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雖然提起來這麽勁爆的一個話頭,可似乎并不願意多說。
他死死盯着楚北檸道:“我這一次随太子去烏孫邊的,你在王府裏最好安分一些。”
“上一回你在泰安殿裏鬧出來那麽大的動靜兒,想必已經入了很多人的眼,那些人都盯着你呢。”
楚北檸打了個哆嗦笑道:“王爺說的是,妾身謹遵教誨。”
玄鶴定了定神,看向楚北檸的視線多了幾分複雜。
“楚北檸,本王看得出來你雖然鬧騰,可也不是那種奸邪之人,故而本王才容忍你那麽多的亂七八糟,你好自爲之。”
玄鶴說罷轉身大步朝前走去,獨獨留下楚北檸愣在了原地。
什麽叫不是奸邪之人?
楚北檸摸了摸自己的臉,罷了,玄小鳥怎麽想是他的事情,她的路她自己很清楚,她也一定會按照自己想過的日子努力奮進。
三天後,楚北檸帶着裳霓站在了崇文街街邊的高樓上目送太子玄宸和梁王玄鶴出征。
玄宸穿着一件銀白色铠甲,即便是去打仗也端的是清俊雅緻,翩翩人如玉的陌上公子。
玄鶴卻是一襲玄金色铠甲,臉色整肅,身上暈染着生人勿近的蕭殺之氣。
主将和副将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左右兩邊送行的女子更是揮舞着帕子依依不舍了起來,有的甚至還哭出了聲。
楚北檸一陣尴尬,她這個正牌兒老婆都沒怎麽樣呢,她看着玄鶴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方,在四周的一片哭聲中下了樓。
接下來的日子定是很無聊,慕澤在她的臉上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大的醫療事故,到現在她出行都得蒙着臉,不然一張關公臉得吓死多少草草。
慕澤親自去幫她找藥去了,也不曉得什麽時候能回京。
曠亦做了正五品的工部員外郎,正式開始研究高轉筒車的原理,已經去了随州,這一次他負責随州城的事務,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聽她給他講解一下一元二次方程。
二妹妹剛剛新婚,聽聞和夫君好的蜜裏調油,她現在過去叙話不好吧?
對了,還是去找幾個妹妹玩兒,尤其是瞧瞧墨月的腿完全好利索了沒有?
她剛帶着裳霓坐上了馬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