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别拿俏俏上不上工說事。
大隊長被盯的極不自在,他也知道程書琴說的在理,可是人言可畏啊。
孫會計,你怎麽看?大隊長當場踢球,把問題抛給了會計。
孫會計:......,想罵人!
吃的肥頭大耳的孫會計擠出和善的笑容,吧唧幾下嘴,迎着林俏幾人的死亡凝視,硬着頭皮說道:
要不就讓林俏繼續以前的活。
啥?林俏瞪眼,原身以前雖然年紀不大,拿的可都是八石币,很多成年男子也不過是八個石币。
遇到那偷奸耍滑的,四五個石币的都有。
林俏現在雖然力量很大,幹活也很快,但是她不願意幹啊。
有那幹活的時間她還不如在空間忙活着呢。
空間出品的糧食不僅好吃還高産,最重要的是成熟快,兩三天就能成熟一季。
不行。程書琴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我家俏俏還小,以前是沒辦法才去幹那麽重的活,
現在用不着俏俏養家,可不能再幹那重活了。
對,俏俏有我們養着呢,不用幹重活。林子鳴黑着臉盯着會計,咬牙問道:
是不是不去上工的都沒基礎糧?
如果是那我們俏俏也不領了,但是如果讓我知道是隻針對我家,那麽。
林子鳴冷笑,那麽我嚴重懷疑是有暗碟或心懷不軌的人借着悠悠衆口打擊我家。
這話殺傷力挺大的,不是暗碟就是心懷不軌,不管是大隊長還是孫會計都不敢擔這罪名。
最重要的是這一家身份還特殊,說不定真有人借他們的手做事。
如果真的因爲林俏去上工,林愛國這邊出個三長兩短,大隊長忍不住冒冷汗。
那他會不會因此受到上面的責罰?那他還能再進一步嗎?
講真的,大隊長還沒放棄再進一步,所以行事也更小心了。
哎喲,你小子着什麽急啊,這基礎糧是保證每個村民不會餓死,當然不管上不上工都會發的。
大隊長一錘定音,不能在這事上做文章,
隻是吧,隻是吧。大隊長吧唧一口煙,他有點愁,這話要怎麽說呢。
算了,還是讓孫會計說吧,于是大隊長又看向孫會計,老孫,你看這事怎麽解釋?
孫會計:......,又坑我!
孫會計悄悄的咬牙,隻是吧,隻是吧,他收了好處,這個林俏必須要送去上工。
既然重活不願意,那割豬草總行吧。
要不讓林俏去打獵草,這活輕省,還能抽時間照顧一下愛國,你們覺得如何?
林子鳴繼續瞪眼,不服,憑什麽别人家的女孩子可以不上工,就非得盯着俏俏。
這裏有事!
林子鳴正要開口拒絕,林俏突然笑了,既然都想把她支開,那她就聽話的離開吧。
她不離開人家也不敢出手,天天這麽等着也不是個事。
于是林俏立刻道:行,那就每天打獵草。
俏俏,林子鳴紅了眼睛,俏俏,你就算不幹活,哥哥也能養活你,你真的不必委屈自己。
大哥,就是打個豬草而已,算不得委屈,我以前幹的活更重。林俏樂呵呵的回了一句。
這讓林子鳴更難受了,自責的不行,都是他這個當大哥的沒用,連妹妹都照顧不好。
程書琴看看躺床上的林愛國,再看看笑眯眯的孫會計,總覺得如果今天不答應,這人還會再來。
行吧,既然事情說定了,那就這麽說好了,以後打豬草的活就是俏俏的。
大隊長趕緊把事定了,起身就要走。
林俏收回審視的眼神,突然問道:大隊長,陸二牛的案子判了嗎?
哦,他的案子啊,大隊長一看不是上工的問題,立刻又坐了回去。
就連孫會計都露出好奇的神色。
程書琴等人也被這個話題吸引,紛紛送上詢問的眼神。
陸二牛的案子昨天下午判的,陸二牛數罪并罰,判了三十年,陸婆子從犯判了兩年。
六子判了死刑,三毛他們也是十年起步。
大隊長說完一陣搖頭,好好的日子不好過,非要碰賭,這不是作死嘛。
哎喲,他捂着心口,後悔當初沒及時送二牛進大牢。
如果隻是賭博判個幾年就出來了,現在可好,也不知還能不能活着出來。
就算是出來年紀也大了,這輩子算是完了。
真是坑娘。林俏吐出四個字,沒想到陸婆子居然判了兩年,老太婆現在該後悔偏心了吧。
瞅瞅寵出個什麽玩意兒。
程書琴則是後怕的看着林子鳴,還好子鳴當初沒上當,否則說不定子鳴也進去了。
那個六子死了也是活該,那就是一個禍害。
哎,誰說不是呢。大隊長歎息搖頭,感覺老臉無光。
孫會計也跟着感歎幾句,做人還得做個好人才行。
孫會計的感歎才落音,林俏又問道:林東升的案子有判嗎?
這個不知道,沒有消息傳過來。大隊長眨眨眼睛,不懂一個小丫頭爲什麽突然問這些。
這做人啊,還是得守法才行,萬一哪天被人當了槍使,啧啧,要落個陸婆子的下場!
林俏搖頭感歎,這世上可沒處買後悔藥。
大隊長:......,我懷疑她在内涵我,可是我也沒違法啊。
孫會計:......,這丫頭看出什麽來了?爲什麽盯着我說這話?
不知爲何,孫會計莫名的心虛,想到了家裏多出的十張銀葉。
不過是順勢而爲就能得到一百石币,孫會計覺得很值。
可是迎上林俏清澈的眼神就是心虛氣短,這是爲什麽呢?
呵呵,這天真熱。孫會計擡手抹了一把汗,那什麽你們忙,我們該走了。
說完起身就往外走,他怕再留下會被林俏看穿心事,那丫頭的眼神太毒了。
隻是孫會計還沒走到門口,林俏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孫叔這麽快就要走,再留下聊會呗,我還有問題想請教孫叔呢。
孫會就去猛的回頭,迎上林俏的眼神心裏一咯噔,有種被看穿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