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出了五十個人,快馬加鞭,帶着他們的手雷。
斷後的那幫東瀛人已經有了覺悟,他們知道,他們可能會死在這裏。
正是因爲抱着視死如歸的想法,所以,他們打算死之前,也要多帶走幾個大明士兵。
他們幻想着,能夠在這裏據守很久很久,把東瀛武士道精神給發揮的淋漓盡緻。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很快,他們就會被摧毀。
五十個人,快馬加鞭,這個人穿的都是重甲。
這讓他們手中的火铳,根本沒辦法對這幫人造成危險。
下一刻,這幫人靠近了。
可他們的手中并沒有武器,隻有一把短刀。
就在這幫東瀛人還在思考,這些人想要幹什麽的時候。
他們隻是把手中的手雷扔下去,扔了就跑。
這幫東瀛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陣的爆炸聲就已經響起了。
轟轟轟。
從上到下,從左到右。
他們扔完手雷就跑,都不帶留下來停歇的。
下一刻,所有的大明士兵發起了沖鋒。
這幫東瀛士兵沉浸在爆炸中的恐懼呢,爲什麽對方明明沒有大炮,扔出來的武器,居然比大炮還要恐怖。
下一秒,大明士兵就已經沖了過來。
擡起步槍火铳,對着他們砰砰砰,根本不講任何道理。
東瀛人們一個個的倒下,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手段。
他們還幻想着能夠在這裏據守一天一夜,甚至是三天三夜,讓後人能夠銘記他們呢。
結果,半個時辰都沒有堅持住。
或者說,他們一觸即潰。
大明士兵成功的沖破了他們,同時,探子也得到了一個最新消息。
隻不過這個消息對于金琦善來說,有些不善。
“殿下,根據最新情報,浩宮天皇帶着人朝朝鮮撤退了!”
這個時候朝着西伯利亞跑,他們不僅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在這個中途,還有可能被朱慈烺追着打死不少人。
爲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浩宮天皇最後轉移了目的地,他們直接朝着朝鮮走去。
畢竟,朝鮮已經被打了下來,裏面駐紮的也有他們的人。
最重要的是,朝鮮有城可守,他們可以先在哪裏守着,然後讓人去西伯利亞把船開過來接他們。
這麽高的城牆,他們總能守很久的吧。
事實證明,浩宮天皇終于做對了一次決策。
當他們灰頭土臉回到朝鮮關閉城門的時候,朝鮮國王看到了浩宮天皇的模樣,頓時忍不住嘲笑起來。
“怎麽,你們東瀛帝國的人,不是很厲害的嗎?不是要去把大明給取代的嗎?怎麽這副模樣回來了?”
“聒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浩宮天皇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道。
“你不能殺我!”
“爲什麽?我想殺你就殺你!”浩宮天皇咬着牙道。
“我女兒,是大明太子的側妃,你殺了我,你就死定了,我活着,你說不定還有活着的希望。”朝鮮國王笑道。
聽到這裏,浩宮天皇也笑了起來。
“這麽巧嗎?我的女兒,也是大明太子的妃子呢,可現在,大明太子要殺我。”
“什麽,你女兒也是他的妃子?”朝鮮國王開始迷茫起來了。
這兩人,居然因爲女兒都是朱慈烺的妃子而争鬥起來。
這個事情,也撲朔迷離了起來。
明明兩人和朱慈烺都是親家,爲什麽他們還是能打起來呢?
于是,朝鮮國王語重心長道:“那你爲什麽不跟大明和平共處呢?明明和平共處對你們來說,才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浩宮天皇哪能不知道,可問題是,他現在連自己女兒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而且,浩宮櫻子還是被朱慈烺俘虜過去的,面對一個叛軍俘虜,對方在皇宮裏到底是什麽地位,他也不清楚。
他能知道的,都是那個侍女傳給他的。
對于浩宮櫻子在裏面的真正情況,浩宮天皇才是兩眼一抹黑,什麽都不清楚。
接下來的時間裏,外面的喧鬧聲開始傳了過來。
“外面在幹什麽!!!”
浩宮天皇忍不住怒聲罵道。
都知道他在皇宮裏,外面怎麽還敢吵鬧!
“天皇閣下,大明太子,大明太子到了,他城外面,說要見你!”一個士兵急忙進來道。
“見我?”
浩宮天皇整個人都已經麻了,閑的沒事見他幹什麽?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沒什麽好聊的,除了一個被俘虜且不知生死的女兒之外。
不過,浩宮天皇也想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麽,于是,他來到了城牆處,果然,看到了在下面的朱慈烺。
朱慈烺絲毫不在意危險的來到了城牆下面,對着上面的浩宮天皇道:“八嘎!八嘎呀路,死啦死啦的!”
浩宮天皇:“????”
沒錯,朱慈烺來這裏找他,就是想罵他兩句。
“八嘎!!!!”果然,浩宮天皇生氣了,拿起火铳就對着朱慈烺開火。
朱慈烺看他點火的動作,轉身就跑,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大明太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浩宮天皇隻覺的一股火在自己的内心升騰而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特意來到他的面前羞辱他。
可浩宮天皇又能怎麽辦呢?他不敢開城門,隻能在上面放火铳,可是火铳又打不到人,他隻能看着朱慈烺大搖大擺的逃跑。
朱慈烺的身邊,跟着一群人,他們生怕朱慈烺遇到什麽意外了。
這幫人都是府兵,如果是天雄軍,他們也會跟着,但絕對不會跟的這麽近。
因爲他們知道,朱慈烺一定不會出事。
果然,當朱慈烺安全回到衆人面前的時候,金琦善第一個沖過來了。
她着急問道:“太子殿下,我的父皇?“
“放心吧,你的父皇應該是沒什麽事情,東瀛人也不敢随便對你父皇動手,因爲,如果他們沒辦法離開朝鮮,你父皇就是他們的保命符,明白了吧?”
“可是他.....”
金琦善知道,他的父皇此刻肯定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面對這種情況,朱慈烺就沒辦法了。
作爲一個君主,他的國家被破壞了,這就是他應得到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