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亮把玩着面前的小黃魚,眼底閃過喜色。
我想你應該知道林愛民的案子吧?林東升反問。
何亮點點頭,确實知道了。
我想保住他的命,判幾年都行。林東升道。
哦。何亮一聽是這要求,頓時松了一口氣,這條件很好完成,反正人也沒死,從輕判便是。
林俏聽到事情這麽容易就辦好了,氣的鳳眸瞪圓,這也太過分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出手無情,林俏立刻放出神識把何亮家裏裏外外搜查一遍。
這一查真讓林俏開了眼,沒想到何亮一個副的,家裏的錢财那麽多。
小黃錢整整裝滿兩個箱子,現金更是一圈一圈塞滿一箱子,怎麽着也有兩三萬。
這一看就不是正常收入,一個不幹淨的人,林俏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不過!林俏看看林東升,這老頭的底細還沒查出來,是現在把他送進去,還是再觀察觀察呢?
思考再三,林俏決定再放他一馬,左右那個暗室的東西已經取走,肯定是打草驚蛇了。
接下來就看林東升的表演了。
想通之後林俏提筆書信,把何亮的情況寫明,重點标出他的藏錢的地方。
就算沒有林東升的行賄,也夠何亮喝一壺的了。
信寫完,林東升也出了何亮家,這會他的臉上終于出現笑容。
林東升很想叉腰喊上一句: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看到林東升出了農場,林俏這才折回去,一封信出現在王主事手上。
看完後王主事哈哈大笑,直呼天助我也,啥也不說了,帶着人就是幹吧。
很快王主事帶着小弟出現在何亮家,何亮當時就傻眼了。
不是吧,什麽情況?爲什麽他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不過這些人過來肯定沒好事,何亮下意識的就想掏家夥,不料被王主事眼急手快的撲倒在地。
跟在王主事身後的小弟們一湧而上,很快把何亮制服,緊接着就是抄查。
何亮的家真心不經查,不大功夫那些見不得光的财産就被抄出來了。
看着成箱成箱的小黃魚,王主事眼睛都直了,這孫子手也太黑了吧。
這才提升幾年,就弄了這麽家産。
要是讓何亮繼續幹下去,那是天理難容。
林俏看到何亮被逮起來就走了,她相信何亮這輩子很難翻身了。
随後林俏又回了一趟醫院,見林愛國這邊情況挺好的,林俏這才放心的回家。
她趕到家時天已經黑了,路上行人很少,林俏輕車熟路回到了林家。
還沒進院門,就聽到孫氏的大嗓門,正坐在院子裏咒罵林俏一家呢。
林東升已經回來了,坐在上房吃晚飯,對孫氏的行爲不管不問,甚至有意縱容。
孫氏罵的正痛快呢,就看到院門被人用力推開,緊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院門口。
孫氏的罵聲瞬間消失,她驚恐的看着笑嘻嘻望着她的林俏,嗷的一聲起身沖進了上房。
罵是不可能再罵的!
就連林東升都驚的忘記吃飯,不懂林俏怎麽回來了。
看到林俏往上房走,林東升下意識的放下了筷子。
我是回來拿藥費的,懂?
林俏走進堂屋,在林東升對面坐下,姿态閑散,說出的話挺氣人的。
懂?林東升當然懂了,這是來割他的肉呢。
沒錢。林東升沉着臉吐出兩個字。
行啊,沒錢那就等着明天有人來抄家吧,家裏有什麽值錢的抄走賣一賣付個醫藥費應該夠了。
林俏的眼神帶着嘲諷,一副你不給錢,我就讓人抄家的無賴樣。
氣的林東升肝疼,他怎麽就沒發現這個賠錢貨如此會氣人呢。
早知道在她一出生就按尿盆溺死了。
那便抄。林東升咬牙低吼。
行啊,那就抄吧,反正我家是受害者,怎麽做都不爲過。
就算是把這個宅子賣掉,别人也不會說什麽的,一切治病救人爲上。
林俏說着緩緩起身,眼神輕蔑的掃過躲在卧房門口探頭探腦的孫氏,背着手準備往外走。
望着嚣張的林俏,林東升氣的喘粗氣,這輩子就沒被人這般氣過。
他,他手裏要是有家夥!
林東升的眸底殺意更濃,他是有家夥的,既然打不過,那就!
感受着身後傳來的殺意,林俏勾起嘴角,這就想殺人滅口了,這才到哪兒啊。
林俏邁着逍遙步回到了西廂,躺在床上美滋滋進入空間,把從暗室得到的幾口箱子一一打開。
除了那箱槍枝彈藥外,其他箱子裝的都是金銀珠寶古董字畫,咦?
林俏從字畫箱的夾層裏抽出一個本子,發現上面寫的不是字,更像是鬼畫符。
這玩意是?
林俏擡手揉揉鼻子,從頭看到尾啥也沒看懂,沒一個認識的。
再看看材質,也不是古董,爲什麽與字畫放在一起,還是放在箱子的夾層裏。
這應該很貴重才是吧?
既然看不懂,那就!
當然不是燒掉,那就找一個聰明的人去看看好了。
想到這兒,林俏起身準備離開。
想到時間不早了,林俏坐起的身又落回床了,算了,還是明吧。
林俏躺回床上準備休息,結果肚子造反了,林俏這才想起她忙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得,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
林俏想到從陸銘那兒買來的方便面,據說隻要加開水就能泡熟,那就試試吧。
反正她現在可沒心情去做晚飯。
很快林俏就提了一壺開水進來,碗裏放面,加開水,放調料,很快香味傳出。
别說,這味兒真好聞。
林俏又拿出一袋牛肉切一切放在盤子裏,聞聞這個,再聞聞那個,完美!
香味很快在林家院裏傳開,林家人聞着香味兒口水嘩嘩的流。
很想問問林俏吃的什麽好東西,奈何不敢開口。
林美鳳更是嫉妒恨的眼睛都紅了,趴在窗邊恨恨的盯着西廂的方向,如果眼睛能殺人,林俏已經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