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俏爽快應下,指指放在旁邊的酒,笑道:你可以抱着酒走了。
任勇:......,這麽快拆橋嗎?
好吧,任勇接受的很快,走就走,有酒就行,他彎腰抱起酒壇子,突然停下腳步問道:
能釀制白酒嗎?
明天答複你。陸銘道。
好來。任勇抱起酒樂呵呵的走了,走了!
在外面等着招見的三人咋也想不到,不是林俏兩人不見他們,而是他們的兄弟不靠譜。
很快任勇就出現在外面,三兄弟一看酒壇子就樂了,好家夥,終于有酒了。
這一高興也忘記了求見的事情,四人抱着兩壇酒樂颠颠走了。
林俏目送他們離遠,臉上閃過無奈,原來不止任勇不靠譜,外面三個也差不多。
左右來到了域城,上次沒能在場市逛幾圈,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再去看看吧。
不差錢的兩人對花錢很有興趣。
于是兩人結伴去了城南的場市,那地盤不是陸銘掌握的,是一位叫大老黑的家夥負責。
這人能量挺大的,上次的風波沒有影響到他。
兩人不是本來面目出現,林俏幻化成了半老餘娘,陸銘幻化成了中年大叔。
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魅力不減,走的是帥哥美女的路子。
城南場市設在城外的林子裏,林子四通八達,真要被發現逃跑很容易。
他們進入林子,打眼一掃還挺熱鬧的,比陸銘管理的場市大多了。
這裏做生意價格自己定,不過大老黑要抽售價的一成。
陸銘走在林俏旁邊小聲解釋,與陸銘那邊收取管理費不同,這邊是賣不掉不收錢。
但是賣掉就是售價的一成。
所以這邊的價格要比陸銘那邊的價格偏貴很多,因爲賣家要把大老黑的那一成加進來。
反正羊皮出在羊身上,他們這些做生意的肯定不會虧本賺吆喝。
那這邊的人還那麽多。林俏疑惑了,不能跑遠點買便宜貨嗎?
大老黑的老顧客多,再說了,現在是賣方市場,隻要有貨不愁賣。
說話間有位中年大媽湊上前,她小聲問道:姑娘,要甜瓜嗎?不甘甜不要錢。
嗯?林俏忍不住多看這位大媽一眼,好熟悉的台詞啊。
再看看甜瓜,林俏更樂了,不止台詞熟悉,甜瓜更熟悉,這不是她空間出品的貨。
不用,我們今天不買甜瓜。陸多擺擺手,讓大媽退下,這才小聲解釋。
原來他這邊的貨品質太好,其他場市的人也會高價購買,然後再到其他場市出售,賺取差價。
陸銘知道他們的操作并沒阻止,也阻止不了,隻要有利潤,肯定有人做。
隻要不影響他的利潤就行。
林俏聽完覺得有道理。
兩人又走了幾步,然後就看到了出售林俏空間大米的商販,那商販正與客人讨價還價。
那價高的,林俏忍不住看向陸銘,小聲問道:那麽高的價格也有人買?
空間出品必是精品,再貴也有人買。陸銘說完也是一聲長歎。
也就是市場不允許,否則他肯定能把空間出口打造成網紅産品,價格比現在能翻百倍。
可是現在不允許啊,隻能這麽偷偷摸摸的賺些小錢。
唉,陸銘心裏歎息,可惜了那麽好的産品。
不過林俏倒是沒覺得可惜,看到那麽受人歡迎,她挺喜歡的。
姑娘,要雞蛋嗎?新鮮的雞蛋?又有人上前攔路小聲詢問,林俏再次搖頭。
那人失望的退下,心裏感歎生意不好做,這麽好的雞蛋咋就沒人買呢。
那衣服不錯,去看看。林俏瞅到前面的攤子樂了。
買衣服是女人的一大愛好,放在林俏身上也是如此。
陸銘陪着他上前,這衣服一看也是南方過來的,質量挺好的,款式也時尚。
不過價格也是真貴,以前賣十五一件的,而下賣到三十。
陸銘親自下場還價都沒還掉,對方是咬死了價格不松口。
攤主想的可明白了,反正我得賺錢,我還得賺回抽成,那怎麽可以便宜呢。
再說了,我可是獨家,獨家就有定價權。
最後沒辦法,隻好接受這個價。
林俏正打算付錢呢,林子裏突然響起口哨聲。
這是?林俏的神識立刻鋪開,這一看不得了,四面八方都是都域員,這是被人包圓了。
怎麽回事?
林俏才問出口,就看到攤主已經熟練的搶回衣服,往袋子裏一塞,扛起袋子就跑。
做生意那是不可能做的,保命爲上。
先走。陸銘拉着林俏的手跟在後面,他也好奇怎麽會突然有都域員出現。
快,攔住他們,一定要攔住他們,一個都不許放過。
尖銳的聲音在林中響起,林俏随聲望去,就看到一個穿着時尚的姑娘叉着腰下達命令。
那姑娘是誰?林俏問,示意陸銘看過去。
那是!陸銘劍眉一挑,臉色閃過驚訝。
是誰?林俏又看一眼那姑娘,長相詐一看挺好看,跟個蛇精似的,但是仔細一看大不同。
鼻梁又尖又窄,哪刀削似的,嘴唇特别薄,形成一副刻薄相,不是好人。
是趙大發的妹子趙美麗。
陸銘拉着林俏,随着人群往外沖,很快沖出了林子,這才繼續解釋。
這個趙大發是大老黑手下的小弟之一,家裏有三個妹子,兩個弟弟,一家人全靠他養活。
林俏聽到這兒忍不住問道:爲什麽全靠他養活,其他人不能幹活嗎?
他的爹娘身體不好,幹不了重活,所以早早就退了。
原本趙大發是接了他爹的工作的,奈何作風不好被開除了,他娘的工作被眼前的趙美麗頂替。
沒想到趙美麗還沒上班一個月,就跟上司搞到一塊被抓個現形,這不兩人都被整下來了。
陸銘說起趙家的事一陣唏噓,一開始他還以爲是有人栽贓陷害趙家人,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趙家人品不好。
那個趙美麗上班正事不幹,天天就盯着單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