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看母親誤會了自己的意識,立即非常認真地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不是擔心,母親!我是希望利用這麽一個機會!一場涉及整個歐洲的戰争,将是巨大的機遇。”
泰勒看出兒子眼中的認真,突然說道,“我親愛的兒子,你從來沒有這麽認真過。”再看着渾身上下透着嚴肅和果斷,覺着自己眼前的兒子一下子高大了不少,随後又滿臉欣慰,“親愛的,你終于長大了,我很高興!”
他很不開心母親說他長大了,明明他已經是個大人了,還要說自己長大,“我已經長大了,現在正在讨論一件嚴肅的事情,很嚴肅一下,這件事也許會影響到我們的未來!”
泰勒的話讓現在他心裏全是尴尬和不好意思,自然馬上惱羞成怒地反駁了回去。老是拿他當小孩子,真是太讓他無語了。
可惜泰勒看自己的兒子惱羞成怒了,也沒有當回事,隻得緩和一下态度道,“好的,親愛的,也許我們确實需要好好認真地讨論這個問題。”
沃克看這人還是一點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還在那沒當回事,還不能說什麽,怎麽說這是自己的母親,真是無語到家了。
泰勒沒有覺得自己說的是否合适的交流的問題,依然是一臉微笑地看着兒子說,“現在你就試着說出說服,讓我相信歐洲戰死沙場發一場全面的戰争。”
沃克看不能一直一成不變,要變一下,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事,這才能讓母親聽進去,馬上從嚴肅秒變可愛臉,“有獎勵嗎?”
泰勒微微愣一下,才一臉玩味的笑着伸出食指晃了晃,“親愛的,怎麽又像小時候一樣,你不說自己已經長大了,就不要像小孩子一樣要獎勵了。”
沃克故作撒嬌地說,是因爲不好意思才這麽說的,“在您的面前,我永遠是個孩子。”
這時候爲了獎勵那點不好意思算什麽,爲了讓母親掉他調好的坑裏,臉就不要了,“我的表現讓你滿意,那麽就理應得到獎賞。”
泰勒她深知自己兒子想幹一些事情,身爲母親,在這個時候就應該大力的支持着站在她這邊,随口就說道:“好吧,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站到你的身邊,不管你想幹任何事情!”
“一言爲定!”
“母親不會失信于你!”
沃克深吸了一口氣後,收起剛剛臉上的表情,一轉才認真地說道,“自從有記載以來的人類曆史中,戰争從來沒有遠離過,且呈現了規模越來越大,越來越殘酷的特點。各國通常每隔幾十年就可能要爆發一場大戰,自從普法戰争後,歐洲已經維持了幾十年的和平,那麽再次發生一場大戰的可能性幾乎是必然的。”
“從曆史是尋找規律不錯的想法!”泰勒先是表揚,但是表揚歸表揚,問題還是要問的,随後抛出了問題,“你有沒有想到,也許戰争會很快地結束。”
“不可能的,”沃克非常堅定地回答,跟着又說明,“協約國與同盟國矛盾相當大,又各自實力不弱,誰也不會輕易失敗,也不會輕易地放棄,那麽必然會讓這場戰争變得規模異常浩大。”
不需要兒子再說明什麽,幾句話似乎解說了問題的關鍵,又讓泰勒不知所措了,又似乎理解不了兒子的話,臉上平時自信的笑容開始消散,這真的聽不懂啊?用抱歉的語氣,“抱歉,你說的話,我不一定能完全理解,親愛的,你的母親沒上過軍校,也就是拿槍打過獵物。”
沃克意識到自己在向一個不懂軍事的婦人講軍事,不合适了,苦思了一下,才組織了一下語言,“如果把一場戰争名列前茅牌舊上的賭局,也許可能好理解一點。”
“打橋牌可是你母親最喜歡的事情了,你用這個舉例子,我一定會馬上就明白了。”
沃克這個辦法行,能接受馬上就詳細的舉例說明,“現在的形式就是橋牌,大家在牌桌上分成了兩派,論牌技誰也不見比誰差,論手中的王牌也不見誰比誰少,更重要的是誰手中都有大把的籌碼,那麽雙方不會僅僅打上幾局就終止牌局嗎?尤其是當他們把各自的家當都折算成籌碼,帶到賭局上來時,這場牌局就不可能輕易地結束。”
泰勒馬上聽明白了,開始也跟着分析起來,“如果籌碼夠多的話,一場排擠打上幾天幾夜也不算問題呢!”
沃克馬上就表明這件事真的會持續下去,“現在的形勢也大體如此,雙方都不可能輕易認輸,誰也不會爲輸了一局兩局而失去打下去的底氣。”
這時泰勒已經聽明白他的舉例了,根本不會一天兩天就結束的,隻是認可道,“這麽說,容易理解多了!”
泰勒接着又一邊思索着,一邊分析,随後才繼續道,“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麽問題真的很大了!”
沃克馬上簡單的總結道,“在棋牌室裏,幾個百萬富翁進行一場賭上性命的豪賭,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泰勒也不管自己兒子說得對與不對,反正還是說了一大堆,換成是她是分析不出來的,所以直接就開始誇上了,反正這個時候誇就對了,“我的兒子長大了,還懂得分析問題了,不管對錯,我都以你爲傲!”
沃克被誇也很高興,但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之後說出他的目的,“即便會發生一場大戰,那麽我們應該考慮一下,所能造成的影響,以及我們應該怎麽辦!”
“親愛的,聽你這麽一說,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雖說泰勒她身爲女人,沒有上過軍校,但她可是一個投資者的泰勒也被推論結果,弄得有點躍躍欲試,“聽了你的分析,這些事也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母親,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機會,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利用,才希望和你好好談一談,聽聽你的看法。”
沃克這時候感覺自己說得差不多了,母親這麽聰明,一定會想到好的辦法,開始放低身段,擡高自己的母親,想讓她自然地把事情随下去,這才是他說了這麽多的目的。
“别急,我想一下,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機會?先要想這适不适合我們?我們在這個機會裏能否找到适合我們的地方?”泰勒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沒有被自己兒子擡高而迷惑,開始有條不紊地開始剖析起來這事。
沃克心想不愧是他的母親,分析得頭頭是道,但他也不能閑着,必須說一些什麽,這才能讓母親相信自己,就直接簡單明了地說,“也許可以抄一把丙酮!”
“丙酮?這與戰争有什麽關系?”泰勒臉上露出不解之态,雖然不是什麽孤陋寡聞的東西,隻是對于這個東西到底幹什麽的?似乎沒有認知,所以隻能問這個提出的人了。
沃克解釋了一下它的用途,“生産無煙火藥的原料,或者說,目前戰争必不可能的東西。”
泰勒聽到這裏,一下子來了精神,隻是開口說話,顯然想聽下去。
沃克接着又解釋它的由來,“如果戰争持續相當長的時間,那麽對其需求量絕對會暴增,但是産量不足,目前爲木材幹餾時,産生的一種副産品。”
泰勒似乎嗅到了一絲的商機,也不管自己的兒子,開始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裏自言自語起來,“如果供應緊張,必然會漲價的,那麽說不定能漲一倍。”
沃克直接說出了自己了解的情況,“一倍算什麽,兩倍三倍都不算事,5倍6倍的可能性,也許最終能漲到10倍都不止的。”
這裏的利潤,這絕對是暴力,他相信他的母親一定會感興趣的,絕對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她可是很有經濟頭腦的,要不也不會讓父親這麽信服,家裏的大全都讓她說了算,這是有一定原因的。
泰勒雖說動心了,但對這種義務所知的東西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又問了一句,“真的有利可圖?”
沃克也不給她下什麽保證,因爲他知道所以保證什麽有用的,特别是對于他母親這種人,還不如直接告訴她怎麽做爲好,“如果想炒作,最好快一點下手,還有離手也要快!”
他的母親可不是一聽保證就頭腦一熱的,還是很理性的女人,所以他就直接簡單明了地說了該怎麽辦。
泰勒這下子更不明白了,忙問道,“怎麽回事?”自己這個長子爲什麽這麽說了?明明是機會,爲什麽還要這麽快放棄?這有些不對了?
“這麽重要的物資,一旦英國人開始搶購,大家都會出手,必然會在短時間内暴漲。可是它的生産方法不一定非要從木材中獲取,也許很快會找到更爲方便的生産方式,那是價格必然會暴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