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幾個月的時間,竟是攢了那麽多的銀子,這讓楚北檸覺得之前和回春坊合作的計劃簡直就是完美。
她剛要睡下,不想窗戶外面傳來一陣聲響,随即窗戶紙都被撞破了去,竟是擠進來一個鴿子頭。
楚北檸登時驚了一跳,這可不是之前和慕澤聯系用的信鴿,如今慕澤已經搬到她隔壁,沒必要再用信鴿聯絡。
她忙起身将窗戶打開,取下來卡在了窗棂格子上的信鴿,忙将鴿子抱在了懷中。
許是長途跋涉累壞了,眼睛都閉上了上來,胸口處起伏劇烈似乎是累到了極緻。
楚北檸忙找出來米和水放在了桌子上,将信鴿抱了過去,信鴿急忙進食。
她乘着這個當兒将信鴿腿上的小竹筒解了下來,是木蘭圍場那邊傳來的信兒。
陳忠一個月前在木蘭圍場探查到了一些東西,便是發現了當初楚北檸原主在木蘭圍場被人丢棄在野草中,身上的首飾也被木蘭圍場那邊的人拿走。
那些人果然和裴家的一些遠親有些關系,楚北檸之前和玄鶴鬧翻了天,查到了這些線索後也覺得沒有絲毫的必要了。
故而送信讓陳忠回帝都來,畢竟現在她和玄鶴和離,沒有了梁王府正妃的身份,不曉得多少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身邊還是需要陳忠這樣信得過的親信,至于在木蘭圍場查到的那些東西,楚北檸命陳忠留了一個心腹在那邊,所有的證據也都留在那邊。
她現在不确定該如何處置,就那麽放着吧,如果以後再和裴未央對上,也能利用一二。
原本以爲此件事情暫且告一段落,不想木蘭圍場那邊的人居然放了信鴿回來?
楚北檸凝神看向了從小竹筒裏倒出來的絹條,上面寫着一行字兒。
“主子,梁王已來木蘭圍場,證據被梁王的人奪走,如何處置?”
楚北檸一愣,沒想到玄鶴上次和她不歡而散後,随後半夜深更過來質問,不想竟是真的去了木蘭圍場。
她這三個月在帝都賺銀子,玄鶴居然跑去木蘭圍場喝風,竟是真的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