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家看到她就關門,林俏也不生氣,你關門我就換一家。
這次她走的很慢,家家戶戶都查個底掉。
就連豬圈,茅房這等地方都沒放過。
這一仔細,真讓林俏查到了異常,他在黃大柱家新挖的地窖裏發現了被關的栓子。
裏面關的不止栓子一人,還有三男兩女,男孩個個像狼崽子,女孩則是底子極好。
從小看大,那兩個女孩個個都是美人胚子,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美人,是那種極有韌性的美人。
林俏掃過一眼,就能看出那些人選目标的标準,不受寵,性子要強偏激,還有忍耐性等。
可以說,忽略前一條不受寵,剩下的幾條隻要引導好,未來都不會混的太差。
發現了孩子,林俏就重點觀察黃大柱。
粗略一看,黃大柱就是一個老實巴結的莊稼漢,臉上寫滿了風霜與愁苦。
黃大柱的媳婦是一個普通的村婦,沒啥文化,夫爲天,黃大柱說什麽就是什麽。
在家裏的地位很低,屬于被婆婆欺負了也不敢頂嘴的那一挂,就是傳統媳婦一枚。
完全就是靠着多年媳婦熬成婆這句話撐下來的。
逛完黃莊,林俏的神識又在破屋掃過,電密機還是沒有動,好像是被主人遺棄一般。
林俏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離開時誰也沒有驚動。
等到林俏回到家,程書琴與林玉正在準備午飯,林愛國與嚴宗聖坐在院裏聊天。
林愛國搓麻繩,嚴宗聖編簍子,一看就是兩個閑不住的老爺們。
看到林俏回來,林愛國立刻丢了手上的活,接過林俏的背簍放好,又拿來毛巾遞給她擦臉。
然後颠颠兒去打了一碗水送給林俏。
嚴宗聖看着忙碌的林愛國,心裏更滿意了。
飯桌上,嚴宗聖看着有菜有肉的豐盛午飯,笑的特别開心。
再沒有什麽比妹妹一家過的好更讓他開心了。
他當年提着腦袋沖鋒爲的哪般,不就是家人朋友與同胞們以後過的幸福。
舅舅,吃肉。林俏挾一塊肉放到他碗裏,眨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嚴宗聖,
那期待的小眼神誰能拒絕得了?反正嚴宗聖是沒有抵抗力的,二話不說挾起來就吃。
香,真的太香了。
好吃,好吃,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肉肉了。
一家人坐在飯桌上有說有笑有吃有聊,氣氛那叫一個好。
吃飽喝足,家人都去睡午覺了,林俏笑眯眯的走出大門,活動一下手腳,有些人欠收拾啊。
她熟門熟路的來到了王富貴家,就看到黃寡婦正與王富貴一塊吃肉,紅燒肉。
那肉是黃寡婦從域城買回來的。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沒發現栓子不見,吃肉時一臉滿足,看的林俏直磨牙。
她輕輕的跳進院裏,揮手布下結界,快步來到堂屋,站在門口陰測測盯着兩人冷笑。
你你你,你怎麽又來了?王富貴驚的紅燒肉掉在了地上。
黃寡婦更是吓的肉卡嗓子眼,噎的直伸脖子,對着胸口捶了好向下,這才順過氣。
你,你有完沒完啊,我都不敢去你家的地盤了,爲什麽還不放過我?
黃寡婦發出絕望的呐喊,太欺負人了!
沒完,隻要你還在五福村一天,你就逃不脫我的魔掌。
林俏伸出小手緩緩握成拳,示威性的晃晃,笑容燦爛又刺眼。
沒天理了!黃寡婦沖天翻個白眼,看向吓的縮到角落的王富貴,無助淚奔!
你不要太過分啊,我就算嫁在五福村,又沒占你家的地。
黃寡婦深吸一口氣,決定好好的講講道理。
再說了,我與王富貴現在是合法夫妻,你爲什麽一定要拆散我們呢,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
對啊,對你有什麽好處?王富貴縮在角落弱弱的追問一句。
沒好處,也沒壞處啊。林俏挑起眉梢,老話講的好,拆散一對是一對,我覺得好有道理。
林俏活動一下手腳,擡手指向王富貴。
今天先從你開始。
爲什麽?王富貴驚的瞪大眼睛,不是吧,爲什麽從他開始,他這是靠了什麽孽啊。
在王富貴的抗議聲中,林俏開始了日常活動手腳,很快院裏響起王富貴的慘叫聲。
今天的叫聲格外的凄慘,拳拳到骨,疼的王富貴死去活來。
打到最後,王富貴連叫喚的力氣都沒得,像個死狗似的趴在那兒伸着舌頭喘粗氣。
吓的黃寡婦瑟瑟發抖,這日子沒法過了,她必須要離開五福村,去哪都成。
這個村子就不是人待的。
至于她來五福村的任務,早被黃寡婦抛到了腦後。
這任務打死她也完不成,還是換個人吧。
很快兩人被打的死去活,失去叫喚的力氣,林俏這才拍拍小手,搞定收功。
待到林俏離開,黃寡婦趴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這才找回此許力氣。
她虛弱的喊道:栓子,栓子,快過來扶老娘起來。
栓子,栓子,你聾了?栓子,栓子,你是死了嗎?沒聽到老娘叫你......
叫了好一會黃寡婦也沒得到回應,直到這時候黃寡婦才開始懷疑栓子是不是不在家?
在黃寡婦艱難的起身尋找栓子時,王富貴心虛的縮在角落,一個音也沒發出來。
王富貴,你看到了栓子嗎?你知道他去了哪兒嗎?
黃寡婦找了一圈沒看到人,轉到王富貴面前詢問。
沒看到,那是你兒子,他去哪兒你問我我問誰去,又不是我兒子,我管他去哪兒啊。
王富貴嘴硬的回了一話,看那表情一點都不心虛。
黃寡婦不疑有它,找了一圈沒找到,直接坐到地上喘大氣,真是疼死她了,
等到栓子回來,看她怎麽收拾那個小崽子,一點都不孝順的混蛋。
養條狗也比養他強。
黃寡婦罵罵咧咧了一會,看着打翻的紅燒肉一陣心疼,那可都是肉啊。
傍晚的時候劉峰出山了,悄悄的找到林俏,兩人在山腳下會面,商量了好一會,這才笑眯眯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