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難住劉廠長,搞肯定能搞到,就是想知道林俏準備幹什麽。
一聽林俏要攢個摩托車出來,劉廠長的眼睛亮了。
那玩意可是暢銷貨,花錢都買不到,每年下來的批條少的可憐。
如果真能弄出來,别說,想想都激動。
我能搞來幾台壞掉的淘汰貨,如果能你攢出來,我給你申請這個數。
劉廠長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萬?林俏問。
陸銘當場笑噴,一萬是天價好不。
不是,一千。劉廠長收起手指抹汗,後悔比劃。
這位胃口真大。
一萬啊,他也想要。
不過真要能制出摩托車,他們機械廠又多了一條路子,這一千拿出來不虧。
林俏讓劉廠長準備着,到時候她試試看,萬一成功了呢。
很快收割機裝車,林俏陸銘與大隊長坐上了卡車。
車子很快駛出村子,向着域城奔去。
收割機下地,實驗很成功,劉廠長那叫一個高興啊。
啥也不說了,趕緊把林俏三人請去了廠子。
林俏與陸銘忙着指導技術員,大隊長則拉着劉廠長商量收割機的事。
他得花最少的代價買幾台。
講價大隊長是認真的。
有那麽一瞬間,劉廠長懷疑自己不是機械廠廠長,而是小攤主,聽聽大隊長怎麽砍價的。
砍到最後連一半都出現了。
這是買菜呢?
大隊長絲毫不擔心自己的砍價殺殺力有多大,大頭砍掉後,當然要砍小頭了。
氣的劉廠長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這個大隊長太奇葩了,爲什麽以前他沒發現呢,早發現早就躲着走了。
最終五千一台的機械被大隊長砍到了二千八,零頭是他死活要抹掉的,不抹就繼續砍。
劉廠長:......都說最後砍五币了,沒想到最後一刀是砍零頭。
這會劉廠長就想不明白了,你都打算砍零頭了,爲什麽還計較那五币?
大隊長:......我不得多試試啊,誰知道就砍掉了呢。
别看砍了那麽多,大隊長還是覺得虧,他覺得還能再砍掉點。
好在這想法劉廠長不知道,要不然得哭死在廁所裏。
這次大隊長很大方,一次訂了五台收割機。
經過與陸銘的交流,大隊長覺得自己得轉變思想,能解放多少人力,就解放出來多少。
因爲目前有些活是機器無法代替的。
等到雙方簽好訂購合同,大隊長揣着合同笑的特别開心,看的劉廠長想自閉。
爲了眼不見心不煩,劉廠長果斷去了車間,他還是看着林俏改造機器吧。
好在收大豆的機器與收麥子的機器差别不大,就是換個收割頭的事。
所以制作起來真心不難。
晚上十點多,機器改造成功,劉廠長先請他們去食堂吃了一頓,然後帶着大家夥去了地頭。
直到實驗成功,劉廠長這才放人。
把三人送到招待所,劉廠長就趕回車間安排生産,同時也向上面打報告。
第二天一早,大隊長就去了機械廠,既然已經簽了合同,那什麽機械可得早點交貨。
回頭貨款下來就付錢。
好吧,大隊長也打了白嫖的主意。
一來一去劉廠長與大隊長算是扯平了。
啥都不知道的林俏與陸銘起了一個大早,兩人先去見了任勇。
他們一去城域就是好幾天,可把任勇想壞了。
哥,姐,我親哥姐,你們咋這麽久不來看我啊,我都想你們了。
任勇一見面差點哭了,這兩人當初走的時候說是三四天就回來,結果這一去就是三四個三四天。
搞得他又被人追在屁股後面要貨。
哥,姐,你們下次能不能提前安排好,我這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啊。
任勇一邊訴苦,一邊從包裏掏錢。
說的是小本買賣,拿出來的全是銀葉,還是一疊一千的那種。
很快桌子上就堆滿了銀葉。
林俏與陸銘靜靜的看着任勇裝逼,倒要看看這貨還能演出什麽花來。
直盯的任勇表演不下去,主動破功,兩人這才笑眯眯的拿起銀葉把玩。
哥,姐,我還以爲
你們不喜歡錢呢。任勇感歎道。
你見過幾個不喜歡錢的?
陸銘說完甩甩手裏的銀葉,眼神快速掃了一遍,發現裏面有幾張黑石。
黑石很不錯,有收藏價值,如果是連号,那價格還能翻幾倍。
當着任勇的面,陸銘沒動黑石,卻不動聲色的把黑石擺到順手的位置。
你又接了多少訂單?不是說搞饑餓營銷嗎?林俏數了數,桌上堆了十三萬。
這訂單沒少接啊。
姐,是飽營銷啊,可是有些人餓不得,不敢餓。
任勇送上苦瓜臉,怕林俏不信,加重語氣道:真的不敢餓。
說完任勇往上指指,那裏的人要,敢不給貨真的會被整。
行吧,這次的貨就滿足你,不過白酒沒多少,你也知道這年頭糧食緊缺,酒不好造。
陸銘說完看向林俏,得到林俏支持後他放心了。
隻所以不肯多出白酒,那是因爲釀造白酒需要大量的糧食,酒造的越多,就說明受餓的人越多。
再加上有些地方失收,糧食的缺口更大,他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雪上加霜。
哥,如果我能弄來白酒呢?任勇道。
那也不行,你就算弄來糧食都沒用,白酒定量,多一兩都不行。陸銘特别肯定的給出答案。
任勇咧咧嘴,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他也想不出替代品。
對了,果酒多了兩款,你可以拿去試試。陸銘又道。
哎,謝謝哥。任勇滿口應下,多兩款就意味着總量能多點,那也挺好。
好歹能拿出點酒應付過去。
任勇第一次發現壟斷的生意那麽好做,别人是求着買求着賣,他就不同了,隻要求着買就行。
三人完成交易,任勇拿着酒離開,陸銘關上院門,立刻把黑石抽出來遞給林俏。
這種錢有收藏價值,你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