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抹一把冷汗,我的天哪,可算是把敵人甩掉了。
也不知是哪路神仙盯上他,他居然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這太不科學了,他安排的眼線,他收賣的眼線,怎麽一個都沒用到。
這不合理啊!
難道是空降域隊?
紀鋒還沒想明白呢,耳邊又聽到了密集的腳步聲。
我去!
紀鋒連滾帶爬的從地跳起來,埋頭繼續奔跑。
那邊陸銘帶着人來到了紀鋒家,二話不說直接破門而入。
吓的紀鋒的老丈人郭四海從夢中驚醒,才張嘴喊了兩聲,屋内的燈光亮起。
光線刺的郭四海老眯眯成線,下意識的擡手擋眼,不等他把手放下,眼前出現黑洞洞的槍口。
拿下。劉峰喝了一聲,轉身離開。
朱鵬三人湊到陸銘身邊,扯着劉峰的袖子問道:銘哥,你真的沒關系嗎?
這話問的,你看我像是有關系的人嗎?
陸銘雙手一攤,小表情可無辜了,這不是你們找的關系嗎?
朱鵬撇撇嘴,他是街溜子沒錯,但是不代表他傻,是不是他找的關系他會看不出來?
這些人明顯出自一個域隊,根本不是地方的執法者,最重要的是他要找的人并不在隊伍裏。
亮子,你怎麽看?朱鵬問。
我,我站着看吧。彭亮弱弱問道,那詢問的眼神氣的朱鵬想揍他。
任勇左右看看,聽懂了,何者這些人不是鵬哥與亮哥找來的,那就更沒他什麽事。
他家的關系網不在安城,他就是打醬油的。
陸銘看着兩個二貨鬥嘴,笑道:不管哪來的,可靠就行。
嗯,銘哥說的對,您以後就是我哥了。彭亮送上大拇指,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順嘴。
雖然彭亮沒有進過域隊,可是家世在那擺着呢,沒少見那裏的人。
從站姿,走姿,與行動配合就能看出來,這些人來自一個地方。
如果他猜不出來什麽來頭,彭亮表示他不用姓彭了。
在他們打屁時,郭絹也被抓出來了。
郭絹是紀鋒的妻子,平時在紀鋒面前低眉順眼,這會可嚣張了。
雙手被铐後,身子拼命的掙紮,張嘴髒話連篇,威脅不斷。
如果不是擡不了手,估計那手能指到執法者的鼻子上。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敢抓我,你們死定了。
郭絹的聲音落下,陸銘壞心的踢了郭四海一腳,把人踢到郭絹面前。
咱就不問你爹是誰了,就問你爹也被抓了,你怕不怕?
郭絹看着摔在面前的父親傻眼,不是,她爹怎麽被抓了,她爹可是身處高位啊。
憑什麽這些人可以無緣無故沖進她家?
還有王法嗎?
王法當然有,這時候劉峰已經在陸銘的示意下打開了密室,看到了裏面的武器與危險品。
劉峰立刻命令身邊的人退出密室,不要動裏面的東西。
随後劉峰沖身邊的人點頭示意,那位立刻轉身離開,不大會帶着身穿防護服的人員進來。
朱鵬看到這一幕驚的差點掉了下巴,不是抓壞人嗎?
怎麽還有防護人員進來,難道這裏有危險品?
那他們跟的案子到底有多大啊?
朱鵬與彭亮對視,從對方的眼睛裏看了震驚,他們覺得自己好像又要跟着沾光了。
任勇看看兩位哥哥,最後看向陸銘,這位真的沒有關系網嗎?
他不信!
劉峰退到陸銘身邊,小聲問道:還有行動嗎?
秘鑰暗碟什麽的要抓嗎?陸銘問。
劉峰黑人問号臉,這還用問嗎?
看看身上的服裝,那些個暗碟秘鑰肯定是遇到一個抓一個,遇到兩個抓一雙。
抓,在哪?劉峰問。
跟我來。陸銘腦袋一擺,轉身就走。
劉峰留下一隊人馬看守這裏,立刻帶着剩下的人跟着陸銘四人跑去,同時也好奇林俏去哪了?
陸銘帶劉峰去的地方是他們這幾天玩耍時發現的目标,有的家裏有電密機,有的是家裏藏武器。
私藏武器那可是大罪,正常人誰會藏那麽多,所以遇到不放過,一一上門。
再就是他們也沒時間一一調查都有誰參與了孫聖的案子。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抓起來,然後再一一審訊。
想來那些壞蛋肯定沒想到這場災難來的如此突然。
因爲早就踩了點,抓工作特别順利,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神兵天降。
林俏跟着紀鋒跑,累的紀鋒扶牆嘔吐,紀鋒沒想到他還有累到吐的那一天。
光是替身都用掉三個了,還犧牲了五個同夥掩護。
就算如此他還是沒有擺脫身後的腳步聲。
最後紀鋒沒辦法了,他不想死,那麽就得請更厲害的幫手幫自己渡過難關。
他相信隻要他趕到,對方就有手段護他周全。
于是紀鋒向庭園奔去。
林俏跟在後面,看着門口的幾個大字,暗叫好家夥,沒想到這次居然釣出一條大魚。
也不枉她這一費辛苦。
紀鋒進了大院,敲響了最後面的一家院門。
開門的是個五十幾歲的老人,頭發花白,衣着樸素,戴着老花鏡。
對半夜敲門這事挺不開心了,眉頭緊緊皺着,滿臉的怒氣。
老吳,是我,出事了。紀鋒低聲說道,咱們進去說。
一聽出事,老吳的臉上的怒氣消失,被沉重代替。
他盯着紀鋒嘴唇動了幾下,最終什麽也沒說轉身進屋。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屋内傳出女人的聲音。
老吳,誰啊?
老紀,你趕緊起來警戒。老吳淡淡說道,帶着紀鋒進了書房。
卧房裏很快響起腳步聲,緊接着一位頭發銀白的女人走出來。
她來到門口警惕四顧,随後來到了大門後面貼着門站立。
林俏從女人的動作上看到了幹練,這也是一位練家子。
老吳與紀鋒進了書房,隻開了一個小小的台燈,兩人相對而坐,老吳低聲問道:
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