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系列的活動都進行得非常順利,最後終于來到了頒獎典禮結尾了。
美國總統身穿黑色西裝,腳上穿着一雙棕色的皮靴,這樣一位氣質優雅,站立于衆星拱月般的中央,引起所有人的矚目。
此刻的總統正用着溫柔的聲音,與身邊的人講述着什麽,那些政府官員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他們的表情非常的真誠,就像是在聽着一段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
之後總統跟每位軍官都說了話,到沃克這裏特意說了一句:“好樣的沃克。”好像有點親切的樣子,這讓他奇怪,他與總統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讓沃克有點意外,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畢竟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向總統微微躬身行禮,說道:“總統先生,感謝您對我的信任和贊揚,我必将竭盡全力完成自己的使命,絕不辜負您的厚望。”
總統笑了起來,“好好幹,沃克!”
沃克也笑了起來。
随後總統又與幾位軍官互相握手。
接着,總統又說了一番話,他說道:“大家的都是好樣的,我很欣慰,也爲大家感到驕傲,希望你們繼續保持這份榮耀,爲國争光!”
在場的這些軍官熱烈地鼓掌掌起來。
那些媒體記者們,更是瘋狂的按着相機的快門,将剛才的鏡頭記錄下來。但是他們卻隻能遠遠的拍攝,因爲他們根本無法靠近總統。
随後幾天内,他們這些批次又要參加國會聽證會,也就是在國會有關軍事的幾個委員會去報告與回答問題,這下子可不簡單了,誰也躲不過。
沃克自然躲不開,好在也是公關性質,在講台上,給大家展示一下,一線軍人的風采,先按稿子講一下,再被議會們輪換着提問,其實也沒什麽,他還能應對如流。
按說,這隻是一個程序問題,可惜出現了一點意外,這是讓這些人沒有想到的。
在回答了前面幾個議員提了幾個簡單問題之後,一個大胖子議員走到前面,長得十分精神,身高足有一米八三左右,看起來就像一座肉山似的。
這位先介紹自己爲加布裏,下一秒就提出一個尖銳的問題:“根據我的了解,協約國空軍都采用三機編隊,爲什麽你的指揮下82中隊首先選擇了雙機編隊,還極力推廣到整個遠征軍,這是德國人的編制方法。”
這個問題是來者不善,有點找茬的意思,還是專門針對沃克的,他也感覺到對方的敵意了,這就要好好說道一下了。
沃克雖說也是有點反感,這人咄咄逼人,但也不能退後,直接回,“我認爲雙機編隊更爲理想,故而選擇這一方案。”
加布裏可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立即眼睛一厲,“這是非常不合适的事情,我們不能向德國人學習,他是我們的敵人。”
“我不懂什麽向敵人學習,隻追求如何保證勝利。”沃克不想糾纏這個事,所以就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加布裏立即追擊,“爲什麽不采用三機編隊。”
“雙機編隊更爲理想。”
“你到底憑什麽如此下結論?”加布裏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怎麽也不相信,他竟然會被人這樣無視,在他看來,沃克一點也不謙遜。
眼前這個年輕人一點也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這讓他感到很憤怒,尤其是在看到眼前這個人臉上還一閃而過的那一絲冷笑,他就感到了一陣憤怒,這讓知道眼前這個人看不起他。
其實是他想多了,人家沃克真沒有那個意思,人家一閃而過的笑是,對方隻是笑他的無知無理取鬧而已。
“憑借我自己的經曆。”沃克義正詞嚴說道,“我在14年就學會了飛行,在美國對德國宣戰前,我是全美少數擁有飛行執照的人之一,論到飛行,我自認在這裏沒人比我懂行。我曾經設計與制造飛機,可以說航空技術專家,在全美也算名列前茅。”
加布裏被反駁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沃克不是無名小卒,在航空領域算什麽行動,他已經有挑戰航空領域權威的意思,隻能硬着頭皮狡辯,“我說的不是飛行,這是在打仗。”
“如果論到打仗,我在1916年時,志願參加法國航空隊,在歐洲與德國人在空中拼鬥過,如今我已經擁有5架戰績,爲美軍第1個王牌飛行員。我剛指揮一個中隊與德國大戰,如果論到航空作戰,我自認爲美國第一流的。”
沃克回答非常有利,在這個領域人家就是行家。一個不懂行的家夥來質問一個行家該如何做,這似乎成了一個很可笑的事,以至于人們把加布裏看得不好意思,有點下不了台了,臉色很是不好。
這位沒有放棄的意思,馬上直接轉而問道:“大家都知道你是開拓公司的老闆。”
“不對,我辭去了在開拓公司的職務,如今是一名軍人。”沃克就知道有人會拿這個事說事,所以在參軍之前就把自己摘幹淨了。
他的話讓下面的人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個台階,他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起到了效果。
加布裏眼裏閃過不悅,沒有想到這個沃克這麽難纏,但不能輕易讓他過關,“你爲什麽要辭職從軍呢?”那眼裏全是你就是有目的的,騙不了我的。
“我是一個美國人,作爲一個愛國者,應該爲人類的偉大事業作出貢獻。”沃克站在台上慷慨激昂地講道,此時的沃克已經變得激動異常。
沃克的話音剛落,台下就響起熱烈的掌聲,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加布裏不高興了,他現在恨死了沃克,原本他想攪和沃克的好事,沒有想到被對方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