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嬷嬷被楚北檸留在了楚新月的身邊,别的人女帝陛下也不放心。
突然前院的管家疾步走了過來,沖楚新月躬身行禮道:“主子!”
“何事?”楚新月身邊帶過來的人,都是楚家的老人了,很少見過這般慌張的模樣,不曉得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管家臉上的神色有些異樣,這事兒都不知道如何說。
如今已經鬧得整個京城沸沸揚揚,隻是主子素來喜歡清淨,還不曉得外面發生的事情。
一邊的趙嬷嬷也是奇怪忙笑道:“這倒是有什麽爲難的事情說不出來呢?不會是到了年關想要賞銀吧?”
管家不禁苦笑了出來,若是單純是賞銀的事情倒也罷了,他忙躬身行禮道:“主子,裴家……裴七爺此番已經在楚國公府門口跪了兩個時辰了。”
“你……你說什麽?”楚新月瞬時臉色微變。
管家忙道:“裴七爺跪在咱國公府門口,帶着一大批的聘禮來楚家門上下聘,六小姐想要問問您的意思?”
楚新月登時愣在了那裏,她沒想到裴宏居然會跪在楚家門口求親?
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别說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便是私底下跪着也足以讓人顔面掃地。
此時裴宏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跪下來,外面的那些人還以爲裴宏發了瘋,是不是得了癔症?
隻有楚新月明白他的用心,當初她喜歡他,追在了他的身後,被他嫌棄,言語羞辱。
他這算什麽?便是要當着全京城的面兒,伏低做小,折磨自己,換取她的原諒嗎?
他這怕是要向整個京城的人正告,他喜歡楚家九小姐,不惜自降身份,跪在楚家門上謝罪不成?
楚新月隻覺得一顆心分外的沉重,他将她逼迫到了此種境地,逼迫她必須做出選擇。
趙嬷嬷等人小心翼翼看向了自家主子,這事兒好說不好聽,總不能讓裴七爺一直就那麽跪着,也不是個辦法。
“趙嬷嬷,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