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回來了,有沒有傷着?她沖過來把林俏好一陣打量,确定沒有傷,這才放心。
子鳴說你一個人對付兩個壞人,你咋那麽大膽呢,萬一那壞人手裏有刀怎麽辦?
這對付壞人的事,你應該交給男孩子才對。
程書琴拉着林俏的手一陣念叨,即心疼又擔憂,後怕的手都在顫抖。
今天他們家可是遭了大難了。
我沒事,倒是你們今天受驚了吧。林俏挽住程書琴的胳膊,順便給她把了一個脈。
别說,程書琴的脈象很不穩,這是受驚過度造成的後果,看來得給她準備安神湯才行。
唉,娘沒事,隻要你們平安,娘就沒事。程書琴看着小女兒,眼底閃過愧疚。
如果不是她,家人也不會遭遇這些難,偏生她還沒辦法解決,更不知去哪尋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着上面找過來。
程書琴的心事無法向外人道,隻能壓在心裏,沉甸甸的。
林俏沒有錯過那絲愧疚,所以母親是知道那什麽藏寶圖的,而且份量還很大,大到她不敢吐露絲毫。
那這事就有意思了!
俏俏回來了,有傷到嗎?
林愛國拄着拐走過來詢問,眼神上下打量一圈,擔心之色不比程書琴遜色。
隻是吧,他嘴笨,也不懂表達,隻能呐呐的看着。
那表情讓林俏好笑又心酸,她一直都知道林愛國本性不壞,就是被養歪了。
有些臭毛病是必須要掰過來的。
爹,我沒事,聽說你被針紮了,還疼嗎?
哎,哎,呵呵,不疼了,不疼了。林愛國的笑不是笑,都是尴尬惹的禍。
想到自己把暗器打到林玉身上,他那叫一個心虛加氣短,默默的低下頭,都不敢正視林俏。
唉,他怎麽就那麽笨呢?
那些暗器收起來裝進去還能用,你們收起來了嗎?林俏問,默默的轉了話題,還是很體貼滴。
哎哎,都收起來了,收起來了。林愛國更心虛了,看的林俏一臉不解。
還是程書琴在旁邊看不過眼,趕緊把林愛國的豐功偉績講出來。
這人怎麽說呢,以前也沒發現那麽笨,撿個針都能把自己紮的滿手血。
聽的林俏一頭黑線,她想了想,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在家裏放了一塊大吸鐵石嗎?怎麽不用那個?
嗯?程書琴三人齊齊愣神,是啊,怎麽沒想到呢?
想到自己蹲地上撿了半天針,突然覺得自己沾了傻氣。
于是林愛國又被程書琴瞪了一眼,她們兩個是看到林愛國坐地上撿針時,也跟着撿。
都沒想過别的辦法,其實用掃把掃也比撿的快啊。
林俏看着他們的眉眼官司龇牙,不過既然銀針都收起來了,那就教他們怎麽往回裝。
這些銀針是她特制的,浪費了可惜。
很快四人就學會了,啥也不說了,還是先把暗器裝好吧,這玩意太好用了。
在四人忙活時,林俏跑到廚房給他們一人準備一份安神湯。
請他們喝完看着他們上床休息,陷入沉睡,林俏這才跳出院子,随着陸銘去了那處山洞。
山洞内劉峰正在招呼那幾個黑衣人,隻是這些人都是死士,嘴硬的很。
林俏兩人到的時候,劉峰的審訊工作一點進展也沒得。
看到林俏進來,他問道:人找回來了?
找回來了。林俏看看桌上的白紙,這是毫無進展呢,不過不急,看她的手段。
林俏笑眯眯的拿出銀針,問道:哪個是忍者?
他。陸銘指着那位五肢盡斷,渾身散發着強大恨意與殺氣的黑衣人。
他!呵!林俏一聲冷笑,迎上那仇恨的眼神來到了黑衣人跟前蹲下,淡淡說道:
你最好嘴硬點,别讓我失望。
黑衣人同樣發出一聲冷笑,臉上的嘲諷意味不要太濃。
嗯?你失望?
劉峰與陸銘對視,總覺得這話是反的。
很快他們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想,也讓黑衣人明白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黑衣人不敢相信,幾根銀針入體,他的身體會疼的像是被火車頭碾過似的。
如果光是疼就算了,還癢癢,好像身體裏有無數小蟲子在爬,而且還往骨頭裏鑽。
讓他懷疑自己的骨髓會被蟲子吃光。
林俏扭扭脖子,活動一下身子,然後坐到劉峰旁邊問道:上一批人有交待嗎?
沒有,嘴很硬,不過身份已經确定,騰春家族派來的。劉峰答。
看到林俏不知騰春家族的來曆,便好解釋一二,這個騰春家族可是外界有名的秘鑰家族。林俏了然的點點頭,眸底閃過殺氣,淡淡問道:那你知道他們爲什麽找上我家嗎?
劉峰搖頭,他哪知道啊,他是奉命保護林愛國的,藏寶圖在任務之外。
所以不管是不是他的任務,他都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他們,絕對不讓敵人占半點便宜。
兩人坐在那裏閑聊了一會,黑衣人終于承受不住,哀求林俏給他一個痛快。
所以忍者就這水平?
林俏看向陸銘,好像在說你誇張了歪,就這,忍者?
陸銘被看的直摸鼻子,他也是第一次跟忍者打交道,而且忍者不是扔個煙霧彈就能逃生嗎?
講真的,眼前這個很廢,煙霧彈都沒扔一個。
黑衣人:.......,你們做個人吧,你們想讓一個五肢盡斷的人怎麽逃生?
把你知道的講出來,給你一個痛快,否則。
林俏摸着下巴,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的黑衣人直打哆嗦。
想到自己之前也在否則,黑衣人抖的更厲害了,他可是知道否則後面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