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份量都不輕,任老爺子親自做陪,一路陪笑,臉都笑僵了。
老任啊,你不地道。錢老挺着肚子,一開口就把調調定下。
可不是,老任啊做了那麽多年兄弟,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杜老捋着山羊胡,一臉責怪的看着任老爺子,那幽怨的眼神看的任老臉皮直哆嗦。
要不是性别相同,任老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負過杜老的深情。
任大哥,不是小妹說你,這事你真的做的不地道。場中的唯一女性李戰也跟着讨伐。
聽的任老臉皮繼續哆嗦,拿這些老朋友沒招,更不敢惹這位名字像男性的老妹子。
這老妹子的脾氣可不好,一言不合就開戰。
想當年老妹子嫌棄她自己的名字不夠霸氣,說出去不夠拉風,于是連夜找到指導員改名。
指導員心善哪,想了很多很好聽很女性甚至很唯美的名字給她,人家一個都沒看中。
最後這位老妹子一拍大腿改名李戰,誰勸都不好使,必須改這名。
于是就成了今天她不站出來,别人都當介紹的是男的畫面。
面對幾個老夥計的讨伐,任老繼續陪笑,解釋!
最後一咬一跺腳,把自己收藏的爲數不多的好酒獻上。
我跟你們說,我也缺,真的,這是我保存的最後二兩了,我現在每天隻敢喝上小半口。
任老寶貝的拿出所剩不多的葡萄酒一臉肉疼,要不是老夥計,他真的舍不得。
你孫子不做人啊,缺誰的也不能缺了你的吧。
一直不怎麽說話的秦老驚訝臉,覺得很不可思議,這老小子可是一直誇那孫子孝順呢。
唉!提起這事任老就遭心,那遭心孫子之前拍着胸脯保證,缺誰的酒也不會缺他的。
結果呢,眼看着酒要見底,那孫子卻拿不出酒來,你說氣人不!
虧得他是個謹慎的,沒敢真的信了孫子的話,敞開了喝。
這酒效果是真的好,自打喝了這酒,我感覺陳年舊疾都好轉了,要不然真不能追到你這兒。
可不是,自打喝了這酒,我每晚都能睡個好覺。
誰說不是呢,這酒連我的老寒腿都能治,你們是不知道啊......
幾個老人一邊盯着任老寶貝的倒酒,一邊稱贊,還有吸口水的
他們都統一的看好這酒,也不知是哪位大佬研究出來的,效果讧讧的。
孫老摸着自己的雙腿,當年他在冰天雪地潛伏三天三夜執行任務,任務完成了,這腿也差點廢掉。
這些年他一直受到老寒腿困擾,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總是時不時就會疼醒。
沒想到自打小孫子給他找來這酒,他喝完後腿骨裏好像有一道暖流劃過,而且覺也睡的香了,可算是讓他享受了兩天好日子。
可惜酒太少了。
來來來,大家請。任老深吸一口氣,肉疼的招呼大家喝酒。
雖然桌子上沒有下酒菜,這些老人也沒一個嫌棄的,紛紛舉杯幹掉。
喝完後露統一的享受表情,眯着眼睛仔細品,連贊好酒。
唉,可惜了,喝完就沒了。
任老悠悠一歎,歎的大家享受的神色消失,也跟着露出可惜的表情。
就在這時院門被人推開,任勇提着兩個大壇子走進院子,還沒進屋呢,聲音先傳了進來。
爺爺,我回來了,帶着您最喜歡的好酒回來了。
他一臉得瑟,等着爺爺沖出來迎接,表揚。
結果人是出來了,還不止一位。
看着瞬間沖出來的幾位老人,任勇傻眼了,不是吧,居然追到了家裏來。
他提着兩壇酒後退,現在轉身逃跑還能跑掉嗎?
你小子站住。錢老大喝一聲,一馬當先沖上去,眼神緊緊鎖定酒壇子。
小子,你敢跑老娘打斷你的腿。李戰扔掉手裏拐杖沖過來,吓的任勇臉都白了。
我的李奶奶啊,你老人家要是摔個三長兩短,我李家的兄弟會打死我的。
看着沖過來的老人,任勇僵直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動就會沖撞了誰。
哎喲,李奶奶,别搶,别搶,那啥錢爺爺,都有,都有,孫爺爺,哎喲孫爺爺,您慢點,慢點.......
任勇急出一身的汗,除了嘴能動,那是全身哪兒都不敢動。
聽到動靜圍上來的人們一邊保護着老人,一邊看熱鬧。
讓這小子得瑟,還沒進門就喊,這下子不敢喊了吧。
經過一陣人仰馬翻,任勇與兩壇酒終于平安進屋,看到老人圍在桌前,任勇小心翼翼勸道:
各位前輩,你們坐,坐下說。
不用,老子身子骨好着呢。錢老拍拍任能肩膀,一臉我看好你的表情。
任勇呵呵,得,這是占他便宜呢,還是他占便宜呢,這聲老子玄啊。
任勇帶着酒美滋滋回家,屁股還沒落地呢,二十斤酒就被瓜分了,完全不給任勇反駁的機會。
小輩一邊看着就行。
等到任勇走出家門,看着刺目的太陽,人還是懵的。
他是誰?他在哪兒?他要去哪裏?
哦對了,他要去找親哥與親姐,他要去拿酒。
半響後,任勇來到了陸銘租下的小院,可惜那裏已經鐵漢把門。
再說林俏與陸銘,兩人瓜分了貨款,
有錢的他們自然要找個地方買買買了,最好的地方就是場市。
那裏隻要有錢就能買到東西。
經曆過洗禮的場市做生意的人少了很多,不過買東西的人卻沒減,反而增多了許多。
咦,那不是你收的小弟嗎?林俏眼睛很尖,一眼看到了在胡同口晃蕩的小年輕。
這片場市我的。陸銘伸出大拇指,一臉得瑟的來了一句。
林俏:.......
厲害了我的哥,這人拿下農場的場市不算,又把域城的也拿下了。
咱這個場市可是域城有名的,買東西不坑人,信譽有保證。
陸銘得意的把自己的生意理念一一道來,聽的林俏頻頻點頭,一副我聽懂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