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到了。林美鳳興奮的大叫,吓的程卓臉都白了,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聲。
這動作讓林美鳳很不滿,擡手就給了程卓一巴掌,在程卓的臉上印出一座五指山。
打的程卓眯起了眸子,眼底有爆風湧起。
突然程卓勾唇輕笑,立刻賠禮道歉,請林美鳳原諒他的粗魯。
程卓的伏低做小讓林美鳳很滿意,她得意的揚着下巴,看看,男人都是賤骨頭,不打不聽話。
越打越聽話!
隻是林美鳳的得意還沒超過三秒,脖子一疼,整個人倒在地上。
程卓狠狠的呸了一口,細長的眸子劃過陰狠,他粗魯的把林美鳳拖到一邊,拿起鐵鍬繼續挖。
很快一個鹽壇子出現在他的面前,壇子上的封口做的很仔細,完全不用擔心過水。
他小心的打開封口,探手往裏面摸索一會,很快手中出現兩個折疊的很小很小的紙團。
帶着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程卓打開其中一張,眸子瞬間瞪圓,呼吸也跟着緊促。
信是以程書琴父親的口吻寫下來的,告訴程書琴他的身份不一般,什麽身份就不說了。
反正他正在執行一個極爲重要的任務,信中還提到了百噸黃金的事。
雖然黃金現在看着不值錢,可是奈何重量夠龐大啊。
百噸啊,就算是一兩一石币,那也得好多錢。
何況程卓還知道黃金雖然看着不值錢,但是走私到外界可是老值錢了。
根本不像市場看到的那般便宜。
百噸啊,程卓都不敢想象那畫面,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要走大運了。
就算是他一輩子啥也不做,也夠吃幾代人了。
收起這封信,他又打開另一個紙團,這張紙團上沒有特别的說明,就是一張圖紙。
而且還是殘缺的團紙,爲什麽會這樣?程卓的臉色一下子掉了下來,感覺自己被耍了。
隻有一部分的圖紙讓他去哪找?
明知道前面有座金山,偏偏他還找不到,那滋味簡直了!
氣的程卓殺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還不等他有更多的行動,脖子一疼也跟着倒了下來。
一雙粗糙的大手出現在程卓身前,那雙手很快找到了兩張紙,匆匆看了一下後,收起紙就走。
根本不關心躺在地上的兩人。
手的主子靈活的閃進老宅的後院,打開後門快速離開。
就在那人離開後不久,黃麗推開院門走了進來,她邊走邊四下打量。
看到院裏安靜如雞,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時間段正是上班時間,按說安靜點挺正常的,但是黃麗知道林美鳳與程卓都沒上工。
那麽這種安靜就不正常了,難道出事了?
黃麗想到這兒立刻跑向房間,沒人,沒人,還是沒人,直到他出現在柴房外,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程卓與林美鳳暈倒在地上,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個被打開的壇子,壇子裏空空如也。
壞事!
黃麗低吼一聲,眼神掃過地面,很快沖向後院。
林俏提着小籃子靠在樹上,遠遠的看着老宅發生的一切,眼底一片沉思。
隐會是孫二狗嗎?
林俏咋想咋覺得不對,隐如果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絕對不會在之前就露出破綻的。
想想孫二狗之前的表現,不說她了,就是村裏其他人都覺得孫二狗不對勁,這也太明顯了吧。
顯然不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密鑰應有的水平。
可是之前打倒程卓的确實是孫二狗,一直占着老宅房子的也是孫二狗。
還是說孫二狗後面有人?
那孫二狗可真會作死,老孫氏一家幾口都作進去了,他還敢上杆子作,腦子有病啊。
林俏怎麽想都想不通。
再看到黃麗追出後,林俏笑的直搖頭,這個前世隐藏很深的女人,這一世爆露的也太快了。
就在林俏思考還有誰時,陸銘笑呵呵走了過來,來到近前小聲問道:
大師姐,這招引蛇出洞用的妙啊。
他伸出大拇指稱贊,神秘兮兮的問道:你覺得那些蛇都能出來嗎?
不好說,我還沒想通孫二狗到底扮演的是什麽身份。林俏沖着地裏的附生奴嘴。
看到沒,有人要請假了。她說。
這也能看出來?陸銘好奇的看過去,太遠,隻能看到人影兒。
猜出來的。
林俏笑了,這幾天那三個男附生幾乎是輪流請假,附生隊長的臉黑的能滴墨。
不說村民有意見,就是附生們都有意見了,見過偷懶的,就沒見過這麽會偷懶的。
這是嚴重的拖了他們的進度,放哪都不招人喜歡。
确實好猜。陸銘也笑了,兩人靠在樹上看大戲,根本不擔心孫二狗拿着東西消失。
再說孫二狗拿到圖紙後一口氣跑出了村子,他回頭看看,見沒有人跟着自己,這才松了一口氣。
隻是這口氣松的太早了,他沒有發現自己離開沒有兩分鍾,黃麗就探出了腦袋。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村子。
就在孫二狗兩人離開村子不久,五福村又有人馬悄悄離開,
他們紛紛沿着孫二狗離開的方向前進。
最後一拔離開的赫然是林俏與陸銘。
你真的能放心的離開村子?陸銘小聲詢問,還是不确定林俏居然真的敢離開。
要知道林愛國與程書琴可都是敵人的目标,萬一敵人虛晃一槍,那他們就被動了。
當然放心了,你當山裏追捕殺人犯的都域員是吃幹飯的。林俏瞅一眼東山方向,她可放心了。
她還知道自己一夥人離開後,那些都域員就會入住村子,借着調查的名義,把村子裏裏外外搜查一遍。
反正現成的理由,不用白不用,如果能再找出幾個密室之類的,那就完美了。
陸銘一想有道理,同時也佩服劉峰的安排,看似是追查東山電密機,其實還有更多目的
隻要他們不爆露出來,敵人就猜不出他們到底想做什麽,這一個個都是布局高手。
倒要看看在這場鬥場中,誰才能隐藏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