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是天王蓋地虎,說的是一二三四五。
秦野站在門後,特别警惕的說道:一二三四五。
紀鋒回:我是王老五。
秦野趕緊打開門,探出腦袋四下看看,一把拉住紀鋒進了院子,三步并作兩步走,很快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兩人也不點燈,而是湊到窗邊,借着微弱的月光聊天。
林俏覺得他們應該是在窗邊警戒,可惜他們的警戒對她沒用,她離的遠着呢。
三四百米的距離,啥眼神能看到啊。
就算是看到也不會懷疑,畢竟誰跟蹤離這麽遠啊。
你怎麽來了?秦野問,臉上的警惕未散,眼神帶着審視,你知道現在的風聲有多緊嗎?
紀鋒:......他能不知道嗎?
我需要幫忙。紀鋒道。
要什麽?秦野問。
紀鋒感覺這位不友好,說話很沖,還沒耐心,好像他是瘟神似的。
但是沒辦法,他要是但凡有點辦法也不會冒然聯系秦野。
我需要你送我離開,或者送我去研究所。紀鋒道。
秦野的臉色更難看了。
林俏聽到研究所三個字黛眉上挑,多日的奔波值得,爲的就是這三個字。
哼哼,遇到她,研究所可以端掉了。
不可能,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嗎?秦野眯起眸子,心底一陣盤算。
紀鋒一聽拒絕的話臉色變的難看,什麽叫不可能,兩條路總得給一條吧。
這一口拒絕是幾個意思!
何者他這些年的付出就是爲了一口拒絕呗。
秦野,請記住你的身份,你有義務保護我的安全。紀鋒咬牙道,
秦野的眼神閃了閃,是有義務,那又如何呢。
死人是不需要保護安全的。
别怪他心狠,實在是風聲太緊了。
林俏感受到秦野的殺意,紀鋒也感受到了,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秦野,你别忘記我的身份,如果我出事,你們這些人都落不到好果子吃。
紀鋒挺起胸膛,我的家族事後肯定會調查我的死因,你确定你能逃過審查嗎?
秦野不語,該死的,他怎麽忘記這點了!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秦野退讓。
研究室那邊不能去,我可以給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
秦野眼神閃了兩下,正準備說服紀鋒,耳邊傳來腳步聲。
這可把秦野吓壞了,立刻原地跳起,憤怒的瞪着紀鋒。
紀鋒跳的比他還高,嘴裏罵着該死的,怎麽又追上來了,還讓人喘口氣不。
從紀鋒的罵聲裏秦野聽出來了,這個狗東西一直被人跟蹤。
該死的紀鋒,這是想害死他呢。
沒辦法秦野隻好拉着紀鋒去了後院,從院牆跳出去,跑向山林。
啥也不說了,先逃爲敬。
林俏收起口技,這玩意大作用沒有,吓人那叫一個6!
她一個人憑着口技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也是沒誰了。
當逃亡變成兩個人時,逃亡就變得的多彩起來。
紀鋒與秦野不停的争吵,吵到激動處差點打起來。
而另一邊陸銘也接到了小白送過去的信,信上寫着秦野家的地址。
還把秦野家裏藏的東西一一标出來,讓陸銘帶着劉峰去搜查。
那真是遇到不錯過,全部拿下。
信上還提到了研究室,這讓陸銘與劉峰更加高興,他們覺得林俏的任務快完成了。
被逼到絕路的秦野兩人最後會把希望放到研究所,隻要他們敢去,哼哼
劉峰帶人去抄秦野家的同時,也下達了随時待命的命令。
林俏很會玩,從追一個人到趕兩頭豬,玩的很開心,被玩的很崩潰。
這一玩就是兩天,兩天時間讓秦野與紀鋒再也撐不下去了,要麽死,要麽搬救兵。
兩人都選擇了搬救兵。
本想傳出消息等幫手的,奈何他們的消息沒一個能傳出去。
最後無奈的踏上了找幫手的路。
很會玩的林俏把他們找到的幫手一個接一個敲暈,然後送給劉峰。
一直敲到兩人無人可用,不得不踏上前往研究所的大道,劉峰這才帶着人馬出現。
一見面劉峰就送上了好消息。
俏俏,孫神醫的兒孫已經接過來,不過你師母傷心過度已經去了。
嗯,這麽快?林俏眨眨眼睛,又問道:我師兄他們還好嗎?
你大師兄雙腿被打斷了,因爲錯過治療時間,再也站不起來。
你二師兄手筋被挑,失去行醫的能力。
你大師姐受刺激過度,有點神智不清。
劉峰摸摸鼻子,到底送上了爲數不多的好消息,
不過三個孩子沒有受到大傷害,就是缺營養,看着幹巴瘦。
那我師傅家的醫書有找回來嗎?林俏問。
醫書不清楚,都落到了紀鋒手裏,是不是還在國内不好說,不過其他書籍大部分找回來了。
劉峰說到這兒補充道:你師傅的祖傳醫書并沒有搜到,應該被你師傅藏到了某處。
不清楚。林俏聳肩,反正手上的是手抄本,内容她都記下了,回頭轉交給師兄。
不是自己的,林俏也沒想過貪沒。
看看前面逃跑的兩人,林俏眼底閃過殺意。
秦野與紀鋒感覺後背一涼,紛紛停下腳步回頭看,看了半響也沒發現異常。
我們真的去研究所嗎?秦野問。
去,爲什麽不去,他們要是有膽追過去,就讓他們嘗嘗生化的威力,正好研究所缺實驗體。
紀鋒說完露出陰狠的笑容,他快瘋了,敵人不死,就是他死。
既然如此爲什麽不能去研究所?
秦野一想也是,他也快瘋了,那人像是幽靈似的是跟着他們,怎麽也甩不掉。
既然如此那就送他們上路。
兩人商量完再次踏上了逃亡路。
又是一夜趕路,在天亮前林俏的神識發現了一個村莊,村莊建在大山深處。
四面環山,一看就知道是個封閉的村子。
等到林俏的神識掃過村子時,卻發現村子裏并沒有生氣,那就是一個空村。
從房屋敗落的程度看,應該空了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