都能往伊諾頭上招呼,這讓伊諾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