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幹不完的活,挨不完的打,那附生破罐子破摔,不高興連劉老三家一塊罵。
罵他們沒教養,養了一個不要臉的女兒,嫁不出去賴上他,那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呢。
罵的劉老三一家子沒臉,想打附生一頓出氣吧,人家不怕打,打完繼續罵,滿村子的吆喝。
再打狠點,人家就去農場吆喝,隻要打不死,人家就鬧不停,問題是劉老三敢把人打死嗎?
反過來想一想附生不過是扶了一把人,就被逼着娶劉小花,擱誰身上不鬧心。
林子鳴如果真要被人算計上,會有機會脫身嗎?
程書琴把問題掰開了講給林愛國聽,讓他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子鳴現在有工作,人長的也不差,他家的日子也過起來了,想要嫁給子鳴的姑娘不要太多。
真要被人算計去,程書琴覺得自己得氣到吐血。
當然了,子鳴是男孩,就算被算計了,最多就是娶個不喜歡的女人回來,日子還能過。
可是林玉就不同了,萬一被那不長眼的壞男人算計去,這輩子就完了。
程書琴說到這兒忍不住點着林愛國的腦袋說道:
你可長點腦子吧,你要是給兒女惹來麻煩,我就跟你離婚,讓你自己單過。
林愛國:......不至于不至于,他不就是多嘴問上一句嗎?
不過仔細想想,後果真的挺吓人,兒女都不小了,萬一被人算計去,真的沒地方哭去。
嚴宗聖看着妹妹訓夫,高興的嘴角直翹。
林子鳴與林玉也不說話,老實的吃飯,不能去湊熱鬧就不湊,省的出事後後悔。
對了,聽說錢大花跟陸瘸子好上了,兩人一塊去監獄看陸二牛,逼陸二牛離婚呢。
林子鳴嘴一瓢把進村路上聽到的消息說出來,引得全家一片安靜。
程書琴更是半天沒有緩過來,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這才說道:是村尾的陸瘸子?
對,就是那個陸瘸子,論輩份陸二牛得叫他叔。子鳴補充道。
程書琴更無語,這可真夠亂的,村子那麽大,錢大花這是找不到人嫁了,怎麽找個瘸子。
林愛國咽下嘴裏的菜,問道:錢大花爲什麽嫁給瘸子?
你問我我問誰去。林子鳴翻個白眼,聽說他們出門時把陸二牛的兩個兒子都帶上了。
帶上讓陸二牛看看也挺好的。林愛國道,他真的沒多想,就覺得陸二牛應該想孩子了。
我聽說他們還想把陸霜一塊帶上,陸霜不願意去,也不願意跟着陸瘸子生活。
林子鳴把自己打聽的消息一五一十講出來,說起來還挺精彩的。
陸霜不願意跟着錢大花走,想住在陸家老宅,沒想到陸老頭居然不願意讓她住,要把人趕走。
這事還驚動了大隊長,氣的大隊長大耳光子抽他,這才讓陸老頭老實,同意陸霜留下。
要不是有大隊長撐腰,陸霜不跟着錢大花,估計連個住的地方都沒得。
林子鳴提到這事同情了陸霜一把,同時更加看不起陸老頭,覺得那老頭子壞的很。
對陸銘一家心狠,對陸二牛一家同樣沒留情,二牛才坐牢多久啊,一個家就散了。
也不知等到二牛出獄後,會不會跟陸老頭拼命。
以前還以爲他偏疼陸二牛,現在看來陸老頭最疼的還是他自己。程書琴感歎道。
可不,那老家夥就是個自私鬼,最愛的就是他自己,才不會真的偏疼誰。
林玉撇嘴發表意見,同樣看不起陸老頭的所作所爲。
一把年紀了,不做人事,也不知道陸家以後怎麽鬧呢。
陸老頭肯定是想跟着陸小牛過,可我看着陸小牛兩口子也不像個孝順的。
程書琴搖頭,不看好陸老頭的未來,那老家夥隻怕要落個一無所有。
我也覺得陸小牛不像好東西,上次吵的可兇了。
林愛國接了一句,立刻引起全家的注意力。
嚴宗聖聽着他們讨論,笑笑沒說話,想不通陸老頭咋想的。
三個兒子,唯一一家孝順的,還被逼的斷了親。
不過陸老頭的話題很快下線,程書琴又想起了山裏的林俏。
也不知在山裏有沒有找到吃的,住在哪兒,這大晚上住在山裏可冷了。
萬一凍病了怎麽辦?
也不知道俏俏有沒有帶藥丸。
唉,操心啊。
山裏的夜晚并不寂靜,相反還很熱鬧,狼嚎聲不絕于耳,黑瞎子咧着大嘴吼
也不知遇到哪個對手,叫聲裏帶着急燥。
林俏舉着水壺喝水,突然眼角掃到一抹白,神識一掃黛眉上揚。
還以爲遇到鬼了,沒想到隻是白狐。
那白狐似是有靈性,一直偷偷的觀察林俏,對,隻觀察林俏,似是對林俏充滿好奇。
看到林俏的目光移過去,白狐舉起兩個爪子作揖,好像在向林俏問好。
喲,林俏來了興緻,怎麽滴,遇到一隻通靈的白狐了?
林俏邁步走過去,發現白狐并沒有逃跑的意思,反而露出讨好的表情。
小家夥,你認識我?林俏問。
白狐吱吱叫了兩聲,指指林俏的水壺,又指指自己的嘴。
這動作引起林俏的注意。
這時駱義也走了過來,看到白狐挺驚訝的,沒想到這片山脈還有白狐。
這可是稀罕事。
它要喝水。駱義特别自來熟的加入,順便把自己的水壺遞過去,打算喂白狐喝水。
沒想到白狐頭一扭,拿屁股對着駱義。
駱義:......我被嫌棄了。
怎麽滴,我的水不能喝嗎?駱議不滿的問道,聞聞自己的水,沒味道啊。
白狐:......你的水能喝,但是沒靈力,它不差那口普通水。
林俏蹲下抱起白狐打量,這一上手感覺到了異常,她發現白狐體内有淡淡的靈力波動。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白狐吃了天材地寶,這才誤打誤撞修出了靈力?
可是就算它有靈力,也不應該找上自己啊。
林俏帶着不解問道:想喝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