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被抓前家裏的财産都落到了孫小河手裏,想讓孫小河拿出來可不容易。
因爲孫小河一毛錢都不承認。
這也是孫劉氏最傷心的地方,被小兒子舉報時都沒這麽傷心過。
這是要斷了她的生活啊。
孫劉氏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重點強掉被抓後藏在老鼠洞裏的五百石币不見了,
肯定是孫小河拿走了。
面對老娘的指揮,孫小河一個字都不認,你說有五百就有五百啊,這五百哪來的?
再說了,當時被抓時家裏被抄過,就算有錢也被抄走了,他是真的一石币也沒摸到。
大隊長看着孫小河表演,對這孫子的印象壞極了。
這要早放在混亂系統,孫小河這樣的,妥妥的暗影。
隻是孫小河不承認,大隊長也拿他沒招,正如孫小河說的那樣,這筆錢哪來的?
孫劉氏可證明不了五百石币的來曆。
傷透心的孫劉氏也沒追着不放,堅持分家單過,誰也不跟。
但養老的糧食不能少。
大隊長覺得這條件可以有,于是做主分家,三間上房分給孫劉氏,這是老人家應得了。
一個人住不了這麽大的房子沒關系,空着養老鼠也行啊。
再就是孫劉氏年老動彈不得時,誰照顧她,三間上房最後就歸誰。
這裏大隊長留了一個心眼,給孫劉氏謀得了最大的好處。
也希望三間上房能讓兩個兒子上心點,多孝順她一點。
東西廂各三間,分給大河二河,至于住不下,這是問題嗎?
住不下自己去建房子啊。
大隊長幾句話怼的孫家兩兄弟無話可說,看看上房,兩兄弟都沒想到是這麽分的家。
他們都把上房劃進了自家的範圍。
林俏看了一會覺得沒趣,都沒打起來,不好看,離開前林俏又瞅一眼朱氏。
小老太太還在點着韓芳的腦袋勸她,讓韓芳長點心眼吧,趕緊的離婚。
再看韓芳的表情,那是一點松動的意思都沒有,是真的不想離婚。
氣的朱氏恨不得脫了鞋子抽她,怎麽就說不通呢。
林俏回到家,嚴宗聖正在院裏篇籃子,看到她回來笑呵呵的問道:好看嗎?
好看。林俏接過來拿在手裏欣賞一番,腦海閃過陸銘的話。
手工編織品賣到外界很貴的。
如果能把這些籃子賣到外界就好了。
可惜現在市場受限,不能自由交易,個人更不能經營。
回頭找陸銘想個辦法,讓這些手工品變的更值錢,也讓村民的手裏多賺些小錢錢。
在想什麽嗎?嚴宗聖問。
我在想舅舅編的這麽好看,如果能賣個高價就好了。
林俏晃晃手裏的籃子,五石币一個真的太便宜了,都不夠舅舅的辛苦費。
這有什麽好辛苦的。嚴宗聖遞給林俏一塊毛巾,讓她擦把汗。
怎麽不辛苦了,一個籃子要編半天才能編好。
林俏放下籃子接過毛巾擦汗,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講。
反正她覺得很不劃算。
幹幾天還不如她進山打隻兔子值錢,想想都虧的不行。
兩人有代溝,林俏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明天我去城域,舅舅要一塊去嗎?林俏問。
去城域做什麽?
嚴宗聖遞上一杯水,把林愛國的活全幹完,眼裏的寵溺都快溢出來了。
去看房子,上次行動釣出大魚,端掉聖宮一個研究室,上面獎勵了我一套房子。
林俏拿出房本顯擺。
嚴宗聖接過房本樂呵呵的觀看,比自己得了獎勵還高興,連誇好好好,真的太好了。
獎勵房子好啊,可以住也可以租,怎麽着都劃算。
你給我講講聖宮的事呗。嚴宗聖笑道,他知道能得到這麽大的獎勵,那功勞肯定不小。
說到聖宮林俏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是一個組織,那些人神神叨叨的,還能借着蛇通話。
整得挺神秘的,他們的研究室裏有什麽林俏表示不知道。
因爲她當時沒有簽保密協議,劉域員沒讓她進,當然林俏也不會承認自己用神識掃蕩過。
自然也不會跟嚴宗聖說那些事。
你說的這個聖宮我應該打過交道,不過當時我不知道他們屬于聖宮,隻當是尋常的暗碟處理的。
哦,你們當時怎麽對上的?林俏好奇了。
那時候我的腿還沒殘,眼睛也沒瞎,在作戰時救了一個小姑娘。
嚴宗聖想起那個小姑娘,神色很複雜,林俏覺得其中有故事,立刻追問。
舅舅,你救了她之後她以身相報了?
咳咳!嚴宗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沒好氣的瞪林俏一眼,這孩子什麽都敢說,
不過,想到當時的情況,嚴宗聖又是一聲長歎。
他沒有明确的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
她在我身邊待了半年多,盜走了重要的秘報,然後就消失了。
這麽簡單?林俏表示我不信
嚴宗聖迎着那懷疑的小眼神,他能怎麽辦呢,隻好實話實說。
當然沒有那麽簡單,嚴宗聖發現後立刻帶人追查,一路追進了深山。
嚴宗聖在一個山洞裏發現了那位姑娘,當時她正在與蛇對話。
那蛇通體漆黑,眼睛冒紅光,看着特别吓人。
嚴宗聖的出現被一人一蛇發現,當場發生大戰。
嚴宗聖使出以傷換命的打法,拼死了那條黑蛇,也瞎掉了一隻眼睛。
後來朋友聽到聲音趕來支援,那位姑娘看形勢不對,留下狠話逃命。
朋友急着救治嚴宗聖,錯過了最佳追擊時間,讓那個姑娘逃出生天,之後再沒見過。
舅舅,你們真的沒發生點什麽?林俏又問。
嚴宗聖的耳朵紅了,他再次回避了問題,說道:
後來我一直在查找她,可惜一直沒有找到線索,沒想到在這裏遇到。
說完嚴宗聖感慨,如果他能早點尋到這裏就好了。
上面對聖宮收集的資料多嗎?林俏問。
應該是有的,隻是你沒有權限。嚴宗聖毫不客氣的吐出紮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