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花團錦簇,尤其是禦河兩岸更是綠樹成蔭,花舞缤紛,美得像是一幅畫一樣。
到了傍晚時分,禦河河面上的花船來往頻繁更是張燈結彩,美輪美奂。
玄汐穿了一件男子的靛青色長袍,頭發随意用靛青色緞帶束在了腦後,她本來就長得好看,即便是易容成男子也是絲毫不減俏麗,像個随意在禦河邊閑逛的小公子。
她隻帶了兩個暗衛,都是拔尖兒的高手,帶着他們随意上了一條花船。
花船裏早已經有了客人,他們這一條船都是散客,唱曲兒的姑娘也不是很妖娆。
花船正中空出來一片,歌舞伎們在這邊撫琴唱曲兒,跳舞。
四周放着幾把椅子,便是散客們坐在那裏聽曲兒,前面還有黃楊木打造的小桌子,桌上放着糕點茶盞,鹵花生和瓜子。
玄汐站在船艙門口瞧了瞧,已經坐滿了一多半兒,中間坐着的小娘子穿着赤紅色的襖子在調試琴弦,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等客人到的差不多了,便會開始表演。
此時另一隻船上的琵琶聲襲來,你應我和倒是一片熱鬧。
不多時又有幾個客人上了船,中間的小娘子躬身福了福,娉娉婷婷的宛若弱柳扶風,坐了下來開唱。
花船朝着禦河上的曲橋緩緩遊蕩了過去,橋頭岸上,更是一片煙火氣。
玄汐最喜歡這樣的熱鬧煙火氣,帶着濃濃的江湖氣息,比宮裏頭的東西好玩兒多了。
不過今兒可不是玩兒,她靠在了椅背上,側過身看向了不遠處跟過來的幾條花船,都是宮裏頭的大内侍衛。
她想着一會兒抓到那個家夥,該怎麽嚴刑逼供,問問顧朔到底想要來宮裏偷什麽玩意兒,圖謀不軌?還是有别的事情。
總之,她這一次抓到他絕對不會客氣的。
兩次栽在了顧朔的手中,讓長公主殿下分外的難受,一口惡氣一直堵在心口,憋悶得慌。
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