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鳴的條件那麽好,盯上的可不止一家,誰都知道嫁給林子鳴有福享,憑什麽便宜外人?
再說了,事情都經過都域員了,你們還來這裏鬧,哪來的臉?
如果真的想報恩,那也是嫁給趙大爺,哪來的臉賴上子鳴?
面對聲聲質問,江母傻眼,事情沒按照她的設想發展啊。
她江家都不要彩禮了,爲什麽林子鳴還不同意?
林子鳴,如果你不娶我,我,我今天就死在你家門口。江小草大聲吼道。
呵,你可不配死在我家門口,要死也死在你江家的地盤上。
程書琴盯着江小草冷笑,本以爲是個可憐人,現在看來未必。
程書琴盯着趕來的密鑰司隊長說道:
劉隊長,麻煩你帶人把這對母女送去域警,我要告他們欺詐。
憑什麽,你們憑什麽告我們?我都願意把女兒嫁給你們了,還不要彩禮,你們憑什麽告?
江母怒火沖天的質問,她覺得不要彩禮已經是吃了天大的虧,林家應該感恩戴德。
呸,你們想嫁,我林家憑什麽就得娶,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麽人貨色,誰與你們沾上誰倒黴。
像你們這種貨色的人家,我林家招惹不起。
程書琴罵完讓劉啓趕緊的把人帶走,在子鳴的婚事上,她半步不退。
江小草被說的滿臉羞紅,不敢擡頭看人,不過她仍然沒起來,
嘴裏喃喃着她什麽都會做,她也會很孝順的,她.......
林俏抱着肩膀看的直搖頭,覺得江小草這是欺負老實人。
如果換個厲害的,打女人的,江小草現在肯定不敢跪在這裏訛人。
說到底還是程書琴與林子鳴兩人處事态度太軟和,給了别人機會。
不滿意你娘的處理方法?嚴宗聖小聲問。
不太滿意。林俏笑笑,不過已經有進步,以前我娘可不敢大聲罵人,更不敢挽袖子。
哦?嚴宗聖挑眉,想到了在村裏打聽的情況,可不,妹妹以前可老實了。
被人打了左臉,還會送上右臉讓人打,現在确實進步了。
劉啓招呼着村裏的密鑰司上前,隻是他們還沒動手,江母先吆喝他們耍流氓。
這可把劉啓幾個難住了。
他們求助的看向程書琴,這事不好管啊,如果來的是男人,他們可以按住打一頓。
可!
唉!
就在氣氛僵住時,王婆子的喊聲響起。
讓讓讓,都讓讓。
衆人聽到聲音看過去,腳下并沒有動的意思。
然而等到他們看清王婆子手裏的東西時,嗷的一聲全散開了。
隻見王婆子端着一盆黃金出現,看的林俏眉心直跳,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要是一盆潑下去,江母與江小草确實不好受,可是林家大門口同樣不好看。
大門口被人潑糞,就問傳出去好聽嗎?
王婆子這确定是友隊?
林俏有點吃不準了。
都讓開,看我不潑他們一臉。
王婆子大吼着沖到了江母面前,看着母女笑的那叫一個猥瑣。
狗東西敢搶她看中的人,哼哼,看她不好好的羞辱她們。
眼看着黃金就要潑下,林俏默默的捂臉,場面太惡不敢看啊。
就在這時,大隊長的聲音響起。
王老婆子,你住手。
大隊長從暗處轉出,看着王婆子一臉控訴,你端盆黃金過來湊什麽熱鬧。
大隊長,這對母女不要臉,髒的沒眼看,我拿大便給她們洗洗臉。
王婆子說話時還往大隊長的方向送送盆,讓大隊長看清楚。
大隊長:......并不想看清楚。
江母與江小草終于坐不下去了,默默的起身離開原地,與王婆子拉開距離。
她們生怕那一盆黃金潑臉上,傳出去會沒臉見人的。
行了,那一盆黃金夠壯多少地的,有你這麽浪費的嗎?大隊長喝道。
王婆子眨眨眼,看看手裏的黃金。
确實啊,這一大盆黃金再雜點草木灰,發酵一個月,可以壯二分地了。
在這個缺少化肥的系統,王婆子真的心疼手裏的黃金了。
有點舍不得潑。
看出王婆子心裏活動的林俏沖天翻白眼,這一個個的都是來搞笑的吧。
不過王婆子這人還是挺仗義的,都幫過好幾次了。
哼,回頭搞點好處給王婆了,可不能讓人出力不得好。
林俏摸着下巴想着還人情。
程書琴盯着移開大門位置的母女倆,再看看大兒子,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堅持上報。
這次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不能都域員調解兩句就放過。
對這種人就得出手狠,不留餘地。
想通後程書琴說道:大隊長,我們要上報。
嗯,知道了,都域員在來的路上了。大隊長道。
一聽都域員在來的路上,王婆子端着黃金轉身就走,可識相了。
其他人看到林家堅持上報,也都相信了程書琴的說法,看江母兩人的眼神更加嫌棄。
還有人盯着江小草的臉蛋看,怎麽看也找不出美女的潛質。
再看看林子鳴,濃眉大眼,五官立挺,雙目炯炯有神,一身肌肉。
就這長相,就這身段,與江小草站在一起怎麽看怎麽不搭,那是一點夫妻相都沒有。
江小草,想好事之前麻煩你照照鏡子,自己長什麽樣不知道嗎?你也配得上林子鳴?
有人忍不住發出質問,引得衆人點頭。
對對,他們也想知道江家人有沒有自知之明,什麽好事都敢想。
江小草聞言看一眼林子鳴,眼睛裏有紅心閃過,很快低下頭,繼續喃喃自語。
她覺得自己很能幹,家裏家外一把好手,就沒有她不會做的活,怎麽就配不上了。
娶妻娶賢,江小草覺得自己挺賢惠的。
林俏聽懂了她的喃喃,更加無語。
也不知是誰灌輸的觀念,不得不說灌輸那個觀念的人心思不善,這是害人呢。
誰規定女人必須要家裏家外一把好手的?
難道女人就必須幹活嗎?
林俏思考再三決定站出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