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着林俏兩人把展廳完完整整的逛一遍,角角落落都沒放過。
隻要林俏想看的地方,就沒有賀愛蓮拿不下的,這讓林俏兩人更加認定賀愛蓮身份不低。
做到心裏有數後,林俏與陸銘便出了展廳,這時候天色也黑了下來。
兩人先尋了一個飯店大吃一頓,這才坐着末班公交回到了城域的家。
一路無話,兩人順順利利的進了院子,這一進院子林俏就笑了。
她沖着陸銘打了一個手勢,陸銘秒懂,兩人說說笑笑走向上房。
走着走着,林俏突然說道:我把買回來的肉放進東廂,你去打桶水上來。
好的。陸銘腳步沒停,繼續往上房走,嘴裏說着等我把包放下再打水。
不多時上房傳來開門聲,緊接着房間裏的電燈亮起,也就是這個時候林俏突然沖向西廂。
廂廂内藏着的幾人傻眼,不是說好的去東廂嗎?
人與人的信任呢?
他們也沒傻眼多久,很快反應過來與林俏打成一團。
陸銘開了亮,笑眯眯的轉身走向西廂。
真的不知道說什麽說,他們也不是那麽想立功的人,爲何偏偏往他們手上撞呢?
哪怕他們藏進林俏那邊的院子,也不會這麽快就被發現。
他來到西廂門口,伸手拉了一下開關線,房間亮了起來。
地闆上躺着五人,林俏的手裏還提着一人,六人的臉上全是震驚。
這家夥好眼熟啊。陸銘盯着林俏手裏的那位看。
可不眼熟,這位是大先生身邊守門的兩人之一,至于爲什麽藏在這裏,那得好好的審一審了。
陸銘取來麻繩把人綁起來,這才說道:你看着他們,我去找人。
嗯,你去吧。
等到陸銘離開,林俏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瞪着鳳眸盯着六人一陣打量。
看的六人心裏毛毛的,這個長的跟小仙子似的女孩太爆力了,一個照面就把他們打倒。
打碎了他們的自尊意志,再被那眼神盯着,一個個心虛的低下腦袋,不敢對視。
你們叫什麽名字?藏在這裏做什麽?林俏問。
六人腦袋更低了,沒有開口的意思。
這沉默的對抗難不住林俏,她取來抹布塞到其中最黑壯的那人的嘴裏,然後在他身上點了三下。
很快黑壯男子疼的抽抽起來,五官開始扭曲,滿地打滾痛苦萬分,眼淚與鼻涕齊飛。
其他五人吓的大氣不敢出,臉色白的跟鬼似的,完全想不出來這是什麽招。
隻看同伴的表情就知道那很不好受。
黑壯男子堅持了三分鍾爽快的暈過去,林俏上前點了一下,把人弄醒,笑眯眯問的問道:
還沉默對抗嗎?
黑壯男子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不沉默了,他怕了。
隻是林俏并沒有取下他嘴裏的抹布,而是坐下再次問道:
你們叫什麽名字?藏在這裏做什麽?
剩餘五人還是沒有回話,隻是腦袋更低。
看到這兒林俏笑了,于是她再次在黑壯男子身上點了三下,
黑壯男子:......爲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疼痛再次襲來,黑壯男子發出絕望的嗚嗚聲,他想說,他願意配合交待,爲什麽不問他啊?
三分鍾時間很快過去,林俏在黑壯男子身上點了一下,把人弄醒,這次取掉了他嘴裏的抹布。
你知道怎麽做嗎?林俏問。
知道,我知道。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如果有隐瞞,呵呵。林俏笑了,笑容很滲人。
是是是,我一定會把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發誓!
黑壯男子恨不得指天立地的發出毒誓,隻是林俏不想聽他發誓,因爲誓言這玩意沒用。
很快黑壯男子就開始交待問題,他的交待讓其他五人很着急,紛紛怒罵黑壯男子。
這一罵不得了,可算是把林俏給得罪了,她也不塞抹布了,那玩意塞來塞去的挺髒的。
直接在五人身上點了幾下,讓他們全身疼痛難忍卻又發不出聲音。
一個個扭曲着身子滾來滾去,嘴巴張張合合沒有丁點聲音傳出,那畫面光是看着就滲人。
身處其間的黑壯男子更别提了,生怕林俏送他這套,趕緊的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道來。
這個黑壯男子是大先生的保镖之一,出賣大先生那是毫不手軟。
他們原本是護着大先生逃命的,奈何被人發現,他們爲了掩護大先生這才逃到此地。
至于大先生逃往哪兒黑壯男子不知道,他們就是大先生養的打手,所知不多。
不過他看到過不少人拜訪大先生,不說全部知道對方的身份,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點滴。
也算是提供了有用的線索。
等到黑壯男子說完,林俏又讓其他五人開口。
這次五人沒搞沉默對抗,老實的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來。
等到他們講完,林俏看着門口的方向說道:聽了這麽久,還不進來。
來了來了,這不是不想打斷你的審問嘛。
桃俊拿着記錄本樂呵呵的進來,對着林俏豎起大拇指。
你也來了?林俏看到熟人做出驚喜的表情。
對啊,我是跟着隊長來的。
桃俊說着拿出印泥晃晃,在林俏的同意下,來到了黑壯男子六人面前。
這時陸銘提着食盒進來,湊到林俏身邊小聲道:
這是百年老字号鹵出來的五香驢肉,剛好遇到我給買了一份回來。
是嗎?你可真好,謝謝了。林俏一聽有吃的眼睛亮晶晶。
她記得俗話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能與龍肉并肩的,肯定很好吃。
隻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真沒吃過驢肉,就是牛肉都不常見。
客氣了。陸銘把食盒遞給林俏,這才走過去幫桃俊的忙。
不多時六人完成簽字按押,桃俊這才帶着人把他們帶走。
隻道以後有機會他請客。
送走桃俊一行,林俏提着食盒樂呵呵的回到了上房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