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身後,放着一箱箱寶物,此行收獲豐厚。
峽谷被填平了,山崖下的盆地也被炸的面目全非,再也不适合住人。
也不知是不是爆炸引起的連鎖反應,地下河的河水開始倒灌,漸漸的淹沒了地面。
林俏觀察了一會,覺得一段時間後,這片盆地極有可能變成一個湖。
大水會把一切罪惡掩埋幹淨。
歐陽昊看了一會,立刻命令轉移,他們要把引來的敵人全部滅掉,一個不留。
林俏沒有随着大域隊行動,而是決定抄近路,福射源被他們收起了起來,那片峽谷不是禁地。
從那裏通過的路程最近,她可以更快的加入鬥場。
歐陽昊沒有阻止,隻讓劉峰跟上,一定要保護好林俏。
這命令下的,劉峰心說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他總感覺林俏一直在讓着他。
有些發現是林俏在引導他發現的。
這是他的直覺,可惜他沒有證據。
兩人是等到爆炸餘波結束時才過去,等他們趕到鬥場已經結束。
地面上留下橫七豎八的屍體,林俏快速掃了一遍發現沒有趙老頭與劉奶奶。
追。劉峰很快找到了線索,帶着林俏往前追。
林俏散開神識四周的情況,發現漏網的被守在外面的人拿下,這下她放心了。
我小看了趙老頭,與他碰見兩次都沒發現他是隐藏高手,還以爲是個老無賴呢。
林俏跑在劉峰身邊,小聲說道,臉上有懊惱閃過。
那說明對方隐藏的深,以有心算無心,你沒有被訛上已經是本事大了。
劉峰安慰了一句,停下腳步。
他們分開逃了。
在劉峰時,林俏的神識也沒閑着,從神識中他發現趙老頭已經被抓住。
劉奶奶憑着厲害的身手突破了重圍,正在快速逃蹿。
咦!林俏發現輕呼,臉上有震驚閃過,她先是看一眼劉峰,眼神挺複雜的。
怎麽了?劉峰問。
沒什麽,我想往這個方向追。林俏道。
行,我們一塊。劉峰說着擡步就跑。
不分開嗎?林俏問,臉上帶着疑惑,人家分開跑,他們不分開追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不用,你要相信我們的。劉峰打了一個官話,他也相信他的朋友能把人拿下。
至于爲什麽要往這個方向追,那是因爲他相信林俏不會随便發出輕咦,肯定是有所發現。
林俏不說他也不問,追就完事了。
兩人的速度很,等到他們追到時劉峰的表情也變了。
就看到山林裏兩道身影正在交手。
晨光透過斑駁的枝葉照在他們的臉上,似是渡了一層紗,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臉。
劉峰擡手揉揉眼睛,嘴巴因驚訝大張,好半響這才喃喃道:大隊長果然不簡單。
大隊長是敵是友?林俏小聲問,她沒想到大隊長真的隐藏很深,居然與劉奶奶纏鬥在一起。
他用的招式有最老的武體拳的影子,應該是友。劉峰道。
那個最老挺傷人的,林俏覺得大隊長應該不樂意聽到。
哼,老東西,你隐藏的夠深啊。大隊長呸上一口,眼看拿不下劉奶奶,這讓他有點着急。
你也不簡單,這麽多年了,我居然沒有找出你的破綻。劉奶奶說話間,招式再變。
咦,林俏再次輕咦,引得劉峰側目看向她,不知道她有什麽發現。
那個劉奶奶會縮骨功,你注意看她的招式。林俏從旁引指,讓劉峰細看。
那老家夥的縮骨功煉的爐火純青。
在攻擊時,手臂一時變長,一時變短,打的大隊長漸漸的處在招架中。
如果大隊長不能做出相應的調整,再打下去必落下風。
哈哈哈,好功夫。大隊長大笑三聲,招式也跟着變了起來,劣勢回轉,兩人繼續纏鬥。
大隊長不怕纏鬥,但是劉奶奶怕啊,她可不想被人包了餃子。
劉奶奶要逃了。林俏看出她的意圖,對着劉峰打了一個手勢,腳下加速沖進鬥場。
看着突然出現的人,劉奶奶恨紅了眼睛,她知道研究室的事肯定有林俏參與。
可惡,是她大意了,早知道在林俏出生時就想辦法弄死她了。
丫頭,你來的正好。大隊長在劉奶奶分神時快攻,想重傷劉奶奶,可惜沒得手。
丫頭,聯手。他大叫道。
大隊長,你就不怕我是來幫劉奶奶的?
林俏笑着沖進鬥場,她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倒是得到了一串笑聲。
有了林俏的加入,劉奶奶再無優勢,林俏的拳頭砸在她身上那是真疼啊,骨頭都打斷了。
林俏的腳踢在她的腿上,媽呀,骨頭又斷了。
幾招下去劉奶奶又驚又懼又怒又急,想逃有心無力,想戰還是有心無力。
她想同歸于盡,仍然是有心無力,因爲身上的炸藥被林俏搶走了。
這讓劉奶奶面對林俏毫無辦法。
這時候劉峰也出現了,徹底絕了劉奶奶逃生的希望。
她張嘴想咬破毒襄,奈何下巴被卸,現實讓她繼續有心無力。
林俏把人打倒制服,破了她的縮骨功,這才退居二線。
她沖劉峰與大隊長說道:她嘴巴太臭,你們誰挑出她的毒牙。
劉峰:......你也知道太臭。
大隊長:......不是我,我不行,我怕臭!
劉峰小子你來吧。大隊長樂呵呵的退後一步,退到了林俏身邊站定。
劉峰能怎麽辦呢,隻好上手了。
大隊長,你隐藏很深啊。林俏歪頭打量大隊長,好奇的問道:你是什麽身份?
我是什麽身份你得問她。大隊長沖着劉奶奶挑眉,隐,你一定知道我是誰對吧。
喲,林俏來了興趣,感覺這兩人還是老頭手呢。
随着咔嚓一聲響,劉奶奶的下巴被裝上,她陰測測盯着大隊長,磨着老牙恨恨道:
沒想到堂堂幽靈居然長你這德性。
喲,打不過就人身攻擊啊,哈哈,我這德性怎麽了?
我這德性死死的壓你一輩子,讓你不敢有大動作,讓你困守在小山村,空有一身本事不敢使。
我這德性咋了,我這德性我高興。
大隊長像是放飛了自我,走到劉奶奶面前一陣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