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與柔然大王子斛律衍在雲台山鶴鳴亭起了沖突,也不知道因爲什麽安王竟是一刀将斛律衍刺死了。
随後柔然那邊的護衛和安王這邊的護衛大打出手,雙方互有傷亡。
五城兵馬司的人,還有掌管帝都治安的京兆尹紛紛趕來。
實在是事态太大,當下便驚動了晉武帝。
晉武帝一口氣差點兒氣得沒上來,随後下令将安王這個接二連三闖禍的兒子再一次關進了宗人府。
所有人都懵了的,緊跟着從安王身上還搜出來一部分武侯寶藏圖的碎片,這下子連太上皇都坐不住了。
當下晉武帝親自審問自己的兒子玄清,玄清徹底慫了。
忙将最近武侯令的傳言,自己查到了一塊兒地圖的碎片,然後聽聞斛律衍有武侯令,他便想過去。
他趕到鶴鳴亭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根本不是他殺的。
玄清知道這一次事态太過嚴重,嚴重到不是她母妃裴貴妃哭一哭鼻子就能解決的。
他不敢有絲毫的隐瞞,可人在慌亂的時候總是會說錯話。
他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父皇有多麽多疑,他身爲皇子竟是私自見柔然的儲君,這本身就觸犯了大忌。
他身爲皇子卻是偷偷打聽武侯令的事情,他想幹什麽,這不是要造反嗎?這可是第二大忌!
如今柔然和大晉之間的戰争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殺了柔然儲君觸犯了第三忌。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形勢漸漸失控。
柔然那邊的護衛咬死了就是安王殺的他們主子,畢竟這事兒雖有蹊跷,可除了安王他們不知道該找誰負責。
這一次裴貴妃連着在晉武帝的養心殿外跪了三天都沒有将兒子從宗人府裏跪出來。
一時間裴家人四處奔走,卻是連一點子辦法都想不到,這一次實在是闖得禍太大,根本就沒辦法轉圜。
晉武帝已經是焦頭爛額,雖然柔然那邊目前隻是口頭抗議,還沒有實質性的行動,但晉武帝曉得接下來大晉的日子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