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嫂子,你怎麽能這麽對她?”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對她了?她現在不舒服,你是她朋友,不應該關心她一下嗎?你要是沒時間或者不願意,那就算了。就在這裏吧,反正我們這麽多人在都可以照顧好她的。”
時蘭婷笑着看向了她的那幫朋友,“那幾個,一直都想跟我嫂子交個朋友呢。不然,我叫他們照顧一下?”
韓零怒火攻心,卻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跟時蘭婷起沖突,現在最重要的是喬知意。
當務之急,他得把喬知意帶離這裏。
扶起喬知意,黑着臉走出酒吧。
時蘭婷見狀,陰險地勾起了嘴角,繼續跟那幫人喝酒。
韓零帶着喬知意到了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在正常的燈光下看喬知意,她的臉頰出現了不正常的绯紅,氣息粗重,她都已經把手心掐出血了,就靠着這一點點痛感保持清醒。
“小意,你……”韓零在這種時候不敢再去碰她,很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也怕她控制不住。
喬知意揪着胸口,她全身都軟得沒勁。
眼神迷離地望着韓零,“我難受……”
“我知道,可是……”韓零知道這種時候應該通知時泾州,但他私心地不想讓時泾州知道。
他心一狠,抱着喬知意進了浴室,把她放進浴缸裏,打開了冷水,淋在她身上。
那一時的涼爽讓喬知意發出了一聲呻吟,很快身體再一次陷入之前那種火熱的境地。
她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把衣服脫掉,這種束縛讓她太難受了。
現在就像是被人裝進了一個密封的大桶裏,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出來。
韓零見她在撕扯衣服,心下一緊,趕緊又把冷水往她身上淋,一直淋。
但是沒有任何用。
眼看喬知意的眼神越來越風情,韓零的下腹一緊,直咽口水。
此時的喬知意就如同一朵綻放的花,散發着沁人心脾的香氣,那嬌媚可人的模樣就是一把琴弦,撥着韓零的心。
他心裏有她,夜裏睡覺都會夢到她。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産生過臆想,他不是聖人,所以也不例外。
現在就是大好的機會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韓零緩緩蹲下,喬知意就望着他,全身都泡在水裏,玲珑曲線越發的清晰。
韓零吞咽着口水,他的手緩緩靠近喬知意,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突然像是被觸電了一般抽回了手,趕緊站起來,掬了一捧水搓着臉。
他沒敢再去看喬知意,狂躁地走出去了。
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韓零不怎麽抽煙的人都抽了四五支。
看到時泾州大步走來的那一刹那,他深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緊了幾分。
時泾州戴着口罩,露出來的那雙眼睛異常的陰森。
“她呢?”時泾州冷沉的嗓音帶着隐忍的怒意。
韓零指了指身後的門。
時泾州直接推開。
韓零抓住他的肩膀。
時泾州回頭盯着他,眸光陰戾。
“對她好一點。”
原本有很多話想說的,最後隻有這五個字。
他沒有立場說什麽,就像出了這種事,他沒有身份可以陪在她身邊。
很多人都說隻要在一起就不求什麽名分,可事實是,名分真的很重要。
至少,光明正大。
時泾州拿開他的手,沒回應他。
進了房間就把門給關上。
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韓零的眼眶紅了。
他是自私的,從一開始就應該叫時泾州來的,可他沒有。
他私心地不想讓時泾州和喬知意發生關系,就算他們是夫妻,他也不想。
可是,他束手無策,能怎麽辦呢?
總不能任由喬知意承受那非人的折磨吧。
時泾州來了,他的心卻在滴血,疼得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那是他喜歡的人啊。
可是,他卻沒有資格陪她。
人生最大的悲劇也莫過于此,愛而不得,不能得。
他可以碰喬知意,但是之後呢?
喬知意是别人的妻子,他這麽做了會讓她陷入到何種困境?
奪人之妻,他做不出來。
哪怕是他很愛很愛的女人。
韓零看了眼那扇門,眼眶裏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一刻起,他就永遠失去她了。
……
時泾州在浴室找到喬知意,她整個人躺在水中,衫衣已經敞開,雪白的肌膚如同一朵白蓮花在水中盛開。
臉蛋嬌紅嬌豔,美眸顧盼生輝,勾人攝魂,含情脈脈地望着他,那張嘴唇輕啓着,誘人得很。
喬知意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撫着身體,嘴裏發出一些隐忍的聲音。
“喬知意!”時泾州喊她。
喬知意眼波流轉,對他的喊聲沒有什麽反應。
時泾州見狀,胸口快要炸了。
他将喬知意從水裏抱出來。
就這麽一下,喬知意就像蛇一樣緊緊地纏着時泾州,豐盈的唇吻上了他的眉眼,溫熱的呼吸灑落在時泾州的臉上,酥酥麻麻,實在是撩人。
“别亂動!”時泾州的口罩已經被她扯開。
她的手扒拉着他的臉,像狗啃骨頭似的在他的臉上咬,手往他的衣服裏面鑽,緊緊貼着他的胸肌,所到之處都跟撥琴弦一樣輕攏慢撚。
時泾州被她撩得全身起了火,把她丢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舉過她的頭頂,惡狠狠地盯着她,“喬知意,你連這都忍不了?”
喬知意忍不了。
她擡起脖子再一次吻上他的唇,身體在扭動,手腕也在掙紮,都紅了,也沒有停下來。
時泾州低聲咒罵,也就那一下,喬知意甩開了他的手,再一次攀上他的脖子,異常的主動。
時泾州按住她的手,咬牙切齒,“喬知意!”
喬知意根本就不聽,力道也不知道怎麽就變大了,揮手就往他的臉上撓了一把。
時泾州偏頭。
喬知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時泾州的臉皮被她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但是沒有流血。
此時喬知意腦子裏就隻想着一件事,她抱着時泾州的脖子就啃,手忙腳亂地在他身上亂抓亂摸。
時泾州的衣服已經被她撕爛了,胸前都有好幾道抓痕了。
她的身體貼上來,是個男人也不可能無動于衷。
“喬知意,你别後悔!”
時泾州一聲低吼,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這一夜,累壞了時泾州。
他以爲一次就好,結果跟上了瘾一樣,一次又一次。
最重要的是,第一次還是很尴尬,但勝在喬知意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每一次都在超越前一次,在時間上打破了一次次記錄,創了一次次新高。
時泾州癱在床上,看了眼旁邊終于安靜的女人,他點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