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武帝踉跄着向後退開。
“賤人!!”晉武帝不得不咬着牙恨恨道。
瞧着榮妃那表情,知道這事兒便是成了定局,這個賤女人當初是真的騙了他。
一邊的玄政有些捉急,榮妃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這種事情也承認的這麽利索,你倒是想死,可有沒有考慮過四哥?
玄鶴擡眸定定看着自己的母妃,眼底的失望之色一晃而過,隻是站立在那裏不說話。
一邊的鄭皇後簡直快要笑出來了,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将臉上的喜悅之色壓制了下來,忙扶住了被氣得發抖的晉武帝。
“皇上!皇上莫氣壞了身子!”
“這皇家血脈分外重要,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反駁,就這麽跑出來一個人指摘榮妃,也做不得真。”
“不若滴血認親!如何?”
太上皇瞧着矗立在那裏的玄鶴,臉色已經是冷冽如霜,他的兒子果然是個不頂用的,皇嗣這麽大的事情居然稀裏糊塗到此種程度?
真的是個庸才!
可太上皇很清楚,玄鶴若是他的親孫子,必定會同意滴血認親自證清白,若是不敢便是有大貓膩,這件事兒可就麻煩了。
若是放在之前,玄鶴的羽翼尚未豐滿,這事兒處置起來也不難,直接将人一杯毒酒殺了便是。
可現在的玄鶴容易前那個瘦弱的少年已經今非昔比,在如今和柔然關系壞到此種情形下,玄鶴在柔然邊地的幾十萬大軍至關重要。
玄鶴若是被殺了,那些親兵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此番隻能先穩住玄鶴,再找機會。
不過倒是要瞧瞧他願不願意自證清白,若是他不願意,到時候朝廷收拾他麾下的軍隊也能占據道德的制高點。
可若是不清不楚就将玄鶴殺了,那事兒可就鬧大了!
太上皇閉了閉眼,好端端的一個重陽節竟是過成了這個樣子,他吸了口氣道:“老四,聽皇祖父說一句話。”
“你也不要太過偏激,覺得大晉的皇族隻針對你,可畢竟皇嗣這事兒開不得半分玩笑,既然你母妃又是這個姿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