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省一點是一點,說不定未來就有大用呢。
到達鍾粹宮之後,沒一會兒,葛二蛋就已經見到了朱慈烺。
“呦,來了。”朱慈烺看到葛二蛋之後,有些興奮起來。
“來了殿下,我已經弄出來了。”
說着,面前的葛二蛋就拿出了一個陶瓷瓶子,瓶子上面有一個木塞。
“這就是香水?”看到面前這玩意,朱慈烺非常的好奇。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那種能夠擠壓成噴霧的設備,朱慈烺也就沒有想太多,望着面前這個東西,笑道:“我來聞聞是什麽味道的。”
“按照太子您的想法,我們用的是香味非常明顯的栀子花。”
這個時節,正好是栀子花開的時候,所以,便拿來做了引子。
當朱慈烺把面前的木塞打開的瞬間,頓時,一股極其馥郁的香氣彌漫了出來。
一瞬間,仿佛填滿了整個鍾粹宮。
白露和金琦善有些好奇的來到朱慈烺身邊問道:“殿下,是什麽東西這麽香?”
朱慈烺給他們看了看手中的瓷瓶道:“是這個。”
當白露和金琦善看到手中的瓶子之後,眼神裏滿是渴望,顯然,他們想要這個東西。
朱慈烺道:“這東西還在測試,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等測試安全了之後,給你們一人送一瓶。”
“真的嗎?”金琦善開口問道。
“那必然的。”
于是,朱慈烺和葛二蛋離開了鍾粹宮。
“太子,其實我帶了三瓶。”
離開鍾粹宮之後,葛二蛋拿出了三個瓷瓶。
“我靠,你不早說。”
不過,現在也已經離開鍾粹宮了,朱慈烺并沒有着急。
兩人随意的找了一個亭子,朱慈烺坐下,想和葛二蛋一起聊聊關于未來的商業計劃。
看着面前的葛二蛋拘謹的在旁邊站着,朱慈烺無語道:“坐我旁邊來。”
“可是太子,這可是在皇宮。”
“得了吧,我還是太子呢,這皇宮誰敢說我閑話?”
葛二蛋一想,也是,現在的朱慈烺,和皇帝有什麽區别嗎?
既然如此,他也不墨迹,直接來到了朱慈烺的旁邊。
兩人從早上聊到了下午,這個過程中,兩人時不時的站起身,活動一會兒,腰都坐累了。
終于,葛二蛋道:“那我就先走了,殿下您留步。”
這話說的就有些大膽了,不過朱慈烺倒也沒在乎。
他看着手中的三個瓷瓶,回到了鍾粹宮。
看到白露和金琦善之後,給他們一人一瓶。
這種東西幾乎沒什麽危害,因爲,是發酵出來的烈性酒,以及栀子花的精華制作而成的,沒有任何的加工,都很自然。
“送給你們的。”朱慈烺對兩人道。
白露看着那陶瓷瓶,頓時就笑了起來。
“殿下果然瞧着我們呢。”
說着,白露把瓶塞拔掉,頓時,那種馥郁的香味再次擴散了出來。
“滴一點點,在自己的衣服上就行了。”朱慈烺道。
于是,白露就在自己的衣服上滴了一點。
金琦善有樣學樣,也在自己的衣服上滴了一點,頓時,栀子花的香味在兩人身上傳了出來。
香味并不刺激,把瓶子塞住之後,香味就淡了起來。
但非常持久,并沒有消失,氣味一直都在兩人的身上流傳着。
朱慈烺笑道:“開心嗎?”
“嗯呐。”白露笑的非常開心。
或許,這是朱慈烺唯一能夠爲他們做的事情了。
如果能讓他們開心的話,朱慈烺也會非常的開心。
“殿下,還有一瓶,是留給東瀛妹妹的吧。”
白露和金琦善,習慣性叫浩宮櫻子叫東瀛妹妹。
不得不說,這個稱呼還是非常貼切的。
東瀛妹妹最近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怎麽好。
朱慈烺比較忙,沒怎麽關注,如今也是時候去關注一下了。
......
此刻,浩宮櫻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着面前的侍女,表情有些慌張。
而那個侍女,抱着浩宮櫻子的孩子,表情漠然的看着面前的浩宮櫻子。
“公主,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你的使命,大明太子已經越來越嚣張了,他們已經把荷蘭打了一頓,把沙俄也大的元氣大傷,因爲她的存在,整個西方此刻都亂成了一鍋粥,如今,天皇陛下也想要橫插一腳,現在,天皇陛下希望大明的技術能夠在東瀛重現,公主,你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
“我...我已經想辦法接近他了,而且,我們的關系也越來越好,但他不可能跟我聊這些的啊。”浩宮櫻子開始回應,和朱慈烺的感情升溫之後,兩人的點點滴滴。
其實,他有很多時候,都能和朱慈烺讨論那些問題。
但是,她沒有。
侍女手中的孩子伸出了小手,看起來異常的可愛。
浩宮櫻子記得他和朱慈烺說過,能不能不去攻打東瀛。
至今爲止,朱慈烺确實沒有。
他不是沒有能力,畢竟都已經打到了荷蘭的門口,隻要朱慈烺想,東瀛肯定就沒了。
浩宮櫻子自作多情的想到,可能,朱慈烺真的是爲了她,才沒去攻打呢。
畢竟,他們之間都有了孩子。
在大明生活的這段時間裏,浩宮櫻子覺的非常的自由。
沒人讓他去練習那些殺人技能,也不能跟着天皇去出席各種酒會。
每天沒有了緊迫感,想的隻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吃什麽,去哪玩。
整個皇宮很大,還有很多地方是她沒去過的地方。
突然間有一刻,浩宮櫻子多了一個莫名的想法,那就是,她不想離開這裏了。
所以,她不想對朱慈烺在做出什麽别的事情。
但,這個侍女卻總是在她的旁邊,指揮這個,指揮那個。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裏,浩宮櫻子也會寂寞的。
她不想讓面前這個人消失,逐漸的,她忘記了,自己才是對方的主人。
面前的侍女走上前,眼神惡狠狠道:“公主,我希望你别忘了你的立場,哪怕你和大明太子有了婚姻,有了孩子,但你還是一個東瀛你,你不是大明人,永遠不是!”