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位大娘算是犯了衆怒,對她沒什麽好處。
陸銘說着把小白遞給林俏。
林俏接過小白,看着秦麗問道:小姐姐,知道他們什麽來頭嗎?
聽他們說好像是進南域看望兒子,
她那個兒子得頭大。
估計沒個安生。
别說大娘的鬥場力真的很強悍,那麽多乘客加一塊居然沒把她幹趴下。
大娘不說趴下,還越戰越勇,頂着豬頭臉四下開炮。
她的兒媳婦抱着小男孩時不時的幫上幾句,便宜話說的那叫一個氣人。
典型的刀沒捅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疼。
但是有林俏在,那刀子怎麽可能不捅在她身上。
于是小男孩揚起巴掌開始抽那位大姐,抽的大姐臉都綠了,她不是大娘,可受不得這氣。
當然了,那大姐更怕步入大娘的後塵,不想頂着一張豬頭臉見丈夫。
于是那大姐把小男孩按腿上拍他屁股,才拍了兩下,那大娘不幹了。
敢打她孫子,真是給她臉啊,于是那大娘嗷的一聲撲上去扯着兒媳婦的頭發開撕。
場面瞬間陷入混亂。
林俏抱着小白看的很滿意。
四周的乘客看的也很滿意,看吧,他們不動手,自家人就撕到了一塊,真過瘾。
果然惡人還得惡人磨。
在乘客眼裏,小男孩就是那個惡人。
混戰直到乘務員過來這才扯開,主要還是四周的乘客隻看熱鬧不伸手,讓婆媳沒台階下。
這會順着台階走來,兩人對視火花四濺,那大姐摸着自己的臉,恨的咬牙。
老太婆太可惡了,居然故意抓花她的臉,這是生怕她勾走了男人的心,哼!
等着,有賬不怕晚,咱們走着瞧。
兩人各懷心思坐回位置,乘務員批評了幾句也離開了。
你以爲這就算完,不,這才是開始。
林俏拿出香氣撲鼻的雞腿開吃,自己吃不過瘾,還請陸銘與秦麗一塊吃。
三個人吃的那個香啊,饞的小男孩口水嘩嘩的流,他從那大娘腿下滑下來,沖過來就想搶。
之前搶秦麗的搶的挺順手,但是遇到了林俏,呵呵,林俏不搶他的都算是厚道了。
搶是搶不走的。
小朋友,想吃好吃的就找你奶與你娘,他們要是真的心疼你,自然會花錢去買。
林俏說着露出惡魔般的微笑,當然了,如果他們不疼你,那麽,嘿嘿,你就忍着。
小男孩那叫一個氣啊,他無所不利的搶搶大法居然失利了,他不爽,他要硬搶。
可是他連林俏的邊都夠不着,于是他換了目标,想搶秦麗的,奈何更難。
秦麗被林俏與陸銘聯手護着,别搶,靠近都成問題。
氣的小男孩哇哇叫,髒話成串兒往外冒,真的把那大娘不講理的一面學了個十成十。
這可得罪了陸銘,一把抓過來對着兇狠的盯着小男孩的眼睛,
在他身上一點,疼的小男孩嗷嗷的叫。
不過片刻功夫小男孩就疼怕了,看向陸銘的眼神充滿懼意。
還敢罵人嗎?陸銘問。
小男孩趕緊搖頭,他不敢了。
不等小男孩表态,老太婆看不下去了,立刻沖過來搶孩子,順便罵陸銘沒有人性
連個孩子都欺負,還是人嗎?
說的陸銘連個眼神都沒丢給她,隻盯着男孩看,看的男孩恐懼的抽打他的奶奶。
奶奶,你閉嘴,你閉嘴,你要是真疼我,你就去給我買雞腿,你去買啊。
估計是爲了發洩心裏的不安與恐懼,邊喊邊打,不大功夫打的那大娘渾身疼。
疼歸疼,疼孫子也是真的,趕緊抱着男孩哄,買買買,肯定買。
大娘起身去找乘務員,她要買雞腿。
隻是火車上的雞腿可不便宜,一個要兩石币。
一般人坐火車可舍不得吃,二般人的大娘更舍不得,肉疼的坐下,再不提買雞腿的事。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小男孩霸道的一面,可勁的折騰他的奶奶與母親,折騰的她們苦不堪言。
不過也沒人同情他們,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
接下來的一路林俏的生活很簡單,與陸銘和秦麗聊天,折騰小男孩一家。
林俏的包裏就像是裝着魔法似的,什麽好吃的都能拿出來,饞的小男孩鬧了一場又一場。
最後氣的那大娘帶着孩子與人換位置,遠離了這個車廂,這才安靜下來。
通過聊天,林俏知道秦麗的爺爺大有來頭,放在禦城也是一方大佬。
她的父母都在城域工作,隻所以沒有買到卧鋪,不是心疼錢,而是卧鋪賣完了。
最重要的是秦麗急着回,因爲她的工作要落實了,得趕緊報道。
這年頭工作不好找,好工作更不好找,回來晚了怕被人搶走。
畢竟她爺爺雖然是一方大佬,但是大佬的世界也不是隻有一個大佬,秦家也有對家。
萬一被對家搶了去,秦麗怕沒處後悔,更怕被人安排下海。
不是她不積極,而是她聽說下海很苦,很苦,特别苦。
每個返程的提到下海,就沒一個是滿臉幸福表情的。
從這點秦麗就能看出苦到什麽程度,所以她沒傻乎乎的高呼我要下海,而是老實的聽從安排。
不過這孩子也沒多少心機,與林俏聊了半程就什麽都說出來了。
如果林俏是壞人,秦麗被賣掉還幫她數錢呢。
三人吃好喝好聊的挺開心,本以爲這種美好時光會持續到下車。
沒想到之前與大娘換位置的乘客被人找來,說什麽也要請他們換回去,那大娘真的,受不了啊。
說到大娘跑到那節車廂的豐功偉績,前來找人的是一臉痛苦,真的沒見過那麽不講理的。
小男孩被慣的無法無天,搶人吃的吐人口水,還出口成髒,一點都不可愛。
最要命的是那麽大的人還拉在車廂裏。
那麽多人擠在一個車廂,那味道,真的,沒法提!
那大娘記吃不記打,又與人吵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