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發展,一般能夠從中受益的,肯定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比如葛二蛋。
此刻的葛二蛋,算是春風得意了。
他願意真的非常好,當初朱慈烺找到他的時候,他選擇成爲了朱慈烺的人。
如今不能說大明首富吧,可現在的他也是大明最有錢的幾個人之一。
在沙俄一待就是大半年,他怎麽可能來一趟就走?
當他發現這裏确實有能夠賺錢的地方之後,葛二蛋就思考了起來。
他得想辦法在這裏賺錢。
于是,他找了一個懂大明話的沙俄人,兩人合起夥,在沙俄的城市開起了店。
然後帶着他們沙俄人組成隊,開始在兩個城市之間開辟航道。
同時,因爲沙俄對大明人的态度比較好,幾乎葛二蛋沒有任何影響的,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完成之後,爲了方便兩個國家之間的往來,葛二蛋打算弄一個大工程。
修路!
沒錯,沙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此刻的大明在制作一種路,這種路非常的結識,而且堅固。
人和馬走在上面,沒有一點事。
不僅如此,這上面甚至還能走更重的東西。
沙俄這邊的經濟還不行的時候,沒想過怎麽修路。
後來經濟行了,于是開始思考起來,怎麽能夠讓經濟更加的好。
當葛二蛋說要修路的時候,沙俄政府非常願意,甚至願意掏錢。
可葛二蛋卻需要和朱慈烺商量一下,比較修路的那些東西,水泥之類的,是别的國家沒有的,甚至,是沙俄這邊根本看不懂的。
所以,是不是真的能夠把這些東西放在沙俄人的面前呢?
朱慈烺得到了葛二蛋的消息,而葛二蛋也說出了他内心的猜想。
朱慈烺隻回複了兩個字,可以!
說不定這個時候的沙俄,已經在分析大明修路用的是什麽材料了。
可是材料這玩意是有技術的,而且制作方法,隻有朱慈烺的人可以去做,根本傳不出去。
沙俄人沒有技術,哪怕知道了原材料又能怎樣?
就算未來,他們破譯了制作方式。
讓他們學會了水泥的制作方式,那又如何?
知道就知道呗,朱慈烺一開始發明這個玩意,就是爲了促進經濟的。
如果爲了不讓沙俄人學習到技術,反而制約了經濟的發展,在朱慈烺看來就是不分輕重緩急了。
這邊有了朱慈烺的肯定,那葛二蛋也就不墨迹了。
立刻和沙俄人說:“我們開始建造吧,不過任何材料都需要從大明買。”
沙俄人自己說的,他們出錢。
葛二蛋自然也就不掏錢了。
于是,兩個國家之間轟轟烈烈的修路行爲開始了。
因爲葛二蛋的行爲,再一次讓大明賺了不少錢。
畢竟,材料什麽的都跟大明買的話,大明肯定要賣的貴一些。
誰讓沙俄那邊沒技術沒人呢,哪怕這條路是爲了大明和沙俄的貿易。
可受益的還有沙俄啊,他們隻能周瑜打黃蓋。
很快,這條路就已經開始修建了。
随後,因爲朱慈烺和沙俄的不平等條約,讓大明的人在沙俄的民間更加的受尊重。
他們的地位也越來越高,這讓葛二蛋沒想到的。
如果真的他們的地位越來越高的話,對于賺錢方面,可就更簡單了。
葛二蛋的内心湧現出了無數個想法。
......
朱慈烺沒想到,那個查爾斯又開始來煩他了。
他們之間的合同都已經簽訂好了,這家夥居然還來煩他。
“還有什麽事情嗎?”朱慈烺問道。
查爾斯這碩大的身軀,居然露出了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是這樣的大明太子閣下,我想問問你們,能不能借點兵給我們?”
此話一出,朱慈烺先是愣了一下,随後笑道:“抱歉,不可能。”
“爲什麽?”
查爾斯覺的非常荒謬。
明明朝鮮那邊還有五千天雄軍呢,怎麽到了他這裏就不行了呢。
朱慈烺道:“朝鮮那邊是我老丈人的國家,怎麽說也是一家人,我借給他們合合理吧,借給你算什麽意思?”
朱慈烺已經确定不可能借兵給他們了,原因很簡單。
借給他們之後呢?
他們答應了那三個國家,開始發展自己的經濟,等到繼續胳膊硬了,也就不會對大明這種态度了。
開玩笑,朱慈烺才不是傻子呢。
“我們願意給錢。”查爾斯道。
“行啊,我們這,一個人是一兩銀子,如果犧牲一個,喪葬費用一個人一兩金子,而且還要保全家安穩,你看你能接受的話,我就借你。”
聽到這話,面前的查爾斯又無語愣住了。
朱慈烺是越來越無恥,但他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沒辦法,查爾斯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能看出來,朱慈烺不可能給他兵的。
既然如此,還在等什麽呢?
最後,查爾斯帶着他的合約回到了沙俄。
沙俄皇子看到這份合約,恨不得撕了。
可最終他沒有,他知道,這可能是沙俄苟延殘喘的機會了。
如果沒有這個和約,他們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了。
“父皇,我們真的要按照合約上的做嗎?”皇子問道。
沙俄皇子自從從大明逃回來之後,他就越來越不單純。
反正他們和大明距離這麽遠,完全可以不這麽做的。
沙俄皇帝卻笑道:“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逃得過他們的視線,如果我們沒有這麽做的話,可能我們的人依舊回不來,還是按照他們的方式來吧。”
沙俄皇帝已經無所謂了,尤其是當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
隻希望,在他離開之前,能夠把這個國家給穩定下來。
他也不希望,自己從前輩手裏接過來的國家,就這麽消失殆盡。
“記住,當我們是強者的時候,我們可以否定任何合約,當我們是弱者的時候,我們必須重視和履行任何合約,這樣,我們才能不被那些所謂的強者盯上。”沙俄皇帝對沙俄皇子說道。
沙俄皇子低着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