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摔倒就算玩事了,沒想到自行車沒停,直接從他的背上,頭上壓過。
若是自行車直接沖出巷子,狗蛋也不會那麽怕。
偏偏自行車沖到三胖身邊,擡腿一腳,把三胖踢到了巷子深處。
接着林俏的自行車來了一個漂亮的飄移式調頭,單腳點地,看着兩個哀嚎的家夥淺笑。
那笑容吓的三胖與狗蛋一激靈,直覺遇到了狠人。
這小姑娘并不像表面那般無害。
小姑娘,你,你是什麽人?
狗蛋問完捂着屁股爬起來,警惕的後退,一直退到三胖身邊,這才安心。
我是什麽人你們不配知道,現在我要問你們幾個問題,老實的回答,否則。
林俏腳尖一挑,手裏多了一個小石頭,她擡手扔出,砸在了三胖的疼穴上。
疼的三胖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縮成一團,吓的狗蛋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又疼的跳起來。
狗蛋捂着屁股,貼着牆壁警惕的望着林俏,生怕林俏也送他一顆小石頭。
你,你想問什麽?
狗蛋聽到了自己聲音的顫抖,這讓他覺得很丢臉,很想站直了大聲問,奈何不敢。
林俏看看還在慘叫的三胖,聽着那鬼哭狼嚎聲,嘴角上揚。
想用慘叫引來附近的村民,做夢去吧。
這裏她布下了結界,别說聲音傳不出去,就算有人從這裏經過,也絕對看不到這裏的畫面。
所以林俏半點不擔心他們引來觀衆。
既然不怕,那自然要好好的招待他們,也好對的起他們玩的小心機。
就看到幾顆小石頭從林俏手裏打出,很快三胖與狗蛋表演起了二重唱。
疼的兩人滿地打滾,青筋突突的跳,恨不得撞牆自殺。
一直疼的兩人暈過去,林俏這才騎着自行車靠近他們,拿腳在他們身上踢了兩下,兩人轉醒。
三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在做夢,之前經曆的一切都是假的。
當他的視線與林俏對上時,三胖立刻閉上眼睛,一副隻要我不睜開眼,全世界就是假的。
狗蛋更是翻個身裝睡。
這表現逗樂了林俏,還真是兩個人才。
你們再不醒來,那就斷掉一肢吧。林俏淡淡說道。
她的聲音落下,三胖與狗蛋立刻睜開眼睛,原地打了一個滾兒,離林俏遠遠的。
現在能老實回答問題嗎?林俏笑嘻嘻問道。
三胖與狗蛋對視,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小丫頭不簡單,而且還是沖着他們來的。
沖出去嗎?兩人看懂了彼此的眼神,齊齊看向林俏的方向,自行車不大,正好堵在路中間。
想要沖出去,就得從林俏身邊過。
如果是同時沖出去,倒是可以逼的林俏顧頭不顧尾,最多隻能留下一個。
可是誰留下?
兩人都不想留下成爲林俏的出氣筒,那就。
三胖與狗蛋幾乎是同時從地上跳起,不顧一切的沖向林俏,在接近林俏時,又幾乎同時停下腳步。
他們都期待對方先沖到林俏身邊,承受林俏的毒打,這就造成了尴尬的場面。
林俏看看着他們僵硬的動作與表情,忍不住笑出聲。
就這點膽子還想玩花招,看來沒疼夠。
聲音落下,小石子飛出,三胖與狗蛋齊齊發出慘叫,疼的五官移位,身子縮成團,翻着滾。
這一疼又是把人疼暈才結束。
當兩人再次醒來時,看林俏的眼神充滿恐懼,再沒了逃跑的心思。
現在能好好回答問題了?林俏問。
兩人趕緊點頭表态,能能,您想問什麽盡管問。
你們與黃慶什麽關系?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嗎?
一聽提到黃慶,三胖與狗蛋更害怕了。
眼看林俏手裏的小石子要打出,兩人趕緊交待。
他們與黃慶是好哥們,很小的時候就是朋友,經常混到一起打牌。
後來又在黃慶的引領下成爲都域員,跟着黃慶沒少做壞事。
關于黃慶的死,他們猜測是被尋仇。
至于是哪個仇家做的,兩人也猜不出來,實在是黃慶的仇家太多了。
據他們所知,毀在黃慶手裏的家庭就有三個,那是真的家毀人亡。
照兩人所猜那個下殺手的,應該是三家之一。
或許是三家聯手做的。
除了毀掉那三個家庭,黃慶還陷害了不少人。
以前那些得罪過黃慶的,說過黃慶壞話的,甚至是教過黃慶的老師,都被他陷害了。
有抄家的,有開大會教育的,也有送進農場的。
要說黃慶做過的壞事,真的一張紙都寫不完。
除此之外黃慶還強了幾個姑娘,其中一個位性子烈的跳河自殺。
那姑娘的哥哥早年離家,至今沒有回來。
或許是那姑娘的哥哥悄悄回來請人做掉了黃慶。
三胖與狗蛋把自己知道的,猜測的全都一一道來。
隻是他們講了那麽多,就沒一句是林俏最想知道的。
你們與黃慶去五福村牛棚搜查,是你們自己去的,還是有人命令你們去的,你們去搜什麽?
這個?三胖與狗蛋對視,他們沒想到林俏關心的是這些問題,早問啊。
他們之前說了那麽多算什麽?
不對,就算是早問他們也不知道怎麽答。
是黃慶帶着我們直奔牛棚去的,具體搜什麽我們也不知道,或許黃慶知道吧。
對對,黃慶應該知道的,當時搜查時黃慶角角落落都沒放過。
哪怕是我們搜查過,他仍然會再查一遍,應該是他想找什麽東西。
狗蛋附和着說完還重重點頭,補充道:
黃慶帶着我們去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搜查的隔天,黃慶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他在家躲了好幾天才出門見人。
狗蛋說到這兒擡頭看看林俏,見林俏沒有打斷的意思,隻得把自己的猜測講出來。
我測是黃慶沒有完成任務,所以被他背後的人打了。
他背後的人是誰?林俏問。
狗蛋被這個問題問住,他看向三胖,三胖氣的直瞪眼,狗東西想害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