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的臉上挂着姨母笑,沒想到看了一出基情滿滿的好戲。
陸銘開着天眼跟着大胡子兩人繼續看戲,隻有劉峰站在那兒四下打量,尋找可藏身之地。
要不要找幫手?林俏小聲問。
劉峰搖頭,找幫手不現實,會增加風險,還不如悄悄的打悶棍,把人找出來打暈綁起來便好。
有劉峰在,林俏也沒出風頭,隻是神識也沒放過那些人。
在東屋的破床下,有一個地下室,地下室裏擺着兩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櫃子。
桌子上放着電話與電密機,桌前坐着一個滿口黃牙的老頭,老頭身邊坐着一位半老徐娘。
他們兩人正齊齊的盯着入口,看到大胡子與二毛同時進來,兩人臉上露出不喜。
誰讓你們進來的?老頭問道,在他開口時,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殺氣。
林俏盯着老頭的臉看了一會,知道這個老頭殺過生,而且不止一條性命。
不過這老頭殺性太得,命中注定無子女緣,這輩子是孤獨終老的命。
旁邊的女人看着挺富态,身上穿着也不錯,看着不像是普通婦人。
再看看她腳上的小皮鞋,百貨大樓都沒有的款式,估計是從郁南那邊傳來的。
馬爺,這小子被自己制作的假人吓破了膽,非說有鬼。
大胡子扯着二毛的領子大聲彙報,臉上滿滿的都是嫌棄。
是嗎?老頭淡淡的盯着二毛,等着他的解釋。
林俏聽到馬爺這個稱呼,眼底劃過喜色,這位會是老馬嗎?
但願是吧!
她眯起鳳眸,想着怎麽不引起劉峰懷疑的找出他們,就看到劉峰已經無聲無息的推開了房門。
他輕手輕腳進了房間,他房間裏漆黑一片,劉峰也不敢點火,隻能憑着微弱的視線觀察。
這麽找想找到對方真的不容易。
林俏輕輕的湊過去,小聲說道:劉峰哥,我這裏有迷藥,要不你撒點?
嗯?劉峰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這可是超級迷藥,隻要撒上些許,就能迷倒一頭老虎。
在房間裏撒上迷藥,不管他們藏在哪兒,隻要呼吸就得中招。
好好好,妙妙妙!
帶着林俏過來果然能起大用。
三人服了解藥,撒上迷藥,站在房間等了一會,劉峰推開手電筒開始翻找。
這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破床一張,蜘蛛網數張,灰塵滿地。
哦,對了,還有腳印幾雙。
順着腳印他們找到了破床下,很快找到洞口,三人依次走進去。
就看到十幾平方的地下室内倒了四個人。
劉峰先是來到了老頭跟前,直覺這個老家夥很重要。
第一時間把人綁起來,然後撬開嘴翻了一會,沒有找到毒牙還挺完失落的。
總覺得少了點味道。
陸銘幫着把其他人綁起來,這才開始翻找房間内的東西。
這裏居然沒放多少值錢的東西,有點不科學啊。
陸銘打開櫃子,隻看到幾件衣服,還有一些吃食,挺失望的。
林俏也覺得不科學,他們一起搜刮了好幾處地盤,不是古董就是金銀首飾,
像這種寒酸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就跟走私路線上的補給點差不多。
或許他們平時不住在這裏,隻有特殊時期才會來這裏。
劉峰指指那個富态的中年女人,繼續說道:你看看她的打扮,像是會住在這裏的人嗎?
陸銘的眼神落在那雙小皮鞋上,再看看她的打扮,是個會打扮的,住這裏挺不像的。
很快這個院子裏裏外外全搜了一遍,确實沒有值錢的東西。
就連附近的院子都搜過,也沒收獲,這可讓陸銘失望的不行。
你們看着這四人,我去找人。劉峰道。
好,你去吧。林俏擺擺手,讓劉峰趕緊走,抓住幾個暗碟,大小是個功勞。
劉峰這次所謂的休假可沒少立功,回去指定升官。
目送劉峰翻牆離開,林俏返回地下室,樂呵呵的盯着老頭。
陸銘特别識相的搬來椅子,還欠欠的問道:要驚堂木嗎?
你故事看多了。林俏笑着來上一句,在老頭身上踢了一下,把人踢醒。
老頭剛睜眼時還沒反應過來,眼前模糊一片,他擡手想揉揉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被綁了。
一瞬間老頭出了一身冷汗,眼睛也不糊了,神智也回歸了,老眼瞪的溜圓,快速打量一圈。
看到暈迷的手下,他的心髒狠狠的跳了一下,最後目光定格在林俏身上。
你們是什麽人?
老馬,呵呵,你鎮定的挺快啊。
林俏笑眯眯的看着老馬,一把匕首在她手上玩成了殘影。
老馬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找錯人了。老頭下意識的否認,隻是收縮的瞳孔出賣了他。
是嗎?林俏呵呵冷笑,看來你是不準備配合了。
林俏擡起下巴點了一下,示意陸銘動手。
老東西,既然你不配合,爺就讓你嘗嘗求死不能的滋味。
陸銘做出猙獰的表情,一步步逼向老馬,不知何時他的手裏多了幾根銀針。
呸!你跟誰稱爺呢,老子。老頭的話還沒說完,被陸銘一巴掌打斷。
那一巴掌抽的老頭一口老牙掉了一半,牙齒還沒吐出來呢,嘴裏多了一塊抹布。
那抹布是用來洗鍋的,又馊又油,别提多難聞了,熏的老頭直翻白眼兒。
他伸着脖子想吐出來,奈何用不上力,嘴疼牙也疼。
那抹布估計塞的太緊,斷牙被怼到嗓子眼,紮的老頭直哼哼。
陸銘可不管老頭什麽感受,把嘴堵上,手裏的銀針開始發威。
幾根銀針下去,老頭的表情變的那叫一個驚彩,比看恐怖片還精彩。
不大功夫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林俏坐在旁邊看着陸銘練手,忍不住提醒道:第三針落的慢了一點,還有刺的淺了一毫米。
有什麽後果嗎?陸銘問。
當然有了,疼痛效果會輕上很多,這樣,你在那兒補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