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登感覺自己的兒子一下子長大了,再也不是跟在他後面的小不點了,現在都可以獨當一面了。什麽時候兒子就悄悄地成長起來了呢?真是讓他感歎時間的流逝,兒子已經可以跟自己并肩而立了。
布蘭登很是欣慰,笑着拍了一下兒子,“好我等着你凱旋,到時候我給你慶功。”
“好的,父親。”
“我們在說什麽呢?”這時泰勒也上來了,剛剛沒有空,可算有空了,她第一時間就上來想幫兒子整理行李,沒有想到碰到他們爺倆在說話。
“我們的兒子長大了,要展翅高飛了。”布蘭登笑着對自己的妻子說。
泰勒不滿自己的丈夫後知後覺,翻了一個白眼,“你也反應太慢了,我們的兒子早就展翅高飛了。”
“對,我說錯話了,我們的兒子是最棒的。”
“那是當然的,你也不看是誰生的。”泰勒無比得意地說,反正兒子有出息,是她的功勞最大。
布蘭登看着自己的妻子,得意地給兒子收拾起行李,就在邊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要是沒有我,你生得出來嗎?”
泰勒因爲有點遠,沒有聽清丈夫說的話,就邊收拾邊随意地問了一句,“親愛的你說什麽?”
布蘭登吓了一跳,忙笑着敷衍地說,“沒什麽,我說你不要累着了。”
“收拾點行李還能累到哪去,你就是愛操心。”别看泰勒嘴上這麽說,但那揚起的眉角和嘴角,就能看出來這人很是高興。
布蘭登看妻子沒有發現自己說的什麽,這下子小小的松了一口氣,而沃克可是全程都沒有說話,這麽好的瓜,他可要好了吃一下,這個年代一點娛樂也沒有,這可是難得的娛樂,可不能放過。
這兩位還在和諧地給地給他收拾行李,而這位在邊上笑哈哈地看着兩人地瓜,還看到美的不行,那兩人要是知道,打他一頓都是輕的。
沃克第二天一早,自己急急忙忙地踏上了開往法國的客船,别看是趕上了,他都沒有想到父親的車壞到半路了,還好碰到一個熟人,開車送他來,要不還真趕不上。
現在交通很不發達,下一班船的船票可能要等半個月之後了,他已經等不及上,如果再拖上幾天,他的工廠隻有兩條出路,一個關工大吉,一個是找父親借錢,這兩條路他都不想走,所以趕上了他也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碼頭
因爲船上的汽笛響了,這是在催乘客快點上船,船要開了,在不上船,船就要開走了。
沃克也不得不上船了,其實他一直在等着自己的父母,但還是沒有等到,隻能有點失落的往船上走了,但也是一步一回頭在看,說不定人能到最後趕來呢!
可是都登上船了,人也沒有來,沃克也放棄了,大布萊恩特一直在後面跟着自家的老闆,看他這樣也是十分理解的,這樣可不行,大布萊恩特就出言想轉移一下老闆的注意力,“老闆,我們去船艙吧!”
“好。”沃克也知道人是趕不來了,也沒有必要在看下去了,就同意了提議,剛要轉身走,就聽到好像有人在喊他,就回頭一看,是自己的父母,他們趕來了,正在下面拼命地跟他揮手,大聲地在喊他的名字。
沃克眼睛一亮,立即扶着欄杆,伸出半個身子,興奮的對下面的父母揮手,激動得大喊,“父親,母親,不用擔心我,我會很快就回來的。”
“我們等着你。”布蘭登也大喊着回應自己的兒子。
泰勒一邊強忍淚水,笑着拼命地對自己兒子揮手,她不敢張嘴,怕一張嘴就會哭出來,兒子這次的出門,跟一往不同,這回要漂洋過海,這一路上說不定會遇到什麽事?
遇到危險也是正常的,雖說兒子也是軍人出身上,但那是上軍校,她還是很放心的,都在她的控制的範圍,這回兒子的法國之行,其實她心裏有百個不願,但不能阻止。
兒子這是爲了事業才冒險去法國的,要是當父母的阻止,這就是在阻止兒子的前途,是堅決不行的。就算有再多的不舍,也要笑着送人走。
其實因爲郵輪太高了,加上人太多,也太吵了,又方根本沒有聽清對方說什麽,隻是下意識地說出一些話,沒有想這麽有默契,要不說這父子連心呢!
嗚嗚嗚.......,随着汽笛的轟鳴聲,船錨也是緩緩升起,郵輪也慢慢地慢慢地駛出碼頭,沃克又揮了一下手,沒有一會兒,郵輪就向大海的深處駛去。
大布萊恩特适時的提議道,“老闆,我們一起去看看船艙吧!”
“好,我們走。”
大布萊恩特現在可是好奇壞了,到底他們的船艙是什麽樣的?那可是有錢人才能住的,他能來這還是老闆人心善,要不根本不能來。
他們按号碼找到船艙,推開門一看,當場大布萊恩特就傻了,房間裏也是很是豪華,他放下行李,看到進來的左邊是衛生間,裏面還能洗澡,洗漱台上面放着洗漱用品,裏面收拾得非常幹淨,地上的地磚都能照出人影來。
再往裏走是兩張大床,上面鋪着雪白的床單,一看就是很舒服的感覺,沙發是對着一個舷窗,在那上面就能欣賞外面的風景。
沙發的後面一張辦公桌,邊上有一本宣傳冊,接着是一本筆記本和一支鋼筆。邊上還有一個銅質的台燈,看着很普通,但那樣東西都通着低調的奢華。
這真是讓大布萊恩特大開眼界,都被這一切給震住了,原本都想得很好了,但走進來之後,腳下踩着柔軟的地毯,看着屋的東西,一下子風中淩亂了。
這人腦子裏全是這是那?全都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的東西?這也太豪華了!!!!!!!
這人直接被震在那,動都動不了了!
而沃克從進來之後,徑直推開陽台的門,站在陽台上,手扶欄杆,臉上迎着海風,把大海盡收眼底。海浪一個接一個打在遊輪的前頭,遊輪一下子在浪尖上行駛,一下子被甩入浪底,隻聽船闆上一片嘩然聲。
而這位真是不一點也不驚訝,他可是比這好的郵輪也是坐過的,原本還是覺得這個年代一定是很是簡陋,但這一看還不錯,談不上驚豔,但還是不錯的。
站在陽光上,吹着海風,體會到了遊輪在浪潮中行駛的感覺,也算一個不錯的體驗。
大布萊恩特已經從震驚中緩了過來,還參觀完一遍,行李也收好了。
這才發現自家的老闆一直站在陽台上,一直在吹着海風,這可不行,要是吹感冒可怎麽辦?立即走了過去關心道,“老闆,不要在外面站着了,海風太大了。”
“好。”沃克也感覺有點涼了,反正風景也看夠了,就轉身回去了。
在他們出發的同時,僅有的一架原型機拆解之後裝箱,裝上前往法國的貨船,同行的還有一批工人。
随同一起去法國的小布萊恩特,以及一名法裔老工人,都與家人道别,登上小型貨船,他們将乘船到達紐約港,再與貨物一起轉上另一條郵船,從而前往法國。
要不是船上的貨艙位置有限,沃克本想一起帶飛機一起出發的,但計劃沒有成功,隻能由另一艘郵船運送了,飛機與随行的工人要過幾天才能到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個時代跨越大西洋可沒有飛機,隻能乘坐遊船條件好點,能坐高速遊船,顯然它就屬于可以撐住好條件的那種,實際上這就是一種海上旅館。
1915年7月份的時候,沃克帶上大布萊恩特,一起登了郵船,也就是定期往返于北美與法國間的一條大型客運輪船,相當一個海上的旅館了。
沃克也隻有達官顯貴之一,自然享受上等的乘客待遇,兩個人一個雙人間,可以住得不錯。
兩人稍作休息,到了晚上一起去了餐廳,郵輪上面有三層,一層是艙房,二層是酒吧和餐廳,三層是娛樂設施和劇院,上面還有一個甲闆舞池。
走進第二層的餐廳,大布萊恩特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被驚呆了,天啊!這裏是天堂嗎?反正他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豪華的地方,眼睛都不夠用了。
船頂上安着一個大型的水晶燈,閃着五顔六色的光,把整個船體照得金碧輝煌,感覺自己就像是走進了公宮一樣,每個餐桌上還有一個溫馨的小台燈。
兩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立即服務員笑臉相迎地走了過來,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遞上了菜單,在他們看菜單的時候,給兩人倒了水。
沃克看了一眼菜單,對大布萊恩特說,“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沒有,老闆你做主吧!”大布萊恩特從上船就有點拘謹,這裏跟他世界是兩個世界,不習慣也是正常。
“行,那我做主了。”沃克按自己的喜愛點了一些,服務員禮貌的收走菜單退下了。
沃克也看出大布萊恩特的拘謹,笑着建議,“一會兒吃完飯,我要去賭場,你不用跟着我了,就自己安排一下!”
“老闆,我還是跟着你吧!”大布萊恩特覺得把自己的老闆放在一邊,而兒子去玩,這可不是一個下屬該做的。
“不用了,你好好地玩一下,到了法國有你忙的,記住工作是工作,玩是玩,這樣才能更好的工作。”沃克可不想讓他的下屬一直這樣,這可不行,人太緊繃的情況下會很累的,到了地方還有不少事讓他幹呢!
大布萊恩特看老闆真是不需要他了,也不再強求,好的下屬要順着老闆的意思,“好的,老闆,我會早一些回去的。”
沃克這個好老闆,還怕自己的下屬太拘謹,玩不好,“别太早了,好好玩,船上所以有的費用,我都包了,你隻要玩好就可以了。”
吃完了飯,沃克就把人給打發了,自己邊走邊逛,看看這看看那,往二層去了。大布萊恩特自己去了三層,想去看看甲闆舞池,上面現在應該很熱鬧了。
酒吧
酒吧裏,昏暗的燈光下,陌生的人們,三三兩兩地坐着,現在是夜裏九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夜生活的開始。
酒吧空氣中彌漫着酒精以及荷爾蒙的味道,舞台上有一名歌手在那唱着不知名的歌,歌手半閉着眼睛,富有感染力的歌聲,緩緩地在空氣裏彌漫而開。
雖說歌不錯,沃克也在可是不是來聽歌的,他來酒吧是有目的的,四周先掃了一眼,看到靠裏面的一桌在打橋牌,這讓他來了興趣,能在這裏打牌的人,可都是有點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