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趴在那裏偷窺,不想瞧着瞧着裴未央就靠在了玄鶴的身上,眼看着就要少兒不宜了,她在想是不是要做點兒什麽。
楚北檸心亂如麻決定還是先不要看眼前少兒不宜的畫面,她小心翼翼站起來剛要從房頂上爬下來,突然腳下踩着的瓦片瞬間松了,緊跟着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整個書房的房頂硬生生被楚北檸踩出來一個坑,她登時掉了下來,重重摔在了書房的青石地面上。
固然摔不死,可也有兩三米高,楚北檸發出了一聲慘嚎。
“誰?”玄鶴還以爲是什麽刺客,腰間的佩劍已然出鞘,不想在灰塵騰騰中竟是楚北檸掉了下來。
這個死女人在偷聽他說話?
玄鶴劍鋒入鞘,疾步朝着楚北檸走了過去。
“疼疼疼……”楚北檸呲牙咧嘴,是真的疼,感覺腳也崴了,這下子估計摔成了一個瘸子。
“傷到哪裏了?我瞧瞧?”玄鶴滿腔的憤怒在看到楚北檸灰頭土臉的樣子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彎腰将楚北檸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抱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長風!傳太醫!”
“傳個鬼哦!我會醫術,你别碰我那裏,對對對就這樣将我放好,找個東西幫我墊一下,對對對……我的個娘哎!”
玄鶴忙蹲在了楚北檸的面前,一把掀起了她的裙角,果然左邊腳腕處腫了起來。
“長風,取藥酒還有金瘡藥來!”
玄鶴是行伍出身,别的病他可能治不了,可這種跌打摔傷,刀劍砍傷之類的,他們在邊疆軍中的時候都能自己處理。
玄鶴根本顧不上别的,低着頭幫楚北檸輕輕揉着腳腕。
“會有些疼,你忍着些!”
楚北檸剛要回應,不想劇烈的疼痛襲來,不禁狠狠錘了玄鶴一拳。
“你要謀殺親妻啊!疼疼疼……”
玄鶴冷冷笑道:“那也比不上某些人聽牆角惡劣。
”
楚北檸……
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鬥嘴,全然忘記了旁邊還穩着一團白月光。
此時的裴未央身子僵硬,像是一尊石雕,直愣愣看着在楚北檸面前忙來忙去的玄鶴。
不,這不是她認識的玄鶴,她記憶中的玄鶴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