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檸怎麽覺得這厮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那麽一點點的心虛?
“王爺,有客來?”
玄鶴臉上掠過一抹尴尬咳嗽道:“罷了,你也幫本王收拾了這麽久的行裝,且去歇着吧。”
楚北檸一聽就是想要支開她,玄鶴越是如此,她越是好奇的要死,到底是哪個女子能入了玄鶴的眼?
玄鶴竟是有一種亂了分寸的感覺?
“那妾身回去了!”楚北檸強壓住心頭的好奇,沖玄鶴福了福轉身離開了玄鶴的澄心堂。
她剛走出了穿廊,卻迎面撞見了抱着一個包裹的白卿卿。
這些日子白卿卿在府裏頭也算是夾着尾巴做人,行事低調得很。
楚北檸瞧着她手中緊緊抱着包裹,想比是給玄鶴做了什麽鞋襪。
難爲她愈挫愈勇,被玄鶴冷言冷語不知道從暖閣裏轟出來多少次,還能堅持笑臉相迎,也是個狠人。
白卿卿看到楚北檸後,臉色微微一變,不得不躬身站着行禮,臉上卻是面無表情。
楚北檸也不計較什麽,這個女人恨死了她,巴不得将她生吞活剝,怎麽可能給她好臉色看?
楚北檸也不理會白卿卿,徑直朝前走去。
“楚北檸,你就不想知道王爺此時去見了誰嗎?”
楚北檸本來想走,不想被白卿卿的一句話給拖住了腳步。
原來這個女人也知道玄鶴要去會客,這個很突兀來梁王府的客人莫非大有來頭?
不過任何從白卿卿嘴巴裏冒出來的話都得先在自己的腦子裏過三過才行,楚北檸不明白白卿卿提起這個做什麽。
她淡淡笑道:“王爺的事情,王爺自己會定奪,你犯不着和我說這些。”
“你自己想吃無名醋你自個兒吃去!”
楚北檸說罷朝前走去,不想身後傳來白卿卿森冷的笑聲。
“王爺爲了這個女人,剛從柔然邊地回來就答應和安王聯盟,若不是你在泰安殿宮宴的時候打破了這一切,估計這個聯盟現在還是很穩固的。”
楚北檸雖然沒有回頭,腳下的步子卻緩了下來。
白卿卿繼續道:“王爺爲了這個女人,遲遲隐藏着自己的實力不願意與她的娘家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