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星兒興奮的跳起來,道:“那我們是不是能夠繼續前進了?”
“前進個什麽,我隻是大概将這道神雷的情況摸索出來,是不是正确還不知道,而且裏面的天雷可是無數,我這一道天雷能做什麽?”秦少風哭笑不得。
“那麽難?這都一個月了啊!”
拜月星兒不見絲毫不悅,反而滿面愁容起來。
她本以爲自己将秦少風給予的知識學了去,就能夠開始摸索這裏的情況,說不定以她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摸索清楚這裏的情況,然後一法通則百法通。
現在看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可怎麽辦啊?
“先别想那些沒用的事情了,我們先出去,找地方試試我摸索的這道神雷對不對,若是有問題的話,我還需要嘗試用其他辦法來研究。”秦少風道。
“好。”
拜月星兒也很想見識見識那種恐怖的神雷。
兩人立即朝着外面而去。
直接找到一處荒野之處,秦少風就将符箓催動開來。
天空烏雲陣陣,一道血紅色雷霆從中閃現而出。
“咔嚓!”
雷霆降臨。
恐怖的威勢讓拜月星兒面色大變。
“好……好恐怖的雷霆,這一道雷霆絕對能将我重創。”拜月星兒驚呼。
“不!這道雷霆有問題,威力還不足我遇到的那種十分之一。”秦少風搖頭。
“不會吧?那麽恐怖?”拜月星兒驚呼。
秦少風也不藏私,将禁制的情況大緻說了一遍。
拜月星兒已經算是有了些許的底蘊,越是聽下去,面色就變得越難看。
她已經聽出來,其中的問題。
“我再制作幾張符箓試試。”
秦少風接連又制作了三張符箓,可惜的是威力的确有所增加,卻有限的很,根本無法與禁止空間裏面相比。
一番嘗試後,他們隻得重新回到禁制空間。
秦少風又一次徹底的陷入對于禁制的研究和摸索,拜月星兒則是更加專注的開始研究秦少風給她的知識。
不止如此,她還在不斷将秦少風說給她的那種神雷情況,不斷往裏面代入。
拜月星兒聰慧異常,否則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就接掌帝王大權。
她的起步比秦少風晚了太多太多。
如今的秦少風一個月,都沒能研究出來個所以然,若是她不走其他方向的話,他們怕是三五年都未必能通過這一關。
身爲無情皇,她不在無情皇朝的時間可不能太久。
兩人專注研究。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
拜月星兒終于将秦少風給予的知識消化。
可當她真正準備研究此地禁制的時候,才愕然的發現,即便是有着秦少風給她講解的那些,也依舊是一頭的霧水。
不得不再次将秦少風講解的知識重新學習一遍,才隐隐能摸索到一些門道。
隻是這些門道對于他們所要研究的東西而言,簡直就是冰山一角。
“好恐怖的禁制,若是我們能将這種禁制完全弄明白,并且制作成符箓的話,相信我們聯盟絕對能無敵天下。”拜月星兒驚呼。
這幾個月,随着不斷接觸,她已經越發的認可秦少風。
尤其是她分明得到秦少風那麽多提示,依舊要研究這麽長時間,才能看到一絲一毫的機會。
她就更加明白秦少風的不簡單。
與這樣的一個人合作,對于拜月皇朝而言的确沒有壞處。
“沒那麽簡單,虛後所在的年代,他們的确是最強大的存在,可問題是,他們隻是星空世界的一段時間文明而已,如今的星空世界無數文明都在不斷出現,我們就算真的徹底學習成功,最多也隻能算是有了自保之力。”秦少風并未回頭。
他這一番話,卻讓拜月星兒連連倒吸冷氣。
秦少風所說的可是拜月皇朝肯結盟的情況啊!
拜月皇朝隐世這麽長時間,難道已經消息閉塞到這等程度了嗎?
“先别多想了,先研究這裏的禁制吧!”
秦少風招呼她一聲,就開始繼續的研究。
時間在這樣的研究中度過的非常快。
轉眼間,距離他們來到這裏已經過去了半年光景。
這一日。
拜月星兒突然說道:“你先别研究了,你看看那邊的那一根柱子。”
“柱子?”
秦少風順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遙遙看去。
他進來的時候,自然是看過這裏的一切,可這裏除卻破敗的禁制之外,就是一座看起來并沒有什麽特殊之處的宮殿群。
按照正常情況而言,這裏應該跟他在雪妖宮的時候雷同。
他下意識的沒有關注遠處的場景。
這一刻,他才開始仔細觀察起來,越看越發現不對勁兒,這裏的所有禁制竟然都是一個整體。
部分禁制損失的情況下,使得他們研究難度增加太多。
這才是這麽長時間,他們一無所獲的真正原因。
“整體……”
秦少風感覺自己隻想要吐血。
“這裏的禁制恐怕不是我們兩個人就能弄明白,我們先出去一趟,着急足夠多,對于陣法禁制有所了解的人,讓人來一起研究。”拜月星兒說道。
“好吧。”
秦少風苦笑一聲,不得不答應下來。
拜月星兒捏碎玉石。
不久,徐江就帶人将秘境開啓,隻是這次卻是在皇宮之中開啓。
拜月星兒第一時間下令,讓所有懂得陣法禁制一道的人前來等候。
秦少風卻是跟她說了一聲後,就去到虛渺星空界。
既然自己無法搞定,自然就要找人求助。
羅泊子自然是他要找的人之一,但他更想要去找其他幫手。
剛來到虛渺星空界,就見到始終等候在星空界邊緣的歌。
“你準備去叫那個羅泊子?”歌問道。
“的确要叫他,可我更想問問現在的雪妖宮,有沒有精通陣法禁制一道的強者,我們恐怕需要共同研究才行了。”秦少風哭笑不得。
“還真有,先随我回去,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問過陛下才行。”歌輕輕點頭,就帶着他前行。
路上,歌向他說明,那人的情況。
竟然是……仲!
這位太師對于各種事情的了解,比之羅泊子有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