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靠近都沒發現。
你們這是怎麽了?
林俏的聲音不高,愣是把沉思的幾人吓的一哆嗦,看清是林俏回來,紛紛歎息。
林俏:.......,你們看到我就歎息是幾個意思啊?
看到大隊長他們隻顧歎息了,獵戶趕緊上前把自己的發現講了遍。
俏俏啊,這才幾天功夫就吃掉那麽多,咱們村真的能種出藥材嗎?
問完獵戶感覺自己的皺紋都深了幾許,唉,壓力大啊,要養孩子啊。
被吃掉一些很正常,肯定能種出來。林俏給出肯定答案。
就算是那些普通種子長不出來,她泡了靈泉水的種子也能長出來,不擔心,不擔心。
林俏幾句話就把人打發走了,這才随着林愛國進院。
看到老父親苦着一張臉,一副活不下去的模樣,林俏忍不住問道:爹,你怎麽了?
唉,俏俏啊,林愛國臉上的愁苦更濃了,你這孩子聰明是聰明,可是人生經驗太少了。
你啊。
林愛國做出一副不知怎麽說你的表情,看的林俏一愣一愣。
怎麽滴,聽父親這意思,父親的人生經驗比她多呗?
林俏表示我不信,你老人家雖然比我年紀大,但是人生經驗真沒我多。
我可是讨過飯,修過煉,打過怪,當過老大的人。
您老人家除了當愚孝的兒子經驗多,别的真不多。
你怎麽能大包大攬的給出保證呢,
咱們又沒種過藥材,這萬一種不出來,你以後可就成了村裏的罪人了。
林愛國快愁死了,小女兒的話說的太滿了,可咋辦啊。
哦,你說這事啊,沒事,我心裏有數。林俏擺擺手,滿臉不在乎。
看的林愛國更愁了,小女兒飄了,飄的很高,他得想辦法把人拽到地上來。
可是怎麽拽呢?
打是不敢打,也打不過的,罵也不敢問,也罵不過。
想想女兒的嘴皮子,罵人不帶髒子,損人不帶重樣,他比不了啊。
林愛國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居然拿小女兒沒招。
算了,還是回頭跟媳婦商量商量吧,媳婦的話小女兒總會聽吧。
不知道老父親複雜心情的林俏美滋滋擦把臉,然後又接過杯子喝水。
同時林俏的神識也習慣性的放出去,四周的情況。
這一看發現王富貴正扯着栓子的胳膊蹲在不遠處的草垛後面鬼鬼祟祟。
怎麽滴,這個狗東西要行動了?
林俏眨巴幾下鳳眸,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有點期待哦。
啪!王富貴一巴掌拍在栓子的臉上,惡狠狠罵道:廢物,早讓你上你不上,現在好了吧。
林俏:.......哪好了?
現在林俏回來了,你說,你說怎麽辦?王富貴說着又在栓子身上狠狠的掐了幾把。
掐的栓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疼的瞳孔收縮,饒是如此栓子也沒出聲。
栓子低下腦袋,眼底湧起狠厲的神色,緊握的小拳頭無聲訴說他的不憤與不甘。
林俏聽懂了,怎麽着她回來了這兩人就不敢鬧事了?
看看栓子身上的傷,林俏眼底閃過不忍,可是再看看栓子的表情還有面相,不忍收起。
那小子真不是什麽好東西,小小年紀就懂的隐忍,心機很深的。
再就是林俏真要資助栓子,隻怕黃寡婦與王富貴就得像狗皮膏藥似的沾上來,甩都甩不掉。
如果隻是圖點錢财倒還罷了,關鍵人家圖的有可能是命。
林俏可不敢在原則性上犯錯。
不過憑由他們這麽作也不是林俏的性格。
不知道自己被發現的王富貴還在不停的掐着栓子,一字一句不停的咒罵。
走,跟老子回家,明天你要是不能住進林家,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
王富貴扯着栓子的胳膊往村子走,一路上不停的罵罵咧咧。
目送兩人消失,林俏繼續在四周看了一圈,這才找個借口離開家門,一頭鑽進大山。
她還是看看實際情況吧,不會真的像獵戶說的那麽嚴重吧。
等到林俏溜了一圈後,林俏的臉也黑了。
她發現被靈泉水泡過的種子全被鳥兒蟲兒吃光了,那是一粒都沒剩下。
倒是普通種子被吃的極少
應該是鳥兒與蟲兒的嘴叼了,有點看不上這些普通貨色了。
這個想法出來的林俏自己都樂了。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林俏把那些埋入地下的根莖挖了一些。
果然埋在地下的普通根莖完好無損,那些泡了靈泉水,本來應該生機勃勃的全消失了。
連皮都沒留下,啃的那叫一個幹淨。
比狗添的還幹淨。
林俏看完後立刻打消了繼續用靈泉水泡種子與根莖的想法,看來還得遵循自然規律才行。
做到心裏有數後,林俏又把一些地方補撒了種子,這才返回。
回到家程書琴已經下工,看到林俏提着一籃子野菜回來,頓時心疼壞了。
埋怨林愛國不懂的心疼孩子,孩子在外面跑了大半天還得回來挖野菜,你這當爹的心可真大。
被罵的林愛國無言以對。
晚飯說什麽也不讓林俏插手,還是老實的坐等吧。
沒辦法林俏隻好坐到廚房門口陪着,母女三人有說有笑的做晚飯。
林愛國坐在門的另一邊,傻呵呵的聽他們聊天。
俏俏,你知道嗎?程書琴抛出一個問題,也不是真的要林俏回答,繼續往下說。
今天住機部的來找黃附生談話了,聽說與林美鳳有關。
哦,什麽關系?林俏識趣的追問,笑眯眯的等着答案。
聽說林美鳳當初買咱們房子的錢是從黃附生那兒借的,都域員是特意過來核實的。
程書琴說到這兒一臉感慨,那黃附生看着也不像是傻子,咋就借了那麽多錢給林美鳳呢。
這事她想不通。
就是旁邊的林愛國也忍不住插話道:黃附生看着不大聰明的樣子,她真的會是暗碟嗎?
這話問的林俏忍不住多看了林愛國好幾眼,不知道這位咋得出這種評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