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咕半天,就商量出侵占的辦法,先用表叔沒房子住爲由,把房子占下來。
等到合适的機會再想辦法把房子出手換錢。
想法挺好的,還沒實施呢,就被陸銘套出真相。
想到陸小牛還在打自家的主意,陸銘的眼底閃過狠色,真是給他臉了。
陸老爺子沒發現自己被套話,還在想好事,打着商量問道:
你看什麽時候讓你表叔住進去?
呵,我說姓陸的,都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層皮,
我看你這是即不要臉,也不要皮,即不是人,也不是個物,你說你算個什麽東西?
陸銘氣性上來了,指着陸老爺子開罵,他覺得有些人聽不懂人話。
你跟他講文明樹新風,還不如對他放屁來的實在,放屁他還能聞出個香臭。
我的房子我做主,你想占爲已有,你做夢去吧,你在夢裏醉生夢死都沒人管。
但是你敢打我的房子主意,我就打你孫子,
你一天不打消這個主意,我就讓你孫子一天沒得好過。
說着陸銘轉身進院關門上鎖。
他都懶得再說廢話。
被噴了一臉的陸老爺子傻眼,同時也明白一點,那就是陸銘跟他一點都不親。
甚至可以說毫無感情,當着外人的還能叫他一聲陸老爺子。
沒有外人在他就成了沒臉沒皮不是東西的玩意兒。
這個發現讓陸老爺子心塞,同時也很恐慌,他覺得有很重要的東西徹底遠離他了。
那東西再也抓不住了。
陸老爺子盯着漆紅的大門看了半響,到底沒能擡起手繼續敲門。
他發出一聲長歎,彎着腰低下頭緩緩轉身離開。
回了家,陸銘讓韓玉與陸雪上床睡覺,啥也不想更不用擔心,天塌下來有他頂着呢。
韓玉一步三回頭的進房休息,陸雪握着小拳頭站在門口想了一會,
揮揮拳頭無聲喊了一聲加油,這才回屋。
等到兩人睡着,陸銘悄悄的翻出院牆,才落地不久,就看到林俏也翻了出來。
你去哪?兩人再次異口同聲詢問對方。
我随意逛逛,順便看看堵你的黃麗死了沒。
林俏笑嘻嘻的打趣陸銘,使得陸銘額頭劃過黑線,想到那個女人陸銘惡心的不行。
那女人是真敢想,真敢做,她都不知道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性嗎?
那女人長的醜想的美,你就别打趣我了。
陸銘說着來到林俏身邊,準備先陪她在村裏轉一圈。
你還沒說你出來幹啥呢。林俏提醒他。
揍人,我覺得你每天揍人一頓狠的挺解氣。
陸銘挽起袖子,把陸老爺子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聽的林俏鳳眸瞪圓,還有這種操作。
那對父子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還是說他們以爲别人都是傻子。
你準備怎麽打?打出傷可不好解決。林俏問。
我正準備找你學點穴呢。
陸銘眼巴巴看向林俏,隻差沒在臉上寫着想學兩個大字。
學是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學會認穴,然後才能繼續下一步,這需要時間。
林俏沒打算藏私,好歹是自己的合作夥伴,多項技能也能自保,省的在外面走動時吃虧。
說到認穴,陸銘來了精神,他是武俠迷,看小說時無數次幻想過點穴。
爲此還特意買了人體經脈圖,上面的穴位标的可清楚了。
他雖然不是倒背如流,但是重要的大穴道他還是清楚滴。
兩人邊走邊交流,很快來到了孫大河家,兩家人今夜很安靜,沒有吵作一團。
在大隊長的主持下兩家人已經徹底分開,在分家中孫小河占了大頭,家裏的财産被他卷光。
因爲孫劉氏與孫大河拿不出證據,他們隻能捏着鼻子認下。
隻分了些糧油。
這個分家也徹底的讓兩兄弟翻臉,很難和好的那種翻臉。
走過孫大河家,他們來到了大隊長家的老宅,黃麗這會正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哎喲。
陸銘那一腳是下了力氣的,疼的黃麗腸子打結,饒是如此黃麗也沒想過報案。
她心虛的厲害,能不與都域員打交道,還是不要打交道的好。
疼的黃麗都沒功夫找下一個目标。
經過附院時,林俏停了一會,想到了那個住在林家老宅的韓火。
院子被王婆子買走後,他就回了附院,與附生們擠在一起。
看什麽呢?陸銘問。
我在想韓火有沒有問題。林俏道。
應該沒問題,有問題早就跳出來了。陸銘摸着下巴想了想,
來了六個附生,總不能大部分都有問題吧。
你說的好有道理,如果大部分都有問題,那這裏的水就太深了。
說着兩人繼續往前走,下一站停到了陸家老宅,那裏住着陸老爺子與陸大牛妻兒一家。
陸小牛已經搬出了老宅,自己建了新房子。
你進了院子,就在他孫子身上點兩下就行,這兩下可以讓他疼上兩天。
林俏湊到陸銘耳邊小聲交待,這兩下有學問,不會當場就發作,而是過了四個時辰後才開始。
而且是越來越疼,最疼的時候會讓人疼的滿地打滾,緊接着疼痛會漸漸的減輕,最後消失。
她與陸銘明天一早就會離開,到時候陸家人身上疼痛時,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就算是陸老爺子懷疑是陸銘幹的,也沒證據。
沒有證據不僅指證不了陸銘,最重要的是他自己還會心虛後怕,自己吓自己。
如果能吓退最好,吓不退,那就繼續教訓,讓他們經常受疼痛折磨,就不信疼不怕他們。
放心吧,我學會了。陸銘沖林俏重重點頭,握拳跳進了陸家的院子。
因爲天熱,村裏人睡覺時基本不關門,陸銘特别輕松的來到了陸成文與陸成超的身邊。
他分别在兩人身上點了兩下,轉身就走。
做這事陸銘一點都不心虛氣短,這兩兄弟也不是好東西,沒少欺負原身與陸雪。
有一次把陸雪推進河裏,差點淹死。
還是原身及時發現跳進去把人救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