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垃圾場似的院子保持如初,入住的黃寡婦一點打理的意思都沒的。
林俏曲指一算,很快算出了栓子的位置,沒想到那小子居然在林家老宅。
好小子很會找地方啊。
林俏很快離開王富貴家,來到了林家老宅,栓子這會正縮在老宅後院的雞窩裏睡覺。
老宅前院就住着韓火一人,夜空下顯然陰森森的。
她掃了一圈,并沒有特别的發現,林俏果斷離開了老宅,踏着夜幕來到了黃莊。
她先是在村裏掃了一圈,沒有發現異常,這才來到黃寡婦居住的破屋。
屋裏一片淩亂,好像被人翻過似的,昨天晚上還存在的糧油被人搬的空空如也,一粒米都沒留。
廚房的柴火也被搬空。
也不知是誰幹的,反正挺狠的。
林俏的重點不在破屋,而在地下密室内,那裏的電密機仍然完好而孤零零的呆着。
并沒有動過的痕迹。
林俏想了想,在電密機上放了一道追蹤符,這叫防患于未然,她可不想以後電密機一丢再也找不回。
可惜上次遇到電密機時,她還沒有弄齊制作追蹤符的材料,否則哪會這麽被動。
逛了一圈也沒有新的發現,林俏果斷回家。
第二天一早,王富貴高高興興的帶着黃寡婦去農場。
逢人就說他們要扯證,他們以後是合法的夫妻,誰也别想把他們拆散。
那得瑟又顯擺的小模樣引得不少人羨慕,尤其是沒娶妻的,他們也想找個倒貼的。
可惜啊!
他們在村裏怎麽得瑟都不關林俏家的事。
問題是人家居然繞道來到林家,打着借自行車的名義惡心人,這可以把林俏一家人氣的不輕。
林俏是那種吃虧的人嗎?
當然不是了,于是林俏把兩人拖進院裏,大門一關送上一頓毒打。
你們惡心我,我就打你們,打不死也打不殘,但是打的疼啊。
管你們是暗碟還是密鑰,就不信你們是鐵打的,不怕疼!
不怕疼也沒關系,那就讓你們天天疼,疼上十天半月的,如果還不識相,那就繼續。
就算是讓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疼的死去活來林俏也能做的到。
就這樣被打了一頓,臉上身上沒點傷痕的兩人抹着眼淚滾出林家。
林俏目送他們離開,還友好的揮着小手笑道:有空再來串門啊,我家歡迎你們。
黃寡婦吓的一哆嗦,身上更疼了,不止肉疼,骨頭還疼,好像就連經脈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
王富貴更是吓的連滾帶爬的往前跑,再來,那是不可能再來了,那個林俏太可怕了。
他後悔正面與林俏讧上。
有些人就是犯賤,打一頓果然老實多了。
程書琴氣呼呼站到林俏身後發表感言,握握拳頭,她的拳頭有點硬。
娘,這世上不是所人都知禮識趣,對那些無禮之人,就得報以老拳。
林俏抓住機會給程書琴洗腦,告訴她拳頭的妙用,拳頭不是用來捶腰的,是用來錘人滴。
那歪理程書琴聽進去了,想着以後黃寡婦再來鬧事,那就用拳頭招呼她。
她的拳頭也可以用來錘人。
中午的時候大隊長帶來了好消息,他在農場辦手續辦的特别順利。
農長明确表示會大力支持,并且還會在動工那天親自參與。
聽農長的意思,是準備把這五福村種藥的事情當成試點做,如果成功了,那就推向全農場。
反正他們農場别的不多,就是山多。
如果真能辦成,絕對是大功一件。
林俏聽到這個消息并不意外,隻要是有點腦子的域長都會支持,有幾個願意自己手下管的地方苦哈哈。
下午的時候林俏與陸銘騎着自行車再次來到了小院。
沒想到他們到的時候任勇帶着周升已經等在那兒。
看到兩人過來任勇那叫一個開心,快步迎上來,十分熟仁的說道:
你們可來了,我與周兄等了好久。
兩們好,不請自來望兩位不要見怪。周升抱拳道。
你們昨天不是來過嗎?林俏笑着接了一句,順利又黑了任勇一把,
我們昨天一直等任勇開口介紹你們,可惜他沒提。
任勇:......,不是的,我可以狡辯,真的!
迎上周升憤怒的眼神,任勇那叫一個心虛氣短。
周兄,你别誤會,你聽我狡辯,啊呸,不對,是聽我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
任勇急的直抹額頭的冷汗,這事要是傳到那兩兄弟耳中,他這一頓拳腳怕是逃不過啊。
昨天朱鵬與彭亮走的時候還念叨着可惜,居然沒能與兩位小友談一談,他們還有别的問題想請教呢。
可是,唉,他昨天是真的忘記了。
怎麽解釋呢?任勇絞盡腦汁想借口,不等他想出來,周升已經随着林俏兩人進了院子。
他都沒想到進這個院子那麽簡單,都不用任勇說好話。
這是藥材報價單,這幾張上面記錄的是适合這邊天氣與環境種植的藥材。
不過我不大懂,都是請别人整理出來的,你們看看有沒有用處。
周升辦事很穩重,沒有急着請功,而是先把事情挑明,别到時候種不出來怪他。
他也沒說錯,确實不懂種藥材,不過他關系廣啊,托人連夜給整理出來的。
謝謝你。
林俏接過來快速看了一遍,别說整理清單的人很盡心,尤其是在種植藥材那塊,寫了不少備注。
這肯定是種藥經驗豐富的人寫出來的,一般人做不到這麽詳細。
這對我們太有用了。林俏又翻開報價看看,普通的藥材價格一般,勝在好種。
貴的藥材種植環境苛刻,失敗的風險也大,再就是種子也貴。
就眼前村裏的條件,能拿出兩百石币買種子都是硬擠出來的,必須要走穩,不能冒險。
當然了,如果林俏拿出靈泉水澆灌,這風險自然會消失不見。
可是林俏能拿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