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擁吻,竟是以這樣的姿态,還是女孩子先主動出擊的。
曠亦那一瞬,整個人都懵了。
楚墨月紅着臉離開了愛人的唇,好半天才沙啞着說道:“曠亦,你是曠亦,你不該給自己貼上楚将軍的夫君這個微不足道的标簽,我在你面前永遠不是什麽楚将軍,我隻是你曠亦的妻子。”
“你是這天下難得的鑄劍師曠亦,你才華橫溢,你人品高潔,你就是你,你自己就值得所有人的尊重,還有我的愛慕!”
曠亦瞬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擡起手将她緊緊擁住。
卻不想楚墨月眼底掠過一抹壞笑,舔了舔唇角俯身湊到了曠亦的耳邊笑道:“我聽說服用一種草藥可以生兒子,咱們兩個要不要從現在就服上,對了,我聽那些兄弟們閑聊說有一種姿勢容易懷兒子…
…”
曠亦的耳朵都紅透了,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耳根子,歎了口氣寵溺的笑道:“你倒是在軍中待得時間長了,都聽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沒得被那幫人給帶壞了去,以後除了練兵你離他們遠一些,都不是些好人。”
楚墨月瞧着自己心愛的那人越發窘迫了起來,不禁生出了幾分逗他的心思,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咬了一口。
曠亦絮絮叨叨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張順和周鎮川還有裴荀他們這些人,也朝着東司馬門外走來,這一次他們也是有戰功在身自然要面聖的。
不過張順和裴荀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别扭,畢竟大腿内側的細肉爲了救曠亦都被割走了一部分,雖然都是糙漢子,到底有些招架不住磨得疼。
周鎮川看着張順和裴荀一瘸一拐的樣子,不禁大笑了出來。
張順忙道:“周将軍莫要嘲笑了,咱們給大将軍的丈夫獻肉也算是功德一件,過幾天大将軍要成親,咱們自然是座上賓哈哈哈……”
裴荀臉色卻淡淡的,沉默不語,隻是看着軍中的幾個同僚鬧騰。
周鎮川笑道:“少他娘廢話,去問問将軍什麽時候去南大營練兵?咱們也好有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