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死便是死了,臣卻是要背負上謀害皇族的罪名,王爺便是這般恨着臣嗎?”
“王爺若是要臣死便明說,何必出此下策!”
一個要臣死,三個字兒瞬間傳進了玄昭的耳中,他已經完全瘋魔了的情緒瞬間冷靜了下來,動作到底是遲疑了一下,僵在了那裏。
楚墨月吸了口氣,一把将他從大理石的圍欄邊拽了下來,兩個人都拼盡了全力,帶着幾分粗蠻的力道,一個收不住齊刷刷摔倒在地上。
玄昭下意識想将她扶起來,不想自己還癱在了地上,卻被楚墨月狠狠拽住了領口拉扯起來。
楚墨月被他氣得夠嗆,雙目赤紅,擡起手便要扇他一巴掌,到底還是不敢。
她咬着牙定定看着玄昭:“玄昭,我自認爲沒有得罪過你吧?”
“你爲何處處要爲難我?”
玄昭動了動唇,身體微微發顫。
這些日子他沒有一日不宿醉,酒色腐朽的氣息将他的身體掏空了去,此番便是夜晚的風也能讓他瑟縮發抖。
楚墨月緩緩道:“初始我掉進了太子府的獸坑與野獸搏殺,你不曾出手相救在一邊圍觀調笑。”
“你說你這是喜歡我?”
“我身體有殘疾,一個姑娘家見不得光的活着,你一口一個死瘸子,讓我處處無地自容,你說你這是喜歡我?”
“我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情投意合,與他剛要成親,你卻設計害他!讓我們夫妻兩地分隔!”
“你害的他滿腹才華卻要在邊關伏法,你甚至還派了人過去殺他,若不是你的人通風報信,柔然國的二王子哪裏會知道雲城那邊有梁王的礦場?”
玄昭頓時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楚墨月,她竟是都查了出來?
怪不得那些被他派到雲城殺曠亦的死士一個也沒有回來,他還以爲死在了那一場戰亂中,沒想到竟是被楚墨月抓住了。
玄昭頓時一顆心慌了起來:“墨月,你聽我說,我……”
“玄昭!”楚墨月冷冷看着他,緊緊拽着他的領口,因爲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微微有些發白。
“雲城的那件事情,你足以稱得上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